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肖刚的手机响了起来,肖刚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接,也没挂断,只是把手机的音量调成静音,放进了上衣口袋,无奈地对晓诗说:“说吧,这回想怎么折腾?”
“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什么叫折腾呀?这次真是大事,有关我的人生大事。”晓诗睁大眼睛,看着肖刚。
“你能有什么大事,大小姐,我还要上班呢,我可不想被炒鱿鱼。”肖刚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
“行,那你去忙吧!肖大记者,别管我,就让我——你的救命恩人,自生自灭吧!”晓诗边说边把手机放进包里,拉着长长的包带往肩膀上一个斜挎,站起身子,要往外走。
她在心里默默数着“3......2......”,她这里还没数到1,就听肖刚说,“好了,好了,当我没说,每次都拿这个说事,败给你了。”
晓诗捂着嘴,偷笑了一下,转过身来,一把挽起起肖刚的胳膊,“走啦,我带你去个地方。”
晓诗感觉他抬了抬胳膊,就狠狠地换牢了,还不放心地把他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拢了拢,整个身子都快挂在他身上了。
肖刚的胳膊触到晓诗胸前的柔软,有一种血液倒流,浑身酥麻的感觉,二十四岁的他还算洁身自好,一直守身如玉,哪受过这样的撩拨。
他再看晓诗,还没心没肺地往他身上靠,心里不免又在为自己刚才的龌蹉、不纯洁的想法,而谴责自己。
晓诗在肖刚面前,从不把自己当成女人,和肖刚是彼此的好哥们,哥们之间就是随意、随性、随心。
肖刚则认为,晓诗不成熟,说不定她的心理年龄从十岁就静止不前了。他趁她不注意时,猛然抽出胳膊,改拉她的手,并安慰自己,她只是好哥们、好闺蜜,她还是个白痴。
肖刚就这么被她拉着,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出了咖啡馆。
肖刚每次碰到晓诗,他就知道准没好事,况且,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拉拉扯扯的,说了n遍,也不听,这丫头明明比他还大两个月,可是在他面前,就是撒泼耍横、刁蛮任性,而每次他也没辙,还得听她的,被她吃的死死的。
最让他头疼的就是,晓诗嘴里口口声声说的,她是他的救命恩人,现在要是有个地缝,他得抓紧钻进去。
晓诗拉着肖刚出了咖啡馆,指着停在马路边上的一辆奶黄色的敞篷跑车,头一扬,甩了甩一头金色的大波浪,“酷吧,放心,这次不折腾你,这回咱们虐它,往死了虐。”
肖刚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奶黄色的兰博基尼正在阳光的照耀下,张扬地反射着夺人眼球的光芒。他嗤了一下鼻子,“烧包,败家女的节奏。”
晓诗却不以为然,俩人边说边上了车,“我这是助人为乐,你想,我老爸挣那么多钱,花不完,我不得帮帮他。”
“败家还让你败出理由来了,这么说,你老爸还得感谢你。”肖刚最受不了她的歪理邪说,最可气的就是她还说得理直气壮。
“哈哈,那到不至于。”晓诗发动车子,她肆无忌惮地笑,惊飞了路边啄食的小鸟。
晓诗看到肖刚又准备说教,她暗暗地的在脚底下加了点劲,车子像离弦的箭,“嗖”地一声,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