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虞惜切了声:“是不是白叫的还不用你来判断。”
宁老爷子看得出他们气氛不对,可是孟暄似乎对宁虞惜很感兴趣,将腿搭在另一只腿上,身体轻轻斜考在椅子上,单手撑着头慢条斯理道:“宁小姐说的对,是不是白叫的要听了才知道,只可惜小王是没福气听到了。”
听他说自己没福气,宁虞惜莫名感觉压了他一筹,心中小喜,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的,你要是听到……啊,你无耻——”话还没有说完,待她回味一番,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色刷的一下变的飞红。当着宁老爷子的面竟然这么淡定地说出这般无耻的话?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流氓、痴汉、变态、伪君子……
宁虞惜狠狠的呸了好几下下,再也不敢转头去看他了。
孟暄又一次勾起柔美地笑容,不得不说他这副狐狸脸笑起来诱惑力还是忒大的。赛诗会在碧波湖畔的平地上举行,哪里面积很大,平时都是用来存放大型货物和马车的,今日孟暄特意将其搬空,让出来个能容纳千人观看地广场。
赛诗会主要由孟王爷出句,才子们接,一开始宁虞惜还担心场面混乱地事情,当她趁着孟暄特意给她准备地马车赶到时,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爱。
广场中摆放着七竖排,十横排的位置,位置地尾处隔出三米地距离然后进行围栏,其用意是怕围观的人打小报告,或者是影响才子们发挥。桌面上放着用木板做的牌子,原来,孟王爷出题,才子们举牌表示想出答案,按照先来后续的道理,谁接的最好就是获胜者。
宁虞惜楞楞地行下马车,对着骑马而来地孟暄道:“没想到,无耻的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瞧得他骑马地姿势,如果不无耻起来,还是挺耐看的,小脸又一次红润了起来。
孟暄一愣,忽然笑了起来,用非常快的速度下了马,又用非常开的速度走到宁虞惜面前,还用着十分无耻的语气说道:“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吧。”
宁虞惜白了他一眼,理了理环儿披在她身上地大衣,完全不理会他的向前面走去。环儿紧跟在后,看着一脸笑容地孟暄悄悄地道:“小姐她说……”
孟暄连忙贴了上去:“她说什么?”
环儿嬉皮一笑,贴在她耳边:“说你不要脸,嘻嘻。”说罢便连忙跟上了宁虞惜。
才子们陆陆续续进场,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孟暄笑容僵了僵,再一次勾起狐狸般地笑容:“说本王不要脸?那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不要脸。”
碧波湖畔杨柳絮絮,暖风拂过吹起湖面一阵阵波澜,当时辰过去一盏烟的时间,第一批七十名参赛地才子们已经全部到场,都十分儒雅端庄地坐在了位置上。最早来的宁虞惜实在是无聊到了极致,所以就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砰砰砰——”一阵敲锣地声音忽然响起,吓得宁虞惜一声惊呼,全场地目光被吸引到了她身上。人群安静的出奇,她直直觉得尴尬的紧,抬头望去只看见一身蓝白衣地孟王爷,正拿着个锣面带笑容地看着自己,就晓得是这个无耻之徒故意捉弄自己的。
见宁虞惜怒视着自己,孟暄笑容又甜了几分:“这位小姐,喂,说的就是你,你瞪着我干嘛?被本王爷英俊的外表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