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一个喝得醉汹汹的男人,提着一大壶子烈酒来到了南静的房间,她被绑在一张大床上,手脚不能动嘴里塞着一大块抹布,她不能咬舌自尽也做不到绝食而死,一切总是那么玩弄人。
醉汹汹的男人是谁南静不知道,但是这个男人却听人说这里关着一个举世无双的美丽女子,他看到眼前这个芙蓉出水般的女子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原来戒备这个女子的身份,所以派了一个老婆婆来套话,没想到一点结果都没有。
他拔出南静塞在嘴里的抹布,大口大口给她灌酒,即使她不想喝,但是大口大口灌进去她不得不喝,一大壶烈酒对于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只要喝掉三分之一也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她发誓绝对不在敌人面前发出一丝声音哪怕只是喉咙中的哼哼。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还是被绑在床上,只是光着身子。她在深夜静悄悄的死了,她死的时候看到了一道光,一道火红火红的光,就像她的头发一样火红。
“哥哥,你死的时候脑海中想的是什么?是不是告诉妹妹叫我别哭,哥哥我不会哭了,我听你的话,不能顽强的活着,我要坚强的死去。”她心想。临死前她擦干净面颊,没有哭。
南方部落在南王铁血手腕的统治下,渐渐恢复了和平,虽然有很多反抗势力藏匿于南部或者北部,但是都恐惧于南王部队的强大望而却步,大大小小的内讧不计其数,但能成大气的没有一家。
北方的部落为了不灭亡,他们组织了一个联盟来抵抗南王,虽然南王的部队强大,但是他已经没有当年的野心,箭在弦上而不敢发,他怕失败后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赤耳逃跑之后被武士们抓住,但是他们不知道他的身份,把他和普通囚犯一样送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里除了罪犯就是整天干不完的苦力。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被鞭子抽打着跟着犯人干苦力。这里的押差都是地地道道的武夫,目不识丁打起人来绝不手软,即使自己武功高强也不可能杀光这里所有的押差。
“你是从哪来的。”一个皮包骨头的老头问赤耳
赤耳并没有回答他继续坐在石头上哭泣,他心中充满了悲愤,家人的离去让他痛不欲生。他痛恨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没和父亲并肩作战。要不是母亲让家中的亲信武士极力阻拦带着自己跑,也许自己早已死了。在这里他没有一点办法,,他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这里的食物连猪食都不如,干的活比老牛还要苦,晚上几十个人挤在一个屋子里,睡在草席子上面。
烈火般的太阳烘烤着大地,他们背着大石头举步维艰,嗓子就像冒烟一样。
“快点干活,只要你们诚心悔改,就让你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不然抽了你们的筋喝了你们的血。”一个大汉骑在马背上嚷嚷着,“在这里我就是阎王爷,一切都得听我的。”
“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阎王他爷爷。”赤耳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扔掉石头指着大汉瞪着眼睛说
大汉看了看他,驱赶着马走近他,一鞭子抽在他脸上说:“来了这里的,都是将要死的人,还敢戏弄老子。”说完把赤耳一顿毒打,皮鞭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抽烂了。
赤耳被扔在草席子上痛苦的呻.吟,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迷迷糊糊的梦到自己回到了过去,自己睡在宽敞松软的大床上,家仆侍候在床边,给他更衣给他好吃的。还有弟弟和他玩。
“哥哥,哥哥。”一个甜甜的声音叫喊
赤耳勉强睁开眼,一只手给他喂了一大口水,他喝了水又睡过去。第二天那只手又给他吃了些食物。不知昏迷了几天,那只手一直照顾他,直到他完全睁开眼睛并且可以坐起来。
原来这些天照顾他的是个十几岁的妹妹,圆圆的脸,梳着一根小辫子,说起话来挺有道理。
“你怎么会来这里?”赤耳心疼的说
“我当然在这里啊,我出生在这里,生长在这里,我不在这里该去哪里。”她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说
赤耳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父母呢?他们哪去了?”
“他们在厨房干活,我爸爸是大厨师,妈妈是洗碗工。”她笑眯眯的说,她好像挺喜欢这里
“你不上学吗?”赤耳问
“不上,这里只有一个识字的老婆婆,她交给我一些字。”妹妹说,“大哥哥你识字吗?”
“我识字,以后我可以教你。”赤耳说
“好啊,好啊,老婆婆认识的字我全部都学会了,现在又能学习新知识了。”小妹妹站起来蹦蹦跳跳的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彩云,我妈妈说我应该像云彩一样活着,无忧无虑。”彩云说
“彩云妹妹,你真可爱。”赤耳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里,赤耳慢慢恢复了体力,他每天把苦力当做锻炼,卖力的干活,一心想着有了强壮的体魄离开这里。晚上回去就到彩云的小屋子里教她读书识字。他把自己脑海中的知识全都写下来教给彩云。自从认识了彩云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这里的待遇好多了,每天不但能吃饱饭还能吃一两次好的。
在这里他勤奋苦练,渐渐变成了第一苦力,一天一个人可以干完三个人的活,押差们再也不对他拳脚相向,偶尔还和他坐下来说说闲话。他就给押差们讲一些关于王宫里的事情,押差们听爽了还赏他酒喝。
这里的囚犯都是南王曾经的敌人,在这里赤耳听到了很多从来没听说过得事情,这些人把全部的事实真相告诉了他,这些活脱脱的历史教科书让他也了解了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们。
一个草不黄部落的老者为他讲述了部落曾经的历史,还讲到了南古将军,赤耳听过人们的故事后心中渐渐有了自己的观点,他暗暗发誓一定要离开这里,只有离开这个封闭的偏僻地方才能知道一些外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