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
云唐帝国的心脏,云唐皇族所居住的地方,是云唐最为繁华的城市,也是国家权力最集中的地方。
在离中都城仅仅数十里之外的地方有着一座山,山高千丈,其名曰药灵山。
山巅之上有一亭,亭中有一男子,外貌丰神俊朗,气宇轩昂,一袭青袍虽看似朴素淡雅尤如方外隐士,但仍掩藏不住其常年处于上位而产生的威压。而在其身后有一黑衣男子俯首单膝跪在那里。
他站在亭中,手里拿着一柄剑,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柄剑竟然是当初叶秋白从其师父那顺出来的天问剑。
看着手上的这柄剑,他问道,“这就是天问?”
那黑衣男子立即回答道“剑长二尺九寸,宽一寸,护手一寸,宽二尺六,厚六分,从剑的旋纹来看是先秦的揉剑法,此法在汉朝之时已经失传了。剑身墨黑,则是此剑是由墨玉玄铁铸造的最好证明。——这把剑与典籍上的描述无二,可以确定这就是兵器谱首位的名剑天问”
“这样一把不知有多少人觊觎的天问,他就这么轻易的就让你带回来了?”
“当初我按照您的吩咐刻意找了一个实力较弱的公会去夺这把剑,但属下也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让他们把这剑给夺来了。”黑衣男子语气中有些畏惧的说道。
青袍男子但好像并没有因为下属没有办好事情而生气,而是把玩着手里的天问,笑了笑,说道,“这么大一个烫手山芋就这么甩给我了,你小子真是会给我找麻烦。”
然后他又接着问道,“关于那小子还有其他你觉得有意思的事吗?”
“他和中都许家的那位似乎扯上了关系,而现在他人在天一学院里,我们的人没办法继续跟进去了,只能守在外面。”
“天一吗?让你的人撤了吧,别赖在人家门口,不好看。他既然进了天一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遵命,但还有一件事属下方才还未来得及禀报”
“哦,什么事?”青袍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和恶魔心脏的人也有所接触。他似乎还委托了夜一帮他办事。好像是想要查您的身份,属下不知应当如何处理。”
“暂时先别动恶魔心脏的人,让他查不到就行了。”男子顿了顿,说道,“没其他事话你就下去吧”
呼———
黑衣男子说了一声“是”便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青袍男子身后只留下了些许因风拂过般扬起的灰尘。
“天一、许家、恶魔心脏-------”青袍男子看着远处的中都城的方向,嘴角微微的上挑,心中暗自想到,“二十年了,也该是时候让这热闹一点了。”
叶秋白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被别人谈论着,或者说他也无暇顾及这事了。因为他此时正在千里之外的峡谷中和别人玩着一出精彩刺激的峡谷狂飙。
一个时辰前——
眼见太阳就要落山了,在峡谷的入口处的那座殿宇墙壁上缓缓有一扇大门打开。从中走出了一个天一学院的侍者,就像当初说的那样,他在入口处点燃了一炷香,然后便向里走去。
就在那侍者转身进去之后,从离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忽然跳下来一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向门跑去。
可是就在他跳下树的瞬间,从旁边的一棵树上也冲出一个人影,但他的目标却不是门,而是面前的那个人。他手上的飞镖仿如流星般不断向前面那人飞去。
他们俩人无疑是为一场大混战拉开了序幕。
这是一场真正的混战,因为事后有人去采访当时参与了这场战斗的新生时,大多数人表示这场战斗直接混乱到自己并其实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新生陆仁甲说道,“我原先都已经用尽浑身解数,穿过了乱斗的人群,可谁知一个天杀的在那乱抡手里的流星锤,明明我的一只脚都已经踏进去了,结果硬是被他缠住脚拽了出来。”——这是功败垂成型
新生龙涛已则说道,“本来我和我的对手打得不分伯仲,他虽然很厉害,可是我觉得我应该能打赢他,可就在我两打的你来我往的时候,我忽然眼前一黑就直接倒了过去。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谁用什么武器把自己给敲晕的。”——这是莫名其妙型
可是最悲催的是一个名叫薛升秉的人,他原话是这么说的,“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我压根就没打算参与这场战斗,于是我选择躲在了一旁的树上,结果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不明物体直接把我给弄晕了,原先我以为我是被砸晕的,可是当我后来知道那他妈竟然是一只袜子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是被臭晕的!”
当说到这时,这薛升秉的情绪忽然变得很激动,其情绪波动之大甚至激动到中止了此次的采访。
就在天一工作人员紧急撤离时他还一直在那质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把自己的袜子当武器给扔出来,还扬言说千万别让自己找到那人。
关于这薛升秉到底是什么型,我们的工作人员目前还没有一个最确切的定论,只是暂定为‘飞来横祸型’。
而叶秋白和他的小伙伴‘殇’和‘熏’当时则是一直在入口附近潜伏着,他们要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穿过人群冲进那扇门。
他们在一旁看着那漫天飞来飞去的武器,那遍地打的不亦乐乎的新生们,看到有人都已经跑到门边了,结果却是过去捡飞到门旁边的武器,然后又转过头继续向人群中又杀了进去----他又杀了进去,进去。
但没多久,叶秋白就发现有一个接一个的人或是绕过了人群或是直接武力排开面前挡路的人最终进了门去,于是他们也决定起身向大门慢慢的移动。
咣当——
可就在他们三人站起来的时候,一把不知谁的开山斧好巧不巧飞到了叶秋白的脚下,然后他们就听到有人大喊“看,那还有三个!”,随后就有一档子的人向他们三人冲来------
于是乎,‘殇’连忙射了几箭把冲在最前面的人给逼退,然后三人抬腿就跑。叶秋白知道,考验自己轻功和速度时候到了。
他们三人中叶秋白和‘殇’的轻功都还算不赖,可是‘熏’就不一样了。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加之并没有从小修习轻功身法,于是她的速度较慢,渐渐的和叶秋白两人拉开了距离,眼看就要被后面的那群人追到--------
叶秋白发现后,降下速度,和‘熏’并排跑,问道“跑不快了吗?”
“嗯-------”。‘熏’回答道,“你们先走吧,,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叶秋白却是继续问道,“怕高吗?或者说你想飞吗?”
“嗯?------啊!”‘熏’本来有些疑惑,这话什么意思。可就在下一秒,叶秋白忽然把她拦腰抱住搂在腰间,动作就像是抱着一棵树干之类的。
“你要干嘛?”被叶秋白搂在腰间的‘熏’大叫到,“快放我下来。”
叶秋白却是没有理会。而是直接停了下来,对着前面大喊道,“殇,准备接住啊!”
听到这话,“殇‘一边跑一边回头疑惑的看着叶秋白,而‘熏’则是忽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下一秒,这预感就应验了。只见叶秋白扎开马步,膝盖微曲,右脚后移,扭腰,蹬腿,旋转三百六十度,腰马合一,聚气于臂,直接把‘熏’给标枪似得往‘殇’那掷了出去。
随后整个峡谷入口处所有人就听到一个尖叫的女声,“啊------‘晟’我恨你!”
‘殇’看到之后,连忙丢掉手里的弓箭,转过身来敞开双臂接住就这么飞了过来的‘熏’。
噔噔噔——
由于冲击力量过大,‘殇’在接住‘熏’之后往后退了数丈才稳住身形。此时的他们已经离门不远了。
就在所有人都因为刚刚那一幕而呆住的时候,叶秋白开口大喊道,“你快抱着她跑啊,跑-----!”
‘殇’楞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的他立马就抱着‘熏’直奔入口处的大门,最终得以安全上垒。
可是由于刚才叶秋白直接停了下来的原因,身后的那些人和他已经只有不到数丈的距离了。他们看叶秋白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煮熟的鸭子
此时,叶秋白并没有选择马上就向前继续跑,而是摆出了一种有些奇怪的姿势-----屈体,两手撑地,右腿在前,两脚依次蹬在地上,后脚都有些陷入泥土之中。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臀部,重心前移,紧接着他双手迅速推离地面,双脚猛然发力,只见尘土飞扬,碎石迸飞,他便化作一道闪电般向前疾驰而去。
后来有人甚至说他当时看到叶秋白的周围有着数条若隐若现的电流在闪烁。他经过的每一寸土地,其脚下的花草都化为了一片焦土———
围、追、堵、截,那些人用尽所有能用的办法想拦下叶秋白,但叶秋白在这混乱的人群中是左闪右避,速度之快,让人难以触其衣角。他身后的那群人只能眼看着叶秋白渐渐拉开和自己的距离,。
煮熟的鸭子,最终还是让他给飞了。
这是一场狂飙,一场峡谷狂飙。而就这这场狂飙中叶秋白的定位赛也悄然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