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有个摄影的爱好,在这大好的深秋时节正值没课的我怎能不出去采风呢,至于喝醉酒的事早就在几天前被我忘干净了。
早饭时我跟我哥说我要出去采风,我哥立马一摔筷子问我:“你自己?”我说对呀,然后我哥又一拍桌子说:“不行!你自己肯定会出意外的!必须有人看着你才行,我今天没空,让斑马陪你去!”我一白眼说:“okay,正好缺个拎包的。”
我们到了一个古朴的小乡村,依山傍水,绿树环绕,我拿着相机穿梭在胡同之间,而斑马身上挂了好多个包,步步跟着我,我跑的再快也能追上我,嗯,这个保镖划算。
临近中午时,村子的中心摆起了小市,人挺多的,我拿着相机混入人海之中,老人们与摆摊人讨价还价时的情景,小孩子的笑容,摆摊人哟喝时的样子,我都一一记录下来,毕竟这不多见了,正当我拍的不亦乐乎时,人群突然一阵骚乱,不知谁喊了一声:“那俊小伙在追小偷啊!”我回头找斑马,发现他早已没了人影,只看到远处有一个身上挂满包的人在追一个毛头小伙子。嘿,那不是斑马吗!他在追小偷?其实没过两秒斑马就抓住了那小偷,抓住后二话没说就要给那小偷一掌,我这时候反应过来了,立刻大喊了一声住手,因为我知道斑马这一掌下去那人的命就有可能不保了,斑马听到我的叫声,暂停了动作,我奋力穿过人群,跑到斑马面前,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接着我又低声说了一句:“不是告诉你不许伤害人…别人吗!”斑马被我扇的一动不动,一双眼望着我。
我转头看向那个小偷,是个年轻小伙子,十七八岁的样子,我看他早被吓懵了,看见我看着他,立马说:“哥哥姐姐放过我吧,我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东西还给你。”我接过东西,对他说了句你走吧,便让斑马放他走了。周围的村民对我们指指点点,我淡淡的看了眼斑马说别跟着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围着村子转悠了一下午天开始渐渐变黑,我身上只有一台摄影机,这时的我也开始四肢无力,肚子也饿的咕噜叫,脚步也开始变得没有节奏,彼时天已全黑,只有一轮月亮和满天星辰为我微微照亮前方,乡村的夜晚与城市的夜晚完全不同,城市夜晚灯火闪耀,可那都是虚伪的光明,乡村夜晚静谧幽暗,有的人会觉得害怕,有的人却格外享受这份祥和的安静。但是!现在的我什么感受也没有,早已饿的六神无主,我感觉这时候应该给我来块某力架,嗯,肯定会来劲。
走着走着,我的前方出现惊天巨坑,而我。六神无主的我。一失足成大瘸子,扑通一下跌倒在一个泥坑里,我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心里突然空落落的,特别没有安全感,身上又受了伤,突然没由来的感到特委屈,开始抱着双膝默默的流泪,哭的昏天黑地。哭着哭着,突然感到自己一下子腾空了,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在斑马的背上了,我有些吃惊,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说:“不是说不让你跟着的吗?”斑马沉默了两秒,刚想放下我,我便叫喊:“唉!别!那个…回家吧…”斑马听后,用120迈的速度背着我和包飞奔回家,那速度感觉都可以上天了。
回到家后,我立刻暴饮暴食了一顿,一边吃着一边还听着斑马在一边念叨着这样吃对你的机体会有损害,老哥则在一旁无奈的看着我还嘟囔着怎么有人跟着还出事。吃完之后我便抹抹嘴洗澡睡觉去了。老哥却喊着:“唐琳你把餐桌搞成废物给谁收拾啊!”我当然没理他,不过我却听见了斑马说了句我来吧。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只听见了盘子碎一地的声音。吃完就睡,这种猪的生活状态估计也就只有我有了。
当天晚上半夜两点钟,乔子突然给我打电话,接通电话后她一直在哭,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一直哭,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她抽噎着来了句:“我爸…爸爸他中毒了…快要不行了…我现在在医院…”
十分钟后,我拉着待机状态的斑马到了医院。乔子的爸爸是个研究生物科学的教授,这次中毒是因为实验室中的本已被麻醉过的眼镜蛇突然不受控制,又因实验员一时疏忽,导致乔子爸爸被咬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