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斑马一直吃我家的,穿我家的,用我家的,虽然我知道他并不需要这些,但我哥不知道啊,好歹装个样子吧,你别说,每天能看到这么一标致的大帅哥还真挺赏心悦目。
斑马来了之后过了一星期我就开学了,我是一学服装设计的,其实每天也挺闲的。我哥前几天一直夜不归宿的,说什么自己在搞大项目,我哥在大学里修的金融管理,到了国外之后每年回家都会给家里寄过来一大笔钱,说是自己跟朋友一起赚的,有时候带回来的钱太多,我都以为他在国外贩毒,要让我哥知道我这么想,估计又要拿菜刀满大街追我了。
这天在闺蜜家有个派对,非要让我去,我招架不住热情,给我哥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上不回去了,谁知我哥听我不回去后乐得跟中了彩票似的。我闺蜜叫乔乐乐,我叫她乔子,跟我一样的专业,我记得我俩第一次见面差点打起来,后来打着打着就有感情了,然后我俩就整天如胶似漆的就差穿一条裙子了。
我到乔子家里时,差点儿被屋里震耳欲聋的音响给震出去,我个良家小闺女还真不适应这种地方,乔子拉我进去,我问她音乐开这么大不会扰民吗,她说没事,她家隔音效果挺好。我看着乔子这一屋子的狐朋狗友,一阵无语,自个儿窝到一边去喝酒,派对到一半时那帮人说要玩游戏,具体玩的什么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点儿背,连输好几把,被灌了不少酒,最后怎么回家的也不晓得了。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片朦胧中我似乎看到有一个人笔直的立在我床旁边,一动不动的跟一维纳斯雕塑似的。我坐起来揉了揉眼,我去,这不斑马么!我立马低头看自己是否衣冠整齐,还好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我。我看斑马那神情跟待机状态似的,我就问:“我怎么回来的?你在我屋干嘛?”斑马沉默了一会,然后回头一伸手不知道他发了什么功,他身后的电脑开始播放起昨晚我回家时那不忍直视的情景。
昨晚乔子意识到我喝大了,一边按着我不让我在她房子里跳热舞,一边疯狂的给我哥打电话,后来居然是斑马来接我,斑马一进乔子的房子里,全场哗然,所有人为斑马的逆天颜值所震惊,但醉意朦胧的我却撒欢的向斑马跑去,一个熊抱就挂在了他脖子上,还满口喊着亲爱的斑马,你来接我了真好这种话,而且由于我喝高了口齿不清的原因听起来像亲爱的“爸妈”,全场再次一片哗然。后来斑马背我回家,不知斑马身上装了多强大的马达,背着我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甚至超越了汽车的速度,狂奔中我似乎看到了汽车司机惊讶的面庞,呵呵,比你快,要如何?
到了一条小巷子,斑马也慢下了速度,忽然巷子里窜出一只土狗,冲着我们俩“呜呜”的叫,斑马放下我,我在他旁边晃晃悠悠的站着,窝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看到斑马走到那只土狗面前,一身手抓住土狗的脖子,想要杀死它的样子,看到土狗痛苦的表情,我大喊一声“住手!”,然后快步走到斑马面前,努力的扣开他那只抓住土狗的手,斑马看了我一眼,毫无征兆的一把松开了手,还好我反应极快,一把抱住了土狗,土狗缩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是一只黑白相间花纹的小土狗,虽然长的凶了些,但在我怀里发抖的表情忍不住让人心疼。
穿过这条巷子就是我家,我抱着土狗迈着晃来晃去的步伐往家走去,斑马一言不发的走在我身后。到了家,我哥一开门,就看到摇摇晃晃的我抱着一只土狗傻笑着站在门前,我哥沉默了两秒,然后大喊一声“把狗扔了”,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我一脸可怜兮兮的一个原地向后转转向伫立在我身后的斑马,斑马依旧拽着那******不变的冷漠脸看着我,我看看土狗再看看他,说了句“拜托你照顾好它”,满满的哭腔,然后把狗递给了斑马,那狗到了斑马怀里立马就跳了出来,自己狼狼狈狈的窜入了无尽的黑夜中了。
宝马看小土狗跑了之后,左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右手一把推开门,然后拉着我进去,一进门就看见我哥趴在地上,估计是倚在门上斑马一开门给撞出去了,我甩开斑马的手,跟打了鸡血似的跑过去把我哥扶起来,然后蹦蹦跳跳的回卧室躺在床上死烂一瘫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