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急忙回到家,在书房里写了两封信,他叫来张诚。
“你把这两封信送出去,这封给大小姐,这封让大小姐骑马送到陈家屯陈志刚手里,越快越好。”刘墉说:“快去吧。”
“啥事这么着急?”张诚问。
“没功夫啦,回来再跟你细说,快去吧。”刘墉看到张诚急忙走了,他才放下心了。
和绅回到家里,屁股没坐稳就喊来刘全,他气嘟嘟的说:“你越来越糊涂了,办事怎么不着调了。”
“老爷,我那点办错了?”刘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让你给刘墉送药,目地是看他被打的咋样。”和绅说:“你道好,回来说刘墉起不来了,可今天上朝,他一点毛病都没有,弄的我太没面子了。”
“我明明看到刘墉躺着不动弹,他二夫人说双腿断了,打上夹板了。”刘全纳闷的问:“他若没挨打,为什么唱这一出双黄呀?”
“刘墉猜到了,是我使的坏。”和绅说:“让他逃过这一劫,他肯定报复的。”
“怎么回事?”刘全问。
“依白大江要把罗锅子作了,一劳永逸,我不同意,那要牵连很多人。”和绅说:“把罗锅子打残,永远上不了朝,还是可以的。”
“白大江把事没有办好呀?”
“他们在大道设伏,谁知有人给刘墉带道,刘墉骑毛驴走的是小道。”和绅说:“我又让白大江弄一箱子珠宝当众给刘墉,刘墉肯定不要,就来皇上这里告状,说刘墉敲诈勒索他,有物证和人证,结果皇上把刘墉关进大牢了。在回来时,应该刘墉坐囚车,也不知谁把我收白大江的一箱珠宝的事桶给刘墉了,结果我进了囚车,受好罪了。”
“我看您回家时那样子像狼外婆,我没敢多问。”刘全说。
“应打刘墉,那帮王八蛋拿我当刘墉打了。”和绅说:“我看刘墉没事,就求他给我取衣服,他一离开大队人马必挨打不可,所以我到家就让你去看看,结果你被骗了。”
“他为啥要这样?”
“我上朝说刘大人来不了了,刚说几句他的坏话,他来了,弄的我太没面子了。”和绅说:“如果你没受他骗,我也不会当众出丑的。”
“我没想到罗锅子挺狡猾呀。”
“在众臣面前,罗锅子对我不依不饶,非要因为那箱珠宝把我弄进大牢不可,还是皇上保护了我,若不然我可惨了。”
“老爷,咱玩心眼玩不过他,可咱有长处呀,咱有权有钱又有人,从这方面整罗锅子,肯定手到擒来的,让他甘拜下风的。”
“我是从这方面使劲的,我代表好多大臣,请求给他们的儿子弄个差事,让这些大臣的儿子为国争光,为朝廷孝力,众大臣一致赞成,维独罗锅子反对。”
“他没儿子,算骤也来不及了,皇上若同意你的见议,刘罗锅非气翻白不可。”
“皇上准奏了,我儿封神殷德报头名,他若出去当官,我家里就太平无事了,再也不会闹鬼了。”和绅说:“那知道,好事变坏事了。”
“怎么回事?”
“东北来了快报,说土匪猖獗,已围了新京,要朝廷赶紧救援。”和绅说:“皇上不调外面官员,怕按倒葫芦,起来瓢,要在朝中选将。刘墉那能放过我,说剿匪大将非封神殷德没属,结果封神殷德被皇上封为剿匪大将军了。”
“大少爷不能去呀,去打仗太危险,你就这么一个儿子,真要有个闪失,那还了得。”
“君命不能违呀,抗旨不遵要砍头得。”和绅说:“我要拉个垫背的,要刘墉也出个人,结果他把和赛花的儿子陈志强推荐出来了。”
“大姑的儿子是个窝囊费,大淫棍,全城人人皆知的,至今还在大牢里呢。”
“他是我提拔的,给我丢好脸了,我怕他出来再胡作非为,我才没把他弄出来。刘墉胆大包天敢用他,刘墉要倒霉了。”和绅说:让那混蛋跟我儿子在一起去剿匪,我儿子还有好吗?我是坚决反对,罗锅子是坚决支持,没办法,我跟罗锅子打了赌,让他们两人各带人马,各剿各的,如果封神殷德得胜还朝,刘墉要啥没啥,他就到咱府作一个月奴才,专门打扫茅厕和刷马桶。如果陈志强有功劳,我出一万两银子给他,他不要,要让我拿钱给太后办寿。”
“罗锅子敢跟您打赌啦?”
“当着皇上和众大臣的面,他答应了。”和绅说:“罗锅子脸不红,心不跳,好像没事人似的,这里有啥奥妙吗?”
“他的脸面不值钱,不知羞耻。”
“不对,我跟他交往没占过便宜。”和绅晃晃脑袋说:“罗锅子背后有高人保护他,有人给他带路,免遭劫打。我暗中收一葙珠宝,有人给他送信,我被关进囚车。我让他给我取衣服,他必挨打不可,可有人救了他。这人是谁呢?”
“你说太子向着他,是不是太子暗中派人保护他?”刘全说:“皇上也许保护他。”
“我知道了,上次陈志强当钦差往云南送救灾款时,就是陈志刚和刘大小姐保护陈志强的,这回剿匪,刘墉肯定还会用这俩人保护陈志强的。”
“这两人有那大能耐?”
“陈志刚人称小诸葛,脑筋不一般呀,啥事到他手里会迎刃而解的。那刘大小姐,武功高强,能百步穿杨,轻功叫绝,舜间就能摘掉敌人首领的脑袋。”
这时,黄头发兰眼睛的八姨太闯进来了。
“老公,我太想你了,我太寂寞了。”八姨太说着就去抱和绅。
“我这里有事,我跟刘总管商量重要事呢。”和绅说:“你先回去,我会找你的。”
“不不,刘大总管,我跟我老公有秘密事要作,请您回避一下吧。”八姨太给刘全来下飞眼。
“刘全,你在门外等一会吧。”
刘全还没出大门,八姨太就迫不及待的坐进和绅的怀里了,她把和绅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上,又把和绅的另一只手送到裙子里。
“不行,大白天,太丢人的。”和绅说:“你们规定轮流来,这规矩不能破。”
“我不管,我们那里天天陪老公,想啥时玩就啥时玩,黑夜归她们,白天归我啦,我跟她们不一样,如果不达到我的要求,我会闹的。”八姨太说:“太寂寞了。”
“你可以去花园里玩呀。”和绅说:“别人不行,你行,等我办完事,我去花园找你。”说完就把八姨太推走了。
刘全进来说:“老爷,这八姨太太不怕寒碜了,那有大白天不让老公闲着的。”
“娶了她我就倒霉了,达不到她满意,就又掐又打,我受不了了。”和绅说:“休了她吧,她要到什么法院,那那行,我的脸往那搁呀。”
“卖了她。”
“不行,和绅卖老婆,让人笑掉大牙的。”和绅说:“你想办法找人把她弄走吧,谁要她,我多给钱。”
“老爷,有人勾走她,您的名声不好了。”
“把她弄远远的,就说她回国去妈家了。”
“好,这事我一定会办好的。”
“刚才我说啥来着?”
“您让我把八姨太弄得远远的,多给她点钱。”
“她没来之前,说到那啦?”
“您说陈志刚和刘大小姐都是能人。”
“对了,好悬把正事耽搁了。”和绅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多拿钱,把陈家屯的陈志刚请来,然后再把刘奇的大小姐请来。我要断绝刘墉的后路,让这二人为我所用,保护少爷剿匪成功。”
“拿多少钱?”
“多拿点,赶我车去。”
刘全从三姨太那里拿了银票,赶着洋马车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