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昨天这里...女的啊,那活儿真好。”
“可不是么,三男一女,可真是【骚】到不行。”
“我听说那女的是皇都红极一时的名妓呢。”
......
子语一行三人一下喽就听见大堂里各种喧闹的声音,当然话题只有一个。
“是你干的吧。”上官痕又拿出了那把blingbling的扇子,风【骚】的扇着。
“好狗不挡道,”子语倒是对这八卦没什么感觉,但是这群人最后的那句话她倒是有些在意,三男一女?那乐正宣呢?
“最毒妇人心哪。”上官痕不怕死的说到。
“闻人,上官痕说你毒呢。”
“......”闻人只是低头喝汤。
“我没说闻人啊,你不要挑拨离间。”
“我的医术和毒术都是他教的,你是在变相骂他。”
“人家是神医,救人的。你是毒医,杀人的。”上官痕对子语这种诡辩很不耻。
“医毒不分家。能救人自然能杀人,能杀人自然能救人,我看你是不想救你爹了吧。不孝子。”子语语气淡淡,但是内容可是很犀利的。
“你...你不讲理。”上官痕的脸青一下白一下的,
“好了,不要闹了,吃饱了就上路吧。”闻人适时阻止了闹剧,反正上官痕永远是吃亏的那个。
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到达了酆都,真是如其名字所言--鬼城。鬼城”风景秀丽、溪水潺潺、山花欲燃、风光山色、鸟语泉鸣,令人心醉。若说这里是地狱,那么谁还愿意上天堂呢,只不过夜晚的却没有那么平静,繁华掩藏下的可能是海市蜃楼,就如同千与千寻中描述的一般,是个与世隔绝的世界。
“喂,你家好大啊。”子语走进这个五进五出的大宅子,大理石的花园地板,琳琅满目的奇异花草,甚至还有冒着热气的酒池肉林,无不显示这座宅子的主人的财富之多。”看来我还是要少了。“
“你就做梦去吧,你要把我们家坑空么。”上官痕鄙视的看着趴在地上看大理石反光的可以当镜子使得子语。
“切,稀罕,我以后转的一定比你多。”子语怕了拍身上的土,走进内堂去。“还不快跟上,去看你爹又不是我爹。”
“爹,我回来了,你身体可好些了。”上官痕一进门就喊道,内堂的高位上坐着一个中年人,衣着也是白色,和上官有八分的相似,只是这怎么看起来也不像个生病的人啊。
“臭小子,每次一走就是一年半载,咱家的生意还等着你接受呢,你看你这媳妇儿也没有,这......”中年帅哥还是个男低音啊。上官痕他老爹上官鸿一把揪住了上官痕的衣领,一把把他提了过去。
“老头,这还有客人呢,你注意点。”
“哦,对不起啊,臭小子,还不介绍一下。”上官鸿这才发现了另外二人。
“这位是闻人断秋,那个是申方子语。我请他们来给您看病的。”
“上官老爷有礼。“闻人不爱搭理人,只好子语张口了。
“臭小子,行啊,能请到天下第一神医啊。”上官鸿倒是很感动。
“咳咳,我这不是为你啊,我是为了我自己,娘死的早,你要死了,我一个人还挺孤独的。”上官痕一看就是不会表达情感的人,男人么,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的。“闻人,拜托你了。”
闻人断秋上前搭脉,皱了皱眉,一盏茶的时间后,放下了手,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了一瓶药,放在桌上。“每日一次,连服半月,即可痊愈,但是切记不要动武,否则筋脉尽断。”闻人优雅的站了起来,对着子语的方向说到。“我饿了。”
子语只好任命的问了上官痕方向,去了厨房。‘呜呜呜,真是一枚可怜的小苦力啊,真的好想阿锐啊’子语边走边想。‘对了很久没见阿锐了,改明儿溜去看看他,反正快马只有七天路程而已。
晚上,子语和闻人吃饭后,坐在后院纳凉,子语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今天搭脉到底发现了什么,这毒怎么这么容易解啊。”
“哎,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啊。”闻人回想起了他和师傅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师父不怎么管自己,自己就胡乱的配药,有时还能配出一些不寻常的毒药,有次上山有人向师父求病,师傅不在,他就向那人毛遂自荐,但那人非但不听,还数落鄙视自己一番,说什么小药童就不要做什么神医的黄粱美梦,自己一气之下,对他下了毒,要不是师父发现的及时他有可能早就走上一条不归路了,所以他现在才对病人这么重视,不轻易看病,不轻易开方。“这个药,恰巧就是我当年下的那个毒,名曰夜魅。”
“夜魅?”
“夜魅是指他每日夜晚才会发作,病发时会看见自己最愿意和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两者相互交替,时而开心,时而痛苦,但是白天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每日睡觉的时间会逐日增加,最终将困死在梦中,然后一觉不醒。”
“好狠毒啊。那这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子语擦了下冷汗。”这么什么人啊,这么变态啊。“
”我也不清楚。“闻人摇了摇头,很是痛苦,好似想起了从前的事情,那也是他不能挥去的记忆。
“我不是说你啊,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是说那个下毒的王八蛋。”子语安慰的拍着闻人的肩膀。“你说会不会是你师父啊。”
“不会,师父是我亲手埋了的,不可能还魂的。”闻人从来不信哪些鬼神之说。
“那就等明天问问上官痕和他爹好了。”子语觉得不能再刺激闻人了,只好转了话题。“上官痕和他老爹感情真好,我也想我爹了。”子语也有些触景生情。
“那你....你可以回去看看吧。”闻人是个孤儿,向往亲情。“我陪你去,不要被发现了就好。”
“真的么。”子语觉得很不可思议,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闻人,这张脸现在最出彩的地地方也就剩下眼睛了。
“真的。”闻人无声的笑了笑。
“闻人?”
“谢谢你。”
“闻人?”
“又怎么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