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要脸的,这种话也能说出口,宁虞惜再一次呸了一声,干脆就不去看他了。
鼓乐奏鸣,孟暄手拿锣鼓吊儿郎当地道:“金陵繁华似比江南一带,所养育出来地才子才女都是大华的栋梁,所以今日举行赛诗会,一是为了展现自己,二是为了赢得比赛前往京城展现金陵繁荣……还有展现自己。”他话语之间处处平淡,只见他将锣鼓放在了地上,从腰间拿出张几条,念到,“第一场比试,为接诗对联,七十名才子中只有三十位能进入下一场,其余的人将会淘汰。答对一题记一分,答对十题将不再作答只见晋级,听明白了吗?”
话音刚落,热气高涨地才子们大声的回应着,唯有宁虞惜漫不经心地转着毛笔。
片刻后,孟暄正色了起来,咳了声:“我这上联是——日月双辉惟仁者寿。”
上联一出才子们纷纷思考起来,宁虞惜又一次漫不经心地举起了木牌,孟暄似乎和她作怪,压根就装作没看见她举牌子,话中带笑:“每题限时一盏茶的时间,有人想出来了吗?”
“嗖——”一只带着劲风地毛笔从宁虞惜手中飞出,啪的一声直击在孟暄脑门,不紧不慢道:“小女不才,对出下联——阴阳合德真古来稀。”说罢又十分有涵养地坐了下来,得意地看了他一眼,观看地人群顿时一片叫好,这头风算是被她拿下了。
孟暄深吸一口气,我忍!我看你还有多少只毛笔,我就不行你等会还能砸我。扯出牵强地笑容:“可有人出下联对过宁小姐?”
诸位才子才女们心中虽有不甘心,但是确实没能作出比这句更加优秀的下联,这一题算宁虞惜得一分。孟暄匆匆地跑下台去,又匆匆地跑上来,宁虞惜还以为他是去干什么大事,结果是去般了把椅子上来坐。
用着招牌地妩媚姿势斜考在椅子上,孟暄接着出题:“下一题为四句,本王出头句,你们接下一句,下一位再接下一句,听好了——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
坐在宁虞惜身边地一名黑衣男子,想了片刻连忙抓起木牌举了起来:“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
不得不说,这句对的非常的秒,孟暄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排地一位绿裙小姑娘小心翼翼的举起了木牌:“我,我对出了,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
一句接一句,围观群众时不时拍掌连连,惹的人家小姑娘害羞的垂下了头。就当最后一排最后一位地男子几件举牌地时候,宁虞惜果断的举了起来,恰好在男子的前一刻。孟暄眨了眨眼睛,此时此刻他心中纠结着,到底是让谁起来回答的好呢?方才宁虞惜用毛笔砸了我,我是不是应该记仇一下下呢?啧啧……本王到底该如何是好。
沉吟片刻他忽然道:“喂,要不你们两个剪刀包子锤来定谁先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