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拿着的并不是紫苏拔出的那柄剑,而是两把普普通通毫无出奇之处的木剑。
他脸上并未有微笑或是别的激动的表情,只有一种表情,就是冷静。
他直接说道:“守二师弟,你可以发出集结令了,限令在外修行的弟子在三年时间回到这里,女娃,等下我会教你御剑术,男的,你跟上我,去一下一剑洞。”
守二直接就飞走了,而夜安也直接被守一带上,不知何时,守一的脚下就有一把阔剑,二人在一柄阔剑之上飞着,夜安紧紧抓住守一的胳膊,不让自己失衡跌落下去,飞流的风割的夜安脸疼。
当风停下,二人便来到一个洞穴的洞口地方。
守一望着洞内,问着夜安:“你叫什么名字?”
夜安老实作答。
然后守一就说:“夜安,你要记住,你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剑,以及眼前的人。”
不等夜安回答,守一老头就把剑塞到夜安手上,然后直接推他进去。
夜安翻翻滚滚之中,只听得一声:“每天洞内都会有一顿饭,当你可以一剑杀敌,洞口的封印自会解开。”
“这死老头,也不知道动作轻点。”夜安起身,拍拍白色衣服上的泥土,站起身来,仔细的看着洞内。
洞内隔十米有一油灯,夜安就顺着路向下走去,拿着手中的木剑,毕竟夜安也怕走的走的冒出一个怪物来。
走了三十针对分钟的样子,眼前就出现一个有些熟悉感觉的黑衣蒙面人,几还没看到动作,夜安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重物一下击飞了。
“哎哦,你谁呀,不能打声招呼吗?”
然而没有回答他的声音,而且感觉现在夜安在十步之外,那人并未出现追赶动作。
夜安起身,也不拍土了,而是想要跳近一些看看是不是这样,结果跳起未落,又被重物袭击而飞。
这次,还是未有能够看清是什么击中的他。
两次击中,夜安是相当难受的,除了身痛之外,不少酸腹水都吐了出来。
“算了!我出洞去。”结果夜安到达洞口才发现这里真的是不知被老伯用了何种手法封印住了。
这里留有几个刻在洞壁上的字:战胜自己,洞口方开。
“什么嘛?这老头真是无聊。”
夜安用匕首凿地面,洞壁,发现太硬,刃口都破了还是无一丝痕迹。
“没办法,只能回去了。”
然后夜安就只得往回走。
然后夜安又被重物击飞六次,还是未有看到有什么东西攻击。只是发现这里的痛苦是真实的,但是伤口却一点也没有,即便是一些内伤,在地上躺上十秒也啥都没有了。
在第二十五次的被击飞的时候,夜安感觉有一丝气会在击中自己的时候出现。
这丝气不是杀气,不是怒气,不是正常呼吸产生的气。但是确实真实存在着。
夜安当然想搞清楚这气到底是什么,也好针对采取做法。
为此夜安又被击中了八十七次。
“到底是什么?那一丝气到底是什么?”夜安的心思变得糟乱,甚至隐隐对先前的感觉产生怀疑。
“笨蛋,你要静心。”
一句话从蒙面那里传过来。
“你能说话?”
夜安十分惊讶,但是对面人不说话了。
夜安确实听到了声音,也确实听懂了。
然后夜安闭起眼来,持剑向蒙面刺去。
“咚,当!”
夜安再一次被击飞,但是确实坚信,那股气确实存在。
第一百四十五次,闭上眼睛的那片意识境界之中,他感觉到被击飞时出现的一道细光。
第一百八十八次,他终于感受到能够知晓那股气到底是啥,那是一种平常人在被击杀死亡之时都不会感到痛苦的气。
无声无息,非妖非魔。
那是一种快到极致又极度冷静的气息。
这股气息夜安只会会两个字描述:瞬斩
斩到极致,一剑出封,斩天斩地之气。
而他也察觉到到底是什么击飞的他,那就是剑柄。
眼前之人,反剑击他。
在下一刻,他躲过了本该击中的力量。
但是他的身体却无法坚持那份迅速而里里外外剧烈疼痛着。
“啊!痛痛痛痛痛!”
夜安屈身蜷缩在一块儿来缓解这份痛苦。
“哈哈哈!躲闪一剑竟然让你这么痛苦,看看你自己,现在是多么多么的卑微。”
夜安没有说话,一旁的人继续说话道。
“就在此苟且的模样,你拿什么来守护心中所爱?”
夜安没有说话。
“卑微……”
“就凭这个!”话还未完,夜安以身带剑刺了过去。
但是夜安依旧败了,很彻底,剑断人飞,并且飞的更远了,跌落的更加痛苦。
因为这次,那蒙面的速度整整提升了一倍!
“卑微是卑微的苟且石,弱小是弱小的填坟土。”
“在这石洞之中不尽的挥剑吧!在这石洞之中不停的锻炼你的身体吧!”
“然后,就让我不停的践踏你可笑之力吧。”
夜安心中充斥着仇恨,痛恨自己的无力与懦弱。
他站起身来,开始挥剑,不停的挥剑,不休的挥剑,不罢的挥剑。
他只想让自己的速度可以够快,够强,然后一剑杀了敌人。
他在挥舞之中也无形的灌输星力,而这之中,随着灌输的增强,木剑的重量不停的增加。
他仍旧在挥剑,不挥剑的话,仇恨的火焰就要将他的心脏烧没了。
蒙面人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背靠洞壁,像是睡觉。
而夜安右臂的花朵,开的更大了些。
再去看紫苏这边,夜安离开之后不久,守一回来了。
他先是询问紫苏的名字,知道真名之后开始询问紫苏的境界。
当然,紫苏也把自己的聚星一层境界如实告知了。
然后,紫苏就被带到一个药园之中吃些蓝色紫色的果实,并且采集药材,根据守一的指示。
半小时之后,药材就采集好了。当然主要是守一采集的,因为很多药她都不熟悉。
然后就是守一熬药,紫苏喝药。
那药非常苦,即便她曾经做过药师也是很难才喝下去一碗。但是紫苏从守一老伯那里感觉到这药非常重要,也就这么喝着。
喝完之后就是泡药浴,守二把王大妈给弄到她的身边做些服务的事情。
这样一次下来,怎么说呢,皮肤的变化倒是其次,就是感觉自己的骨头有些痒痛,好像就是在脱胎换骨一般,每次下来,那药汤也会从较为清澈变成浑浊的样子。
紫苏这样的待遇,一天三次,三次之后跟着守一老伯学习剑法。
说到剑法,紫苏未有任何基础,于是两位老伯就让紫苏除非是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随身带着木剑,一步不离,以至于紫苏睡觉得时候都要抱着,十分不舒服。
至于伙食,则是由守二老伯做,当然这里应该特别说下,紫苏的厨艺大概是老伯厨艺的三分之一。所以紫苏吃的非常舒爽,至于夜安的饭,并不会轮到紫苏送。
哪怕紫苏多次恳求,这一件事还是不能让步。
紫苏常常在快睡觉之前去想:夜安干什么呢?会不会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