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NYC:恋是爱的前奏,爱是恋的和弦。不经意间,我把生活过成了一篇散文,过去的日子是现在日子的欲扬先抑,现在日子是过去日子的卒章显志,形散而神不散的血色浪漫,是时间蓄势的厚积薄发,恋与爱的首尾呼应,时间与事件的铺陈排比,虚实相生的梦境,比拟着你我前世结缘的童话。直抒胸臆后融情于景的小情话,勾勒幻境,描绘虚妄,渲染幸福,对偶你我。从没想过我能写出如此暖心的情话,只因一句,唯你而已。
11月初是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点,寒风尚不刺骨,透露着星星点点的寒意,冬的肆虐蚕食着秋的遗迹,霜的印记三三两两,恋的记忆零零碎碎。一颗红豆,两杯烈酒,怎敌它一杯凉,两杯霜?努力拼凑着破碎记忆,一不小心,划破指尖,刺眼的烈焰嵌进记忆,咀嚼着血色浪漫的庸俗情节。是梦吗?是你吗?那个虚实相声的梦境,是我刻意描绘的虚妄?还是我潜意识渲染的幸福?
“下节课体育课,天气转凉了,同学们记得戴上手套围巾做好保暖措施,千万别感冒哦,好了同学们这节课就上到这,下课。”刚毕业的新老师上完课后悄悄的松了口气,心情愉悦的叮嘱着祖国未来的花朵。
“起立。”刚刚听课还昏昏欲睡的班长此刻接受到指令,顿时精神抖擞,扯着嗓子高亢得喊道。
董雅楠此时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呆呆的出神,进入到一个异己的时空,那里时间空间痴痴的定格,在那里,董雅楠依稀看到未来的未来,自己在星空下拥抱着快要凋零的体温,渐渐麻木感受不到嘴角那颗没落下的泪。闭上眼是梦境,睁开眼是现实,我们就在这眼帘的一闭一睁之间活的渐渐现实,擦去幻想的稚嫩,净化出一层层尖刺,如果你感受到疼痛,那是我在真实的拥抱着你。
“老师再见~”同学们像波浪似的相继起立,拉着奶声奶气嗓子和新老师道别。耿小雪看董雅楠傻傻的发呆,拉着他的胳膊像拔萝卜似的把他从幻境拉回现实。
“同学们再见。”老师不慌不忙的收拾着散落的教案后,和同学们聊了会儿天,迈着大大的步子走出了教室。
忍受了一节课知识的“摧残”后董雅楠感到无比轻松懒散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瞥见身旁的耿小雪身着一身淡粉色外套,原本可爱的面孔又透露出一些优雅的气质,刚刚戴上的灰白两色的蜗牛帽,掩藏不住俏皮可爱的那一面,多啦a梦那分不清有几根手指的手套,浅紫色的运动鞋,一身看似混搭的装备却显得那么自然没有给人唐突的格格不入的画面。那双小而精致的单眼皮仿佛是造物者偏心的礼物,耿小雪微笑时眼角上扬的弧度和心间升起的温度,成了董雅楠究其一生难以解答的“歌德巴赫猜想”。
这两年董雅楠不知道换了多少同桌,但始终没了当初呢个感觉,此时董雅楠看着新配给自己的同桌耿小雪,嘴角不自然的往上翘。那份感觉又重新找了回来,这可能是董雅楠第一次知道回忆是什么,却也沦为了回忆的“囚徒”。但董雅楠当时并不知道什么是柏拉图,也不知道未来的未来,有多恨柏拉图。
“一直盯着我干嘛”耿小雪发现董雅楠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自己越发得不自然。
董雅楠此时才觉得尴尬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慌乱间只能没话找话“额,嗯,哦对了,你的帽子在哪买的?挺好看的,明天我给我奶奶买一个去。”
“你。哼!”耿小雪看着不解风情的董雅楠。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
看着耿小雪气呼呼的走出教室,董雅楠莫名其妙,心里盘算着哪句话没说好?没有啊,都圆的挺好的呀。思绪像一团杂乱的毛线,迟迟理不出头绪。索性放下,找出自己深灰色的手套戴上小黄帽,整理了下脖间戴着的钥匙和红领巾,看着空旷的教室仅剩三三两两的同学,发现超超还在教室改着一堆叉的英语习题。董雅楠便走过去拉着超超往外走。
“我还没改完呢。”超超甩开董雅楠。
“改什么改上完体育课再改”董雅楠再一次粘上了超超。超超无奈只能任由董雅楠拉着往外走,剩下摊开的作业本和散落的钢笔突兀的晾在那里。
董雅楠拉着超超一边向走来的老师问好一边向老师举起高高的手敬礼,老师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没有注意到,匆匆走开了,董雅楠也不在意,继续拉着超超走出了教学楼。
大通路小学占地面积并不大,教学楼坐落在校区的北面,东面是存车棚供老师存车,西面是各种高度的单双杠,南面有沙坑还有卫生间。主席台在伟大的国旗和高大的教学楼之间,160米的操场跑道供学生们嬉笑打闹。
教学楼的左面围墙上夏天布满了深绿色的爬山虎,记得有一篇课文叫《爬山虎的脚》,语文老师带着同学们出来看爬山虎的“脚”。有些调皮的男孩子把爬山虎揪下来,只留下爬山虎的“脚”留在墙壁上的举动吓坏了某些胆小的女生,花容失色泪如雨下止也止不住。这可愁坏了老师,原本只是来让大家认识一下实践一下,现在不得不安抚同学。几个调皮的男生趁老师不注意偷偷溜走躲在隐蔽的地方“打洋片”。一节语文课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体育课。
从那以后老师语文老师很少在带大家出来实践,以至于后来有节课讲苍耳这种植物的时候,语文老师一带而过只是说是一种植物你们知道就行了,本来要出去实践的改为了同学们多读几遍课文。
苍耳的传播方式就是它小小的倒勾刺勾在动物身体的毛皮上,进行传播。董雅楠无意中在自己小区草丛中找到了这种植物收集起来带到学校趁耿小雪不注意先对她“下手”气的耿小雪追着董雅楠满操场跑。以至于苍耳在校园里风靡一时。可悲的是从这以后董雅楠再也没有见过苍耳,是城市的扩建?绿地的锐减?还是童心的泯灭?世俗的忙碌?不得而知。
“敢来比赛吗?”一个突如其来得声音叫住了董雅楠和超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