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回到家,发现爸爸妈妈不在家,就程思雨一个人在家。
我问程思雨:“爸妈呢?”
程思雨说:“有个亲戚家的孩子结婚,他们去喝喜酒了。”
我说:“什么亲戚?”
程思雨说:“不知道,好像是一个远房亲戚,爸妈也没具体说。”
然后我问:“程思琪呢?”
程思雨说:“回家了,说呆在这里没意思,昨天回去的。”
我“哦”了一声,然后坐在沙发上。程思雨走到我身边,坐下之后问我:“这几天挺累的吧?”
我说:“还好。”
程思雨问我:“都在忙些什么呢?”
我说:“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
然后程思雨微笑着“噢”了一声,问我:“晚上爸妈不回来吃饭,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我说:“随便,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然后程思雨笑着吻了我一口。
我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因为觉得有点累,程思雨也跟我一起躺在床上。程思雨轻轻搂住我的脖子,然后在我耳边说:“我想你了……”
我转头看向程思雨,她的眼神充满爱意。我说:“我也想你了呀。”
然后程思雨笑着将手伸向我身体的某个地方,并深深地吻了我。我和程思雨茭枳在下午灿烂的阳光中,程思雨一直在迎合我,热烈地,用力地。而我也被程思雨撩拨地很有兴致,不断猛烈地冲击着她。最后我发射了,程思雨紧紧地抱着我,用力在我的脖子上吻下去。最后,当一切平静之后,程思雨突然幽幽地问我:“牛排好吃么?”
我愣了一下:“牛排?什么牛排?”
程思雨笑了笑说:“你说呢?”
我的心中满是困惑,问道:“什么牛排啊?不懂。”
程思雨说:“嗯,你不懂,我告诉你。那天林丽雅说纪元不在家,约我去吃西餐,结果进了西餐厅,我和林丽雅同时看见了你和纪元,也同时看见了你和他身边的女人,别的女人。”
我看着程思雨的眼睛,无话可说。
程思雨问我:“亲爱的,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再见她了么?”
我沉默,一直沉默。
最后程思雨吻了我一口:“好啦,别这么紧张,我又没生气,只是有点介意罢了。”
我问程思雨:“你不生气?”
程思雨点点头:“如果你是和其他的女人,我肯定会生气,并且恨你,并且会狠狠地将你的那里咬断!”
然后程思雨叹了口气说:“但是不知为何,你和她,我却不生气,我也不知为什么。”
我靠在床头,程思雨靠在我的肩膀。程思雨说:“也许,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她有多么爱你。”
我点了支烟。最后程思雨对我说:“亲爱的,我希望你以后,能不见她,就不见她。”
我说:“不会了。”
程思雨笑着看着我:“真的?”
我说:“真的。”
傍晚的夕阳渐渐落下,晚霞很美,又过了一天。其实,当太阳落山,我们每个人也许都会说:“哦,又过了一天。”但是我们不知道,也许仅仅是即将逝去的这一天,我们会告别很多东西,从此不再回头。就像有句话说的:“有一天,我会忘记你。我没有很期待,也没有觉得失落。我只是知道,会有那么一天。”而当着一天过去了,一切也就过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程思雨问我:“宇轩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的名字写进你家的户口本呢?”
程思雨问我的时候,我满嘴都是程思雨给我做的红烧肉。见我一直吃着没理她,程思雨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我问你话呢!”
然后我向程思雨摆摆手,艰难地咽下嘴中的慢慢的饭菜,对程思雨说:“吃完饭你把碗洗干净,然后我带你去买戒指。”
听了我的话,程思雨突然就像个小女孩一样欢呼雀跃起来:“真的啊!!!”
我看着程思雨,不知该怎么回答。
程思雨见我这么看着她,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最后程思雨对我说:“你快点吃快点吃,我等着去洗碗呢!”
吃完饭,我靠在沙发上,我吃撑着了。
程思雨急急忙忙地去洗碗。我点燃一支烟,想拿烟灰缸到身边,却发现自己很难动弹。一支烟吸完,我走进洗手间,坐在了马桶上。这时程思雨把碗洗完了,然后站在洗手间外面问我:“你在干嘛啊?”
我说:“晚上吃撑了,等我一会儿。”
然后程思雨便乖乖地等我了。过了两分钟,程思雨便不乖了,又走到洗手间前问我:“好了没有啊??”
我叼着烟说:“快了……急什么……”
又过了两分钟,程思雨直接一把把洗手间的门拉开:“你快点!说好了洗完碗带我去买戒指的!”
我的烟灰掉了一地,然后我说:“你就不能再等一会儿么,五分钟你催了我三次。现在才七点,商场九点才关门呢……”
程思雨愣了一下,然后说:“哦……才五分钟啊,我太急了么……哦……那我等你,你快点……”。
和程思雨出门的时候,我发现程思雨特意化了淡妆,看起来很美很美。程思雨挽着我,我们来到商场。来到买钻戒的柜台前,看着琳琅满目的程思雨,我对程思雨说:“挑一个。”
程思雨看着我,眼睛闪闪地问道:“挑…挑哪个?”
我愣了一下:“挑一个你喜欢的呀。”
程思雨说:“都喜欢……”
我差点喷血:“亲爱的你在玩我么……?”
然后程思雨笑了,很美,很可爱。最后程思雨选了一个她喜欢的戒指,很漂亮,很精致。然后我对营业员说:“麻烦你帮我开票,然后把戒指包起来。”
营业员笑着说:“好的,您对您太太真好。”
拿了票,我正要去刷卡,程思雨却拉住我的衣角问我:“老公,我想现在就戴,好不好……?”
我笑了笑说:“好啊,但是你总得等我先把钱给了啊。”
程思雨说:“那你快点去交钱,快点快点!”
交了钱,我拿着戒指,戴在程思雨的无名指上,然后我问程思雨:“亲爱的程思雨,嫁给我吧。”
程思雨说:“好!我答应你啦!”
然后我笑着说:“一点都不矜持~”
程思雨却说:“就不矜持了!”
营业员见我们这样,也笑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程思雨手牵着手,很温馨,很幸福。程思雨问我:“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呀?”
我说:“回家跟爸妈说一下,选个好日子,我们就去领证。”
过了会儿,程思雨突然改变了先前小女孩的神情,严肃地问我:“老公,你觉得纪元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解:“你指哪方面?”
程思雨说:“感情方面。”
我问程思雨:“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呢?”
程思雨说:“因为我很迷惑他这样的男人。你知道吗?那天我和林丽雅在西餐厅看见你和纪元,看见余梦雪和宛蕊。然后我们出来之后,我心里其实是不舒服的,但是林丽雅却看起来不以为然。我问林丽雅难道不伤心吗,你猜林丽雅怎么说?”
我点了根烟:“怎么说?”
程思雨说:“林丽雅告诉我,她一点儿也不伤心,因为类似的情况早已发生过。林丽雅说,她太容易失去纪元,但是每次不管怎样,她和纪元都不会分开。林丽雅说,她认命,她的命就是一定会和纪元在一起到最后,但是也会为了纪元这个男人难过。最后林丽雅说,与其难过,还不如接受,因为纪元终究是她的男人,不管纪元的身体在谁的床上,他的心终归在林丽雅这里。”
我吸了口烟,点点头:“也许林丽雅说的是对的吧。”
程思雨问我:“那纪元是什么样的人呢?花心的人,对吧?”
我笑着摇摇头说:“其实纪元不能算是花心,他只是在流浪。”
程思雨不解:“流浪?什么意思?”
我说:“有的事情你不懂。你知道吗?男人花心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没有心。纪元就是那种没有心的男人。”
程思雨问道:“没有心?怎么可能?林丽雅说纪元的心在她那里。”
我说:“她错了,其实,纪元的心不在她那里,只能说纪元的归宿是林丽雅。”
然后程思雨便沉默了。最后程思雨问我:“你说,
纪元和林丽雅能走到最后么?”
我说:“会的。”
程思雨问我:“为什么呢?”
我说:“难道你没发现,每次只要纪元一提起林丽雅,那种语气神情眼神都会变得不一样。”
回到家,爸妈已经回来了。见我和程思雨回来,妈妈便笑着问我们:“儿子媳妇儿去逛街去啦?”
我说:“是啊,我今晚给程思雨买了钻戒。”
爸爸一听,便笑着说:“是吗!好!”
妈妈说:“拿出来给我看看,我来看看宇轩的眼光怎么样!”
程思雨拿出钻戒递给妈妈,妈妈看了半天,说道:“不错!没想到宇轩的眼光现在变得这么好!”
然后我笑着对妈妈说:“其实那是程思雨选的,我又选不好。”
妈妈说:“我就说嘛!”
然后我跟爸爸说:“爸,我准备年底就把程思雨娶进门。”
爸爸说:“好啊!”
妈妈说:“好好,早就应该娶进门!左邻右舍都说我们家程思雨好,早点娶进门,早点给我和你爸添孙子!”
然后程思雨的脸便红了,她给爸爸妈妈鞠了个躬,说道:“谢谢爸妈,谢谢爸妈对我这么好,谢谢爸妈愿意让我做你们的儿媳妇儿。”
程思雨说完,眼睛竟有点儿湿润了,我将她搂在怀里。妈妈上前轻轻捏了捏程思雨的小脸蛋,说:“好啦,我和你叔叔都疼你,你就是我们的儿媳妇。明天晚上我们去饭店吃饭,庆祝一下。”
晚上睡觉的时候,程思雨一直睡不着。我问程思雨:“怎么了?怎么半天睡不着啊?是不是得了婚前焦虑症了?哈哈!”
程思雨笑着说:“才不是,我得的是‘结婚幸福症’~!”
我说:“再过几十天,你就是我们家正式的儿媳妇儿了。”
程思雨说:“是呀,我的梦想就快实现了!”
我说:“那你下一个梦想是什么?”
程思雨想了想:“下一个梦想……给你生个儿子!”
我说:“为什么是儿子啊?女儿不行吗?”
程思雨说:“也行啊,不过我更喜欢儿子。”
然后我说:“那好吧,等结婚了我就戒烟,我们认真地实行‘造人计划’。”
夜里,我醒来,程思雨已经睡着了。她的脸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很美。我点了根烟,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是余梦雪的。短信只有一句话:“我明天结婚。”放下手机,我叹了口气,没有表情,没有心情,只有叹息。余梦雪曾经说过:“宇轩你知道吗?总有一天,我会忘记你。我没有很期待,也没有觉得失落。我只是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余梦雪说过:“我放弃,不是因为我输了,而是因为我懂了。”余梦雪说:“忘记忘却的记忆,却记得想起你。”
罢了罢了,我无法再想下去,更无法再继续追忆。“盼望你没有为我又再度暗中淌泪,我不想留低,你的心空虚。盼望你别再让我像背负太深的罪,我的心如水,你不必痴醉。你可知,谁甘心归去,你与我之间有谁。是缘是情是童真,还是意外。有泪有罪有付出,还有忍耐。是人是墙是寒冬,藏在眼内。有日有夜有幻想,没法等待。”
几天后,当我和程思雨在看家具时,碰巧遇见了纪元和林丽雅。林丽雅挽着纪元的手臂,和纪元说着笑着。看见我们,林丽雅打招呼:“你们在干嘛呢?”
我说:“在选家具呢!”
林丽雅说:“选家具?”
我笑着说:“是啊,我准备娶程思雨啦。”
然后林丽雅看向程思雨,程思雨害羞地笑着点点头。
林丽雅笑着质问纪元:“你看看人家宇轩,都准备娶程思雨了!你什么时候娶我呀?什么时候呀?说呀?!”
纪元也笑着说:“只要你嫁,我随时都娶你。我们就和宇轩程思雨一起举行婚礼好不好?”
林丽雅笑了笑:“好!不许反悔!”
纪元说:“不反悔!”然后我们都笑了。
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林丽雅敬我们酒。林丽雅说:“这杯酒呢,是先恭喜你们,恭喜你们快结婚啦!”
我笑着说:“谢谢丽雅!纪元我们一起喝吧,既恭喜我们,也为你们加油,你们也要快点!”
然后我们四个人干了杯中的酒。
那顿饭吃得很高兴,大家都喝多了。
林丽雅搂着程思雨说:“到时候生个闺女,给我儿子做媳妇儿!”
程思雨笑着回答:“才不呢!我要生儿子,你生闺女,然后让我儿子泡你家闺女!”
最后林丽雅说:“我觉得吧,我们两家要么都生男孩,要么都生闺女,但凡一家生的是闺女而另一家生的是儿子,那么都会非常危险!”
纪元问道:“为什么呀?”
林丽雅说:“这还用说吗?有这两位情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爸爸,他们的儿子泡妞肯定也是一流啊!”
林丽雅说完,我和纪元无奈地笑了,然后干了一杯。
吃完饭,林丽雅非要拉着程思雨去逛街,说是要送程思雨礼物,于是我便和纪元一起喝茶。我们点了壶铁观音,幽香的茶味,舒适的心情。
纪元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问他:“你在想什么呢?”
纪元睁开眼睛,笑了笑:“我在想,你都快和程思雨结婚了,我什么时候娶林丽雅呢?”
我也笑了:“那干脆你和我同一天娶老婆吧!我娶程思雨,你娶林丽雅!”
纪元说:“哪有那么容易啊!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人。”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呢?”
纪元说:“其实这个问题林丽雅问我很多次,林丽雅总是说你和我之间有些地方太像,但是有些地方却不像。”
我饮了一口茶,笑着问纪元:“那你是怎么觉得的呢?”
纪元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说:“你与我,你的过去是我,我的未来却不是你。”
我问道:“怎么说?”
纪元说:“过去的你和我一样,年少轻狂,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敢干。但是未来的我和你却不一样。”
我说:“因为我们后来的经历不一样,对么?”
纪元点点头:“是啊,你后来遇见了程思雨,也遇见了余梦雪。而我后来失去了紫萱,又遇见了林丽雅。”
我说:“这有何不一样呢?”
纪元很无奈地笑了,他说:“即使你和程思雨结婚了,如果你想余梦雪了,你可以看见她,甚至拥抱她吻她,可是我却不行,因为我的紫萱在墓地里。懂了么?”
话题变得沉重起来,我也点了支烟,对纪元说:“其实,人的一生会被当年一点点不经意间细枝末节的改变,从此走上不同岔口,不能回头。就像当年你和紫萱,也如现在我和余梦雪。”
纪元说:“是啊。每个人都不能回头,但是能看见你娶程思雨,真的很好,既美好又幸福。”
我说:“你也会幸福,因为你有林丽雅,林丽雅和程思雨一样,是可以给人温暖的女孩,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林丽雅比程思雨更温暖。”
纪元笑着问:“何以见得呢?”
我说:“你知道么?程思雨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即使她有爪牙,但是她依旧柔弱,离不开我疼她。但是林丽雅不一样,林丽雅是风,无论你纪元去哪里,当你抬起头,她总是会在你的额头上留下她的吻。林丽雅这样的女人,能够遇见了,就一定要珍惜,因为并非每个女孩都如她那么优秀。”
听了我的话,纪元说道:“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
我问道:“所以呢?”
纪元喝了口茶:“所以,我会娶她啊。”
过了一会儿,程思雨和林丽雅回来了。林丽雅给程思雨买了一条手链,是紫水晶的,看起来很漂亮。我向林丽雅道谢,让她破费了。
林丽雅却说:“这是应该的啊,我在这个城市除了纪元,便没有亲人和朋友了,程思雨和你是我唯一的两个朋友呀。再说了,我们的程思雨这么好,谁不喜欢呀?宇轩我跟你说,你娶了程思雨,真的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哦~!”
我笑了笑说:“丽雅你的嘴巴真甜!那纪元要是娶了你,又何尝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林丽雅却撅了撅嘴吧:“谁知道呢~?人家纪元大官人一点想娶我的诚意都没有~”
纪元笑了笑说:“要诚意是吧?今晚我就让你给我怀孕,等你把宝宝生下来了,我连老婆带孩子一块儿娶回家!”
然后我们又都笑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程思雨忙着装修我们的新家。当然,所有的主意我都听程思雨的,比如墙壁是什么颜色,在哪里摆沙发,在哪里放鱼缸,电视机要什么样的。经过我们两个人的忙碌,我们的新家渐渐变得温暖起来。然后我们便开始计算着什么时候去领证,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领证那天是周日,我和程思雨起得很早,在家里把需要带的资料又重新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便手牵着手出门,前往民政局。在民政局,经过一系列繁琐的手续之后,终于,我亲手将程思雨的梦想交给了她,那是她和我的结婚证。结婚证的照片里,程思雨笑得很甜蜜很幸福。走出民政局,程思雨跳到我背上,要我背她回家。我背着程思雨,我们就那么走着。程思雨问我:“亲爱的累不累?”
我说:“累!很累很累!”
程思雨笑着说:“是不是因为我长胖了呀?”
我说:“不是。”
程思雨问我:“那是因为什么呢?”
我说:“因为你是我的整个世界,我背着我的世界,能不累么?”
说完,程思雨便轻轻地揪了揪我的耳朵:“嘴贫!”
回到家,爸爸妈妈看着我和程思雨的结婚证,笑不拢嘴,非常高兴。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都喝酒了,每个人都红光满面。
一个月后,我和程思雨结婚了、纪元和林丽雅是我们的伴郎和伴娘。结婚那天,来了很多很多人,小贱还有好多好多亲戚朋友。
婚礼仪式上,当我走过水晶桥,走到程思雨身边牵起她的手时,程思雨看着我,和我一起走过幸福之门,走到主礼台上。司仪问我:“新郎,此时此刻,你的心情一定非常激动与喜悦,在这个幸福的时刻,你想对我们的新娘说句什么话?”
我看着程思雨的眼睛,程思雨坚定地看着我。我说:“真的感激你一直在我身边,真的感激你能和我走到今天,我们永远不分开。”
说完,程思雨笑着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司仪又问程思雨:“新娘,听见新郎如此真挚的表白,我想你现在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此时此刻,最为新郎最珍爱的人,你想对我们的新郎说句什么话?大声点,告诉我们的新郎!”
程思雨看着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幸福地笑着。最后,程思雨一字一句地说:“亲爱的,你在这里,我能去哪里?”
说完,程思雨上前吻了我一口,然后紧紧拥抱住了我。
台下,我的父母和亲戚们,好多人很多都哭了。全场掌声雷动。
敬酒的时候,纪元作为伴郎,帮我挡了不少酒,他有点儿喝多了。但是他一直在那儿笑着,我问他:“今天怎么了?傻了?怎么一直在笑?”
纪元说:“替你高兴呀!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
新房里,我和小贱、纪元林丽雅,还有一群朋友坐在沙发上,程思雨在给我们倒水。小贱笑着看着我说:“兄弟,真替你高兴。”
我说:“少来,今天仪式的时候,就你在下面喊得最凶,什么‘一个不够再亲一个’,你就想让我出丑!”
小贱哈哈大笑:“第一次看见你穿得这么庄重。平时就算西服革履,也像个痞子。”
我说:“那是因为被你带的,谁不知道你小贱哥以前号称“打架一枝花,情场豆腐渣”!”
说完兄弟们全都哈哈大笑。
然后林丽雅对程思雨说:“思雨,恭喜你!找到一个这么棒的老公!还有啊,我觉得今天的你,是我认识你以来最漂亮的一天!”
程思雨则一边笑着一边温柔地说:“谢谢丽雅,你和纪元也要抓紧呀!”
然后我拥抱住小贱和纪元,告诉他们:“谢谢兄弟。”
下半夜,朋友们都走了,我进了卧室,程思雨已经睡着了。当我上了床时,程思雨醒来,看着我,问我:“累么?”
我说:“还好吧。今天你累坏了吧?”
程思雨说:“不累,一点也不累。”
然后程思雨抱着我对我说:“我们是夫妻了。”
我没说话,笑着看着程思雨。
程思雨说:“一切就像在梦里一样。谢谢你。”
我说:“谢什么?”
程思雨说:“很多啊。谢谢你遇见我,谢谢你将我从黑暗中拉了出来,谢谢你原谅我,谢谢你为我拼命,谢谢你娶了我。最重要的是谢谢你爱我。”
我紧紧地搂着程思雨,就像在情人湾那次一样,我们都没有说话。此时此刻,天地俱静,天地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