方景瑜清楚的记得,那日被方琴仪推下荷花此,也是因为那时是太后的生辰,满朝文武百官都进这御花园为太后庆生,太后自小节俭,为这一生辰破费了不少,按照太后所说:“这银子还不如捐给那些穷苦百姓。”
前世的时候,太后的生辰持续了整整三天,而以前的方景瑜因为被方琴仪推下荷花此导致没有参加完太后的生辰,可是谁不知,那日太后生辰其实就是借着这个借口来为几位皇子选妃,方景瑜因为与二皇子从小就有婚约,所以就没有被太后自主赐婚,可是方琴仪不同......
记得春玲跟随着爹娘一起去的宫中,方景瑜落水后就直接被人遣送回府,没有机会再参加太后的生辰,而那时的方琴仪可谓是出尽了风头。
顶着北侯府区区庶二小姐的身份,在宫中四处结交好友,最后在各位皇子选妃中脱颖而出,但是因长姐还未出嫁,所以妹妹不能比姐姐先出嫁,这也就是为什么容言会合方琴仪勾结到一块的秘密。
“春玲,为我宽衣,我们去会会我们北侯府的庶二小姐。”方景瑜话毕,眼眸闪过一丝毒辣,她前世不想得罪人,却未曾想到她的宽容,换来的是被他们一次次的践踏。
方琴仪,你不是想比吗?
我等着你。
方琴仪的小院名为糜香阁,方景瑜的小院名为翠竹阁,这两间小院之前的路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是这中间会经过书房,而爹爹现在没有在家,按这来说,应该还在上早朝中,所以无需担心。
糜香阁,顾名思义就是这院子里面到处都飘散着花香,方琴仪虽是庶女,但是她每一样的东西都是和正统嫡女相差不了多少,就连方景瑜都想不通最后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就如一个魔鬼一般。
方景瑜一走进糜香阁就闻到了一大股的香味,那香味刺鼻的很,方景瑜连忙捂住鼻子,可是那香味还是进了方景瑜的鼻翼,连带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姐,没事吧。”春玲也觉得这香味刺鼻的很,刚才看自家小姐脸色稍微红润了点,现在因为来二小姐这地方,脸色又苍白起来了。
“无妨。”方景瑜挥挥手,示意春玲下去。
春玲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方景瑜手一直挥着,便知道小姐应该是有什么私事想单独找二小姐说,于是说道:“那春玲先告退了。”
没了春玲,方景瑜一个人走近方琴仪的房间门口,站在房间门口,方景瑜就听见方琴仪的破口大骂:“为什么她还不去死,她不该活着。”
方景瑜心中暗讽,为了抢她嫡女之位残害她的性命,自己命大没有死成,竟然还怪她。
“吱。”门开了,方景瑜收回手,泰然自若的走进去。
“妹妹,别来无恙啊。”
方琴仪一见是方景瑜,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方景瑜恶毒的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去死,拖着这个病弱的身体,你还不如去死。”
方景瑜慢慢走近方琴仪,待只离她还有分毫的时候停下脚步,伏在方琴仪耳边幽幽的念到:“还不是拜妹妹所赐,不过姐姐我福大命大,一直还死不了,怎么妹妹失望了?”
“你......。”方琴仪愤怒的指着方景瑜。
“妹妹,姐姐当日不是被人推下去的吗?难道姐姐是自己掉下去的?”方景瑜还嫌不够,继续说着,看着方琴仪脸上那恐慌的神情,她没来由的心里涌入一股快感。
“你......分明就是你自己掉下去的,关我何事?”好在方琴仪没有失去理智,微微恍了一下神,就将这事看得透彻。
若是她咬定方景瑜说的是假的,那方景瑜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方景瑜也猜到方琴仪会这样说,于是娇笑着,说道:“妹妹,你且三思啊,姐姐手中可是有底牌的。”
方景瑜只是想恐吓一下方琴仪,尽管她没有证据,现在空捏一个假证据,让她惊慌惊慌,这倒是她乐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