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4月23号是世界读书日~~
恰巧今天收到通知,我的书申请签约再次被拒了。
于是,下了个决心,不再那么功利了。
现在一日两更全是为了能让作品能多露个头。因为新人作品,没人愿看,两更为了多露个脸吧。
明日起,我只专注于写文,不再功利地算计字数来发文,不再功利地发小广告了,不再功利地只把推荐票投给自个儿了~
我会继续坚持自己的写作水准。不存功利的心,反而轻松一些,畅快一些,潜心写好故事~
武侠情结是幼时就有的,金庸先生的书对我价值观和世界观的形CD有挺大的影响。
也许现在的读者已经大踏步的前进了,快是一种进步和潮流,虽然我依然存着“慢工出细活”的心思,很羡慕从前一天连载一千字的年代,可以一边写作,一边思考。但新时代的新步伐,也是催人努力的另一种动力,我也会从小懒中慢慢成长。因为工作的原因,每天只能晚上写一小段,而常常还要查些史料和掌故,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不够拼吧~~
恰巧今日是一位书友新书上架的第一天,同时祝贺勤勉的朋友,他的《日落末唐》一天能更一万字左右,为他拍拍手~~
写这些,不是要说放弃,而是勉励自己,坚持自己的行文和故事,同时又变得勤快些,哈哈~
只要不会停网停电,这个故事都会继续下去,即便偶而断更,也不会让它停住,一定补过,得让我的老狐狸和小狐狸自在江湖啊~
加油咯,我和我的朋友们,哪怕只是为了自己的爱好,也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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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冬焰才又说道:“嗯,这可有多好啊”,又微微抿了一口酒道:“直到有一天,她见到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跟别人不一样。他不是,不是那些狂蜂浪蝶,他总是闲闲的、淡淡的,却有那么一股子让人心动的男子气。”
胡璃刚听她说时,就猜着冬焰估计是说她自己的事,这时更加明了,这女子定是冬焰无疑,这男子说的便是胡里,忽然一股奇怪的心绪升了起来,滋味难辨,不知为什么很难过,很失望,又有一种浓浓的酸意,很不开心,突然很怨恨冬焰,却又觉得她也可怜,可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样的感觉,自己却说不出来。
冬焰并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自己接着讲下去:“这个女子很倾慕那个男子,有时候也想着也许有一天,他会带了自己走,从此离了秦淮河,同他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后来慢慢地发现,这是不成的。”
胡璃奇道:“为什么不成?让他赎了你出来,便行了啊。”
冬焰对她浅浅一笑,道:“你猜到是我和他的事了?不过,这原也不难猜。唉,你并不懂得我们”,见胡璃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对她摇摇头,又再叹口气道:“这男子是做什么行当的,他从来没说过,这女子也不问,但是渐渐能猜到他恐怕不是正常经商的,而是捞旁门左道,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喜欢了,管他是皇帝老子,土匪强盗,我都不在乎”,拿起那半杯酒,都喝了下去,接着道:“他有时候走了,一去一两个月,办完了事就来看我。说是看我,其实么也就是来找乐子解闷罢了,他从没说过不喜欢我去陪别的客人,根本就不在乎。几时他来了,我正陪着别的客人不得空,他也从不会不高兴,只另寻个女子陪他便是了。我知道,他喜欢我其实也就和别的男人喜欢我一样,因为我漂亮,因为我会弹琵琶唱曲子,因为我是花魁”,说到这儿,一滴清泪从眼角滑了下来,她轻轻拭去了眼泪,把胡璃头上的帕子取下来,道:“凉了吧,我换个热的给你敷”,给胡璃换了热帕子敷在头上,胡璃按住她手道:“冬焰,你不……”
冬焰把胡璃的手塞回被中,自己倒上杯酒,接着道:“我每次见到他都很开心,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待我。嗯,其实他待我也不错,比别的客人好的多,只是他的心从未给过我。他每次来找我时也很开心,男人么,累了总是要找个地方歇一歇的。他说见了我就能忘记江湖上那么多的纷争烦恼,可是近半年来,却不这样了。他来了,见了我也不快活,我整天陪着他,他也不快活,有时候会独个儿发呆,有时候会自顾自地笑一阵,我知道他心里怕是装下别人去了”,看了胡璃一眼,接着又道:“特别是这一次,他来的时候似乎都有些勉强,听我弹琵琶有时都会走神发愣。有时叹一会,有时愣一会,问他,他却不肯说,喝酒赌钱也不象从前那么开怀豪放了。我整天都想着怎么逗他开心才好,这时候我也才觉得原来他在我心里是这么要紧,若是别的男人,我才懒去管他是喜是忧。不过,我怎么哄着他,他终是闷闷的不怎么开心,连话也不愿意多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有一天”,她又饮尽了一杯酒,续道:“直到有一天,碰见了你和莫文良在雅座听琵琶。他呆呆地望着你,就象莫文良望向我一样,我立时就猜出你是女儿身”,看了看胡璃,叹口气道:“果然不错”,接着又道:“自从在船上见到了你,他又变了回去,又会笑了,好象一棵发霉的树又活转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因为你的缘故。可是,他的心更装不下我进去了,连话也很少和我说,也不来我屋里陪我了,总是说有事办,总是忙着,每日你下船去,他也就去了。总是等第二日赌档开了后,才又上船来”,说到这儿,她的声音里不知不觉有了一种幽幽的怨恨,连眼神也有了幽怨,她又瞧了瞧胡璃,才道:“他从来独善其身,从来不参与任何纷争,从来不做对他不利的事,可是为了你,他都做了。”
说到这儿,冬焰拭了拭眼角,凄然一笑,缓缓地道:“你看,这四个人真有趣。你为了从莫文良那里刺探这个人偶的消息,所以整天想着要见到莫文良。莫文良觊望我的美貌,就想时时能看到我。而他呢,他为了能见你,就每日说想听琵琶,哄我每日上台奏曲子,就为了引那莫文良到场。我,我明知他是为了你才去赌档,却还是欢欢喜喜地每日去上场弹琵琶”,说到这儿,珠泪又滴了下来,胡璃坐了起来,伸手替她拭去了眼泪。
冬焰又是凄然一笑,道:“我不恨你,真的。自从见了你,我是妒嫉你的,可是竟然慢慢地我喜欢上了你,我知道你心地很好,特别是昨天晚上,你不愿让我受曲,把我困在这儿,不让我去做棋子引诱莫文良。我也就真的明白为什么他会喜欢你了。因为你同我不一样,你有好心肠,你有自己的主张,不象我,终日里也不过是只孔雀,供人玩赏罢了。”
胡璃听了她的话,心里好象打翻了五味瓶,酸咸苦辣都有,可是末了却是一股甜意占了上风,想到冬焰说的这些话,暗想:“难道老狐狸他真的钟情于自己,他,可是……”心中栗六,一时不知怎么样才是,起身穿好了衣服,小兰的衣裳略有些嫌短,可是也能穿得上。
冬焰继续说道:“那黄金腰带好象是替什么人取的,听说费了不少劲儿才得手,为了帮你诱莫文良上钩,他也舍得拿来赌,我知道但凡换了一个人,换了一件事,他是决计不肯的。我厌憎那个莫文良,可是怕他的计划落空,所以甘愿也做诱饵去帮他,唉,他为了你所付出的心意我懂,我为他付出的心意,却不知他懂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