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天特别高兴,一个是两箱珠宝献给太后作寿礼,太后乐的合不上嘴。二是太后把一部份珠宝分给那些妃子们,妃子们高兴万分。三是太后给每个皇子的脖子上挂个金麒麟,皇子们兴奋异常,都表示孝忠太后。
早朝时间到了,皇上早早坐在龙椅上,各大臣陆续来到,维独刘墉迟迟没有露面。和绅得意洋洋,他知道刘墉来不了了,就督促皇上不要等了。
“皇上,别等了,刘大人被您崇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他不会来了。”和绅兴灾乐祸的说:“他爬不起来了,来不了了。”
“怎么回事?”皇上问。
“他惹人太多,都想教训教训他,若不是您保护他,让他坐您的龙车,他早就被打残了。”和绅说:“那些恨他的人那能放过整他的机会,在离京不远的地方把他打残了。”
“你怎么知道的?”皇上问。
“我到家就让刘全送刘大人借我的长袍,刘全回来说刘大人躺着动不了,他二夫人送刘全时说她老爷双腿被打断了,现已打上夹板了。”
“谁打的?”皇上问。
“不知道,他惹人太多,想打他的人不在少数。”和绅说:“都拿木棍,若拿刀,他的小命休已,这就是无事生非的下场。”
“他真来不了啦?”皇上看见刘墉急忙向大殿走来,便顾意的问。
“来不了了。”和绅答道。
“谁说我来不了了。”刘墉跪下说:“臣在家见一神仙,送走神仙故尔来迟。”刘墉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被救的事,又不想露出他装病的把戏,为了自园其说,编造出一个神仙来,好揭露和绅的阴谋鬼计。
“刘爱卿,和爱卿说你挨打了,是真的吗?”皇上问。
“是真的,有四个狂徒受人指使,专门打我,第一次打错了,把囚车里的和大人打了。第二次,和大人求我给他取衣服时,我离开先走了,结果我挨了打。”刘墉说:“神仙让我上朝来,防止奸臣蒙骗皇上。”
“刘墉,你把话说清楚,谁蒙骗皇上啦?”和绅指问。
“我来晚点,你说我惹人太多被人打断双腿来不了了。”刘墉说:“你在造谣说谎。”
“这是刘全去你家,你家丫环亲口对他说的。”和绅改变话题说:“刘全说那丫环是刘大人二夫人,长的相当漂亮,不到二十岁,怎么跟个大老头子呢?莫不是刘大人老驴吃嫩草,把肚搞大了,不好交待,才钠妾了。”
“我顺从夫人意愿,为刘家有后,才明眉正娶的,有孩子是理所当然的。”刘墉说。
“那孩子长的像你吗?有罗锅吗?若没有,就是别人的。”和绅往别处领。
众群臣议论纷纷。
“和大人空口白牙说假话,我说话不会参假的。”刘墉说:“和大人大便时被打,身上和裤子上全是屎,是我给他收拾的,我发现最大的秘密,和大人的屁股上有很多小手印,大腿里子里青一块紫一块,大家知道那是咋回事了吧那?肯定是达不到要求,被惩罚的。”
众群臣轰堂大笑。
“好啦好啦,别斗嘴了,说点正事吧。”皇上说。
“皇上,和大人受贿一箱珠宝人人皆知,您不能护着他,要严惩的。”刘墉说:“很多人都说他贪污受贿,不能再护着他了。”
“我没护着他,没收了一箱珠宝,还把他关进囚车,他受了惩罚了。”皇上说。
“皇上,刘大人敲诈勒索有物证和人证,他更应受惩罚。”和绅说:“皇上,你不该护着他。”
“刘大人的为人有目共睹,说他敲诈勒所,那纯属栽脏陷害。”站在皇上身边的太子说:“和大人贪污受贿,人人皆知的,在皇上身边还敢收受一箱珠宝,真是胆大忘为了,理应严惩。”
“你知道啥?若不是和爱卿,那来两箱珠宝,怎给太后寿礼呀。”皇上说:“不能严办和爱卿,下半年太后要办寿,还指望他出力呢。”
“我给太后办寿,我是太后干儿子,理所当然由我来办。”和绅抢着说:“保证办的特别风光,让太后满意的。”
“不行,和绅又要借给太后办寿发大财了。”刘墉不同意。
“为什么不行?”皇上问。
“那次都是用给太后的寿礼给太后办寿,等於用太后的钱办寿,和绅不费他的一分钱不说,还剩大部份钱归他所有了。”刘墉说:“这次给太后办寿,和绅不能用给太后的寿礼,他必须掏自己的钱给太后办寿。”
“和爱卿,刘爱卿言之有理呀。”皇上说:“别动给太后的寿礼吧。”
“行,不过我一人太费劲了,要大臣们凑钱给太后办寿。”和绅说:“我替大伙有个请求,皇上若答应了,他们都愿出钱给太后办寿的。”
“什么请求?”皇上问。
“大臣们的儿子都大了,都该为国争光,为朝廷孝力了,请皇上给他们儿子一个差事吧。”和绅说:“我儿正当年,文武双全,该为朝廷出力了。”
“不行,祖制不能改,没经考核不能用。”刘墉反对说:“早有规矩,用人必须在考核后择优录用。”
“刘大人,难道皇上没有这点权力吗?”和绅说:“龙生龙,凤生凤,大臣的儿子个个不是孬种,就拿我儿子来说吧,他样样精通,若考试,非拿状元不可。”
“皇上,给他们儿子官作,他们才出钱给太后办寿,等于变相卖官了。”刘墉说。
“刘爱卿,依你之见该咋办?”皇上问。
“各大臣自愿凑钱给太后办寿的可凑钱。”刘墉说:“祖训不能费,皇上应亲自监考那些合适出来给朝廷孝力的人。”
“就照你说的办。”皇上说:“和爱卿,你统计一下吧,我选个日子亲自监考的。”
众大臣围住和绅,不一会,一张报表呈送到皇上面前。
“封神殷德是谁的儿子?”皇上问。
“是我犬子。”和绅答道。
“他长的什么样?”皇上又问。
“高大威武,比我强多了。”
“他有啥特长?”
“能文善武干啥都行。”
突然外面喊:“快报,六百里加急快报。”就见一人慌慌张张跑进大殿,跪下举起快报。
皇上看完快报说:“这些年把重点放在南方和西北了,忽略了东北,东北匪患作大了,已经猖狂到威害咱老家了,这是求救快报,让我们快救他们。”
众臣议论纷纷。
“派兵闱剿,不弄干净不巴休。”有一大臣说。
“敢跟朝廷叫板,他们活腻了,大军一到,吓的屁滚尿流了。”另一大臣说。
“看看谁带兵去好?武将都在外面不能动,别按住葫芦起来瓢,只好从家里挑选了。”皇上说。
“皇上,你手上拿着现成的人选,封神殷德正合适。”刘墉说。
“不行,他们没经过考核。”和绅反对说。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刘墉说。
“不行,他没当过兵,不会打仗。”
“你说你儿子能文能武,到真的为国争光,为朝廷孝力的时候就耍熊了。”刘墉问:“和大人出尔反而为那般呀?”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和绅说:“刘大人放过他吧,你推荐一个人,我百分之百支持你的。”
“刘爱卿,和爱卿的儿子算一个,你再推荐一个吧。”皇上说。
“好,我推荐陈志刚。”刘墉说。
“不行,他是和赛花的儿子,是个无能之辈,我儿跟他在一起,非有去无还不可,绝对不行。”和绅反对说:“刘大人没安好心。”
“这陈志刚上次当钦差往云南送救灾款,不但送到了,还救出上次被土匪掠去的钦差。”刘墉说:“他是人才,不能埋没,要重用。”
“我儿带领一队兵马,你推荐的陈志刚另带一队兵马,看谁能剿匪有功,你敢不敢打赌?”和绅看推不掉这差事,只好抓个垫背的。
“怎么赌?”刘墉问。
“如果我儿胜了,陈志刚败了,你赔我点啥?”和绅说:“你要啥没啥,就到我家当一个月奴才吧,专门掏矛厕刷马桶吧。”
“如果你儿子败了,陈志刚胜了呢?”刘墉问。
“我给你一万两银子。”和绅说:“一万两。”
“我不要,就用这一万两银子给太后办寿吧。”
“好,各位爱卿作证,我各拨五万精兵,让他们去剿匪,朕和众爱卿欢迎他们凯旋而归。”皇上说完散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