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啊,她这个晚上到底要怎么度过的好?可不可以直接躲在浴室里一整夜?还是将他反锁在房外?不,不行,他一定有钥匙的,到时门一开,她的死期到了,说不定还死得更难看嘞。
可恶,早知道就去预定一份刀枪不入的铠甲好了,看他能奈她何,只能像只青蛙一样瞪突眼,在那里气得呱呱叫。想到那画面,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笑出来,但现在她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即使现在真的打电话去定做,也是来不及了。
对了,她可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晕他,如果他质问她的话,她可以睁眼说瞎话,把责任推给他,说是他自己不会走路,才会摔倒,然后晕倒了……汗,拜托,他才没有那么好骗,行不行?又不是三岁小孩。
嗯……不知道她假装睡着能不能逃过今晚……要不,吓晕也可以……只要他不要用水泼醒她,或直接将她丢进浴缸里才好。
唉,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就在她烦恼不已时,门开了,阳日晔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一脸的愁眉苦脸,仿佛天要塌下来似的紧张。不禁,眉头微微蹙起,反手锁上门,他上前准备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并叫她休息时,她立即回予他一记刺耳的尖叫。
眯眼,他冷瞪着她。
她尴尬的干笑着,说:「对……对不起……我……」既紧张又害怕……正考虑着怎么「解决」你……
寒着一张脸,他狠狠地吻着她以示自己对她的反应是多么的不悦。
她用力推开他,没头没脑地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去睡书房?要不,我去睡沙发也可以。」真亏她是女的,身体总是有段时间不舒服——呵呵,这么好的借口,她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倏地,他的脸色难看得让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以防自己又说出了什么刺激人的话来。
妈咪啊,现在明明是夏天,她却觉得自己现在在北极里「享受」冻成冰棍的刺激。呜,有没有暖炉啊?她快要被他的寒气冻成冰雕了。
突然地,他转身,径自脱下衣服,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晚上早点休息。」
因为他着突来的「脱衣秀」而羞得双手捂住脸的她,因为他的话而惊讶,「啊」了一声,抬起头,刚好看到他**的后背肩膀,又赶紧捂住眼,扭过身子,双腮红通滚烫不已,却又不禁自问: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代表我晚上安全了??
转回身,他瞟她一眼,扬起剑眉,又邪气又暧昧地说:「你这是在等我帮你换衣服吗?」
「呃?——啊,不用,我自己来!」
这一夜,他搂着她到天明,即使知道她因为不习惯且紧张而失眠了一整夜,他都没有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