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NYC:你所信仰的楠神,其实楠神非男神,你眼中的乖乖楠,其实乖乖楠并非乖乖男,我的过去你都知晓,所以楠说不难说。我的未来不准缺席,楠道不难道。我不怕未来,因为未来还未来。我不惧曾经,因为曾经已曾经。
“比什么啊?”董雅楠警戒的上下打量着他们。
“悠悠球啊。你不会没有吧?”来者用浮夸的鄙夷的表情看着董雅楠和超超。
“怎么可能没有,你说怎么比,奉陪到底”董雅楠在玩这方面怕过谁?看见来者如此放肆,原本慢条斯理绅士般的语气不由得强硬了些。
小时候的我们不懂什么名牌,不懂什么电脑游戏,不懂什么潮流,也不懂什么面子。妈妈给我们买的就是“名牌”,学校电脑房的蜘蛛纸牌就是“电脑游戏”,门口小卖部卖什么什么就是“潮流”,学校教务处弘扬什么什么就是“面子”。
当时小卖部的悠悠球便是风靡的宠儿,男生人手一个,各种炫着“球技”,甚至有些女生也都买下来学着男生得动作有模有样的把玩着,这一行为不仅拉动了学校的“GDP”还融合了男女生之间的关系,没有的几乎会被认为是“异类”。
说着便拿出了他3块钱买的黑边绿底的悠悠球,对方也顺势拿出一个全金属的悠悠球,刺眼的炫彩绿,左右两边一边各镶嵌着两个金属小铁球,把同样的物品衬托的更加高级了一些。
一阵自吹自擂后便开始了“比赛”,各自拿出了他们自认为的绝活,口中念念有词“劲利旋风”“瞬雷出击”“天狗吃月”各式各样前所未闻的招式层出不穷。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对弈”的阵势“空前巨大”,要不是上课铃声的适当介入都不知如何收场。
“刚刚我看到耿小雪也在看咱们对决”超超一路小跑踩着董雅楠竞走的步子一边气喘吁吁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是嘛?她不是觉得这个最无聊了?”董雅楠若有所思的不知想着什么,步子不由自主得渐渐放缓。
“大概是和我们比赛的人她认识吧”超超见董雅楠放慢步子大步赶上缓了口气猜测道“每天她都‘欺负’你,看起来你们水火不容总不见得是来看你的吧?”
“说的也是哦。”董雅楠也没纠结,便又加快了步伐。
“不过说不定你们这对欢喜冤家以后能成一对儿呢”超超看似无意的一句话没想到成了未来一语成谶的预言。
“瞎说什么呢。”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虽然董雅楠表明上不情愿的样子,内心却完全没有丝毫抵触。
赶到集合的操场,远远看去同学们早早在体委的组织下站好了整齐的方队董雅楠和超超不由得心底一沉,对视一眼便狂奔起来。到了近前才发现,同学们虽然站到了指定位置却三三两两聚成一堆叽叽喳喳的不知说些什么,老师还没来,董雅楠和超超顿时松了口气,不慌不忙的进入队列。
顿了顿董雅楠才发现脖子上带着的钥匙和红领巾不知什么时候缠在了一起,董雅楠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它们分离开来。看着皱皱巴巴的红领巾董雅楠无厘头的想到了曾经老师做过一次调查,问“你们最害怕的一件事是什么?”同学们有的说“怕黑”有的说“怕鬼”董雅楠的答案最奇葩,居然说“我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红领巾真的是烈士的鲜血染红的,我这条这么红一定染了不少烈士的鲜血吧。”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老师也万般无奈在局面“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放弃了提问。
教董雅楠他们班的体育老师是大通路小学的教导主任,每天本就工作繁忙,此时不知哪个学校的兴趣小组前来交流经验暂时没空管理,同学们见状吵闹的更加激烈,班长看着一群脱缰的野马无可奈何只能放任自流,董雅楠也想趁此机会和同学们交流感情,但是董雅楠发现四周没有特别熟悉的同学,没人和他对话显得很尴尬。“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你想不想找个人来陪?”人们喜欢歌曲就是因为多少歌曲唱出了自己尚未表达的心绪?一字一句如万斤玄铁不断挤压堆叠,足以压垮你自以为的坚强,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独自一人任由悲伤逆流成河。
董雅楠斜过头去看着耿小雪的背影。随着生理的变化,3年前被一米一二的大高个“欺压”的自卑感荡然无存,恰恰相反,董雅楠不知不觉间个头超了耿小雪半个脑袋,苗条的身材,姣好的脸颊,优雅的身姿,半晴的天空,柔和的阳光,耿小雪身着淡粉色外套,黑白配蜗牛帽,多啦a梦那分不清手指的手套裹得耿小雪严严实实像极了刚出生的蚕宝宝,显得耿小雪越发的楚楚动人。一颦一笑总像配有轻音乐的幻灯片静静的倾诉。
耿小雪正和闺密聊着最近看得动漫人物,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目光交错的瞬间两人默契得转向了其他地方。在那一须臾,一刹那,也许是这古老世界漫长时间那不足为道的一个点,在这个喧闹纷繁的时空,有个人听到了心跳的细小声响,安静得如此聒噪。
你相信时间是永恒的还是短暂的?你相信世界是有界的还是无界的?无数哲人究其一生也讲不出个所以然。但董雅楠此时真真的介入了那个时空,意识似乎脱离了物质载体的束缚游离到另一个尚不存在其他生命体的平行时空。
原来我们暂时的时间将会以另一种永恒的方式存在在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