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你没事吧!”在听到叫声的廖逸磊,急忙地赶回到了江晚的身边,在看到江晚蹲在树底下,手里捧着一条蛇时,急忙打掉了蛇了,将江晚拉到了一旁。
而后才发现了坐倒在地上的乔泽,意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很是防备地问到:“你怎么在这里?”
“你还看得到我啊?”乔泽不满地看了廖逸磊一眼埋怨到:“被咬的是我,不是她好么?”
廖逸磊在听到乔泽的话时,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接着才仔细看了眼刚才被他丢出去的那条蛇,说到:“这蛇没毒,你还能走吧?”
廖逸磊走向了乔泽,并向他伸出了手。
虽然是万般不情愿,但此时的乔泽只能靠着廖逸磊来支撑着行走。
接着在经过江晚的身边时,向江晚伸出了手,很是高傲地说到:“扶我。”
江晚慵懒地抬起了眼眸看了乔泽一眼,接着把视线移动到了廖逸磊的身上,可怜兮兮地指了指地上的那条已经飞升上天的蛇问到:“那个……它还能吃吗?”
江晚的话使廖逸磊很是意外,接着又苦笑地点了点头,正准备扶着乔泽,回头捡起那条蛇的时候。
乔泽却反抗着伸手拦住了廖逸磊,同时义正言辞地对江晚说到:“你妈没教过你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吃吗?”
江晚吧唧地咽了一下口水,接着只着地上的蛇反驳到:“它可是咬了你耶,你就打算这么放过它?”
乔泽愣了愣,突然间……觉得江晚说的话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那,那就带回去吧。”乔泽傲慢地别过了脸,默许了江晚的建议,瘸着腿,跟着廖逸磊来到了这条蛇的身边,虽然看着还是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将它带了回去。
“那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廖逸磊把乔泽带回了离合点后,便扶着他在一个岩石上坐了下来后,便准备离开。
全程跟在他们身后的江晚,视线从未停留在乔泽的身上,反而是双眼放光地盯着廖逸磊手上的蛇。
“哇!下手这么狠!”孟非凡在看到廖逸磊手上的蛇时,不由地感叹到。接着是一脸惋惜地看着乔泽的方向,摇了摇头说到:“你们这既然都被咬了,怎么不抓活的啊?”
乔泽本以为孟非凡是好意关心他,在听到后半句时,妥妥地捡起了脚边的石子儿往孟非凡的方向扔了过去,同时愤怒地喊到:“你说的容易!被咬下试试?”
江晚眼疾手快地将孟非凡拉到了一边,使他成功地躲开了乔泽扔来的暗器。并且一脸期待地问到:“怎么样?能吃吧?”
孟非凡虽然很是感谢江晚的出手相救,但看着一个女生,这么对着一直蛇留着哈喇子,孟非凡也只能无语地扯了扯嘴角说到:“江晚,把口水擦擦啊。”
江晚不满地白了孟非凡一眼,索性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打算跟着廖逸磊再次前往树林深处捡些树枝。
乔泽在看到江晚的身影即将远去的时候,立即冲着江晚大喊到:“喂,江晚!你去哪里?”
乔泽这引人注目的举动让江晚很是苦恼,甚至是一脸不悦地回过了头,指着她自己反问到:“你问我?”
乔泽摊了摊手,看了看四周,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看着江晚说到:“不然还有谁叫江晚吗?”
乔泽的语气让一旁的廖逸磊都觉得不满,而就当廖逸磊准备替江晚出头的时候,却被江晚拦在了身后,接着露出了无害的笑容看着乔泽说到:“我的意思是。”
江晚说到这儿,刻意地停顿了一下,接着瞪了乔泽一眼,冷哼了一声到:“你管我去哪儿?”
丢下一句后,便转身大步地离乔泽远去。
“喂!”乔泽看着江晚那态度,气得猛地站了起来,直到小腿传来的疼痛感,才使他不得不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只好悻悻地埋怨到:“嘶……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人!”
另一边。
当徐错带着中暑的新生学妹开到了镇上的一所卫生院时,心里头却一直在担心着江晚,甚至是不安地在病房内来回地走动着。
直到输液的护士离开时,徐错才把注意力移动到了眼前这位学妹的身上,向她关心到:“现在好多了吧?”
中暑的学妹此时的脸色很是苍白,显得更加地憔悴与可怜,声音也是十分虚弱轻柔地回应着:“谢谢副会长。”
看着学妹的情况并不是太好,徐错的内心便更加担忧江晚那头的情况。
也不知道他离开了之后都发生了什么,把江晚交给孟非凡那小子真的没有问题吗?乔泽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最重要的还有……廖逸磊。
看着徐错忧心忡忡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小学妹大致也能猜出徐错的心思,便体贴地对徐错问到:“副……副会长,你有急事吗?”
“嗯?”有些许有神的徐错在下意识地应了学妹一声后,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接着摇了摇头露出了温柔地笑容对她说到:“没什么。你跟大家一样叫我徐错就好。”
“我叫白可恩。”像是被徐错的笑容所着迷一般,学妹那本事苍白的脸颊的,泛起了粉红,低着头很是腼腆地说到。
她的回答让徐错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接着白可恩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生怕当误了徐错,便急忙对他开口说到:“我已经没事了,而且这儿已经是医院啦,你有急事的话可以先去处理。”
“那好,我……”徐错在听到白可恩的话时,第一反应便从嘴里溜了出来。但紧接着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
换作往日的他,定然是不会这么冲动地选择离开。他自然清楚他的心里头有多担心江晚。
但……作为学生会的副会长,又是学长,把一个生病的学妹独自一人丢在这陌生镇子的病房内,却也并不是那么妥当。
可是这一次。
他想,他更担心的还是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