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哥,就是欺负郝仁义,却被文昊打的那位一星修士。
他自诩也算方圆数十里的一大恶霸,没想的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当着手下的面给揍的昏迷过去了。
撇不开颜面的包哥,醒来后愤恨不已,起身便想去报仇,可是转头细想自己的实力和那小子相差太多,能打的自己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就可见一斑了,怕再去也是自寻其辱。无奈之下只得把长期在‘奇石山’内修炼的师父请了出来。
说起这个师父,也是他人生一大骄傲。十余年前他师父游历到自家村庄想讨口水喝,当时年幼的自己将师父领到家里,给师父倒了一碗茶水,两人聊了一刻多钟,最后师父说自己有修真的天赋,要收自己为徒。自己不知什么是修真,也不想多一个人管束自己,所以不愿。父母却不同意,非要自己拜师。最后在父母的逼迫下无奈拜了师。自此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就有了欺凌乡里的实力。
这次有师父跟随,他自然信心膨胀,在他的理解中,师父作为三星修士,也算是一方大能了。随即把当时在场的众手下也都叫了过来,跟随自己一同去往那二人家里,看看师父如何为自己讨回颜面。在郝家庄稍微一询问便找到郝仁义二人居住的院落。在村里人不解的目光中,一行八九人来到院落前,他没有丝毫犹豫,一脚踹向院落的门,‘啪嚓’院落门本就有些残破,怎能经得住一星修士奋力的一脚,只见其应声而碎。
“郝仁义,你******给老子出来!”众人走近院落,包哥张嘴便骂,脚下也不见停顿,目光一扫向敞开房门的主屋走去。
“你******怕我了?还想躲着吗?”骂骂咧咧的包哥走到门前,一脚踏入。
此时屋内,文昊见床榻之上,被呐喊惊醒的郝仁义收了功法,眉头一皱转身便向外走,谁知一个人影刚好从外面闪了进来。
看到人影文昊没有多想,抬起一脚便踢了过去。“啊…”包哥还没看清屋内情况,只见迎面一脚踢中胸部,身体应声而飞。
文昊两步迈出房屋,郝仁义从床榻之上翻身而下跟随其后。只见,七八人站与院落中,还有一人手扶胸口‘嗯嗯啊啊’的从地上爬起。文昊扫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一个仙风道骨,长相刚毅的中年人身上,问道:“你们是谁?来我这里有何事?”
“你他…”包哥爬起身,张嘴便向骂道,与文昊相距不远的他正好看到其瞬间看向自己转为冷峻的面孔,骤然想起上次挨打的一幕幕,后面的话不敢再说。向后退了几步,来到随行的其余人身侧,狠声道:“小子,上次打我你忘了吗?你以为那样就算完了吗?”
见那人不敢再骂,显然是怕了自己。文昊的双眸在包哥与那中年人的身上左右一转,笑问道:“怎么?小朋友打架还要叫家长啊?”
“你…!”“闭嘴!”听此话语包哥愤恨不已,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中年人拦了下来。
包哥见师父开口也不敢顶撞,随之退到师父身侧。只见那中年人向前迈出一步,向文昊拱手说道:“道友失礼了,鄙人教徒无妨。”
见中年人还算客气,文昊也就回了一礼,道声“无碍。”
“敢问道友如何称呼”
“文昊”
“哦,原来是文道友啊,鄙人张承光。”中年人打了一礼,自我介绍道。
“哦,张道友有礼”文昊回道,他并不知这叫做张承光的中年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他的修为隐隐高出自己些许,按理说自己打了他的徒弟,不说见面就动手吧,至少也不应该如此谦逊啊。
“文道友,我在此处隐居已有十余年,从未听说过你。来前在村庄内打听了一番,方知道友是外来人。只是不知文道友是从何处而来?”张承光依然谦逊问道。
“路过此地而已。”
张承光似有不信,话音一转“哦?只是路过吗?”他的问话显露出一些别样的意味。
文昊不知他此话何意,随即笑问道:“张道友可否告诉我,我是为何而来呢?”
张承光双目闪过一丝疑惑,面带笑容道:“文道友误会了,你来自何处,来此何意。我无需知道,也与我无关。”话音一转又说道:“文道友,不知劣徒怎么招惹到你了,你竟如此伤他?”张承光指了指面部有些肿胀与伤痕的包哥。
‘好了,正题来了’文昊暗道。
“他欺我师弟在先,我为何不能教训一番?”文昊沉声道,随即将一直站与身侧观看二人对话的郝仁义,向前推了一步。
“噢?是吗”张承光转头看向包哥,面对师父的询问包哥不敢欺骗,也不做回答,只是面容难看的低下头。
见徒弟如此态度,他自然知晓事情缘由“好,既然有此交代,也就无事了。谢过文道友代我管教劣徒,无事我就先行一步了,有缘再会。”张承光拱手道。
“好,张道友慢走。”
见文昊答话,张承光迈过其余人,转身便向院落外走去。报仇心切的包哥看到此幕,愣在原地。已他的了解自己的师父不应该是这样的脾气啊,之前说话客气,可以姑且说做打探对方底细。可是这转身走了,算是怎么一回事?“师父?!”缓过神的包哥向师父追去,众手下跟随而去。
文昊见众人离去,眉头渐渐拧在一起。此时他心底寻思道‘这叫做张承光的修士到底什么意思?问话与行为怎么透露着丝丝怪异?’文昊思索片刻,不得其解。随即将此事抛与脑后,转头看向郝仁义:“仁义,之前有感受到元气吗?”
正沉寂在之前众人之事的郝仁义,被文昊问道,随之转过身,满脸欣喜道:“有啊,我看到你说的淡黄色雾气了。”
“哦?那好,我们进屋吧。你接着修炼,看今天能不能将元气吸收入体。”文昊同样有些喜悦,要知道,如果真如郝仁义所说,那他的天赋也算不错了。
郝仁义点了下头问道:“文昊,你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师弟啊?”
“羿帝诀是一位前辈传给我的,我称呼其师父,现在我代师授予你功法,你自然是我师弟了。”
“哦”一声应答,遮不住郝仁义内心的喜悦。
“进屋吧”
“好。”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屋内。
……
包哥遣散手下,追随师父出了郝家庄向‘奇石山’走去。路途中包哥憋不住心中的疑惑,随即向行走在前方的师父问道:“师父,我有些不解,今日为什么您如此怯懦?”
张承光正在想着事情,听闻徒弟如此问话,停住身形面容一冷,向其看去。
包哥被师父此时的面容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不起师父,徒儿只是对那小子心中不愤,不是有意对您不敬。”
张承光皱眉,厉声说道:“如有下次,必将严惩。”声音停顿了一下“对了,有一事交代给你,你找几个人盯着点那个叫文昊的,看看他来奇石山到底为了什么,如若有什么情况,迅速告知我。”
“是,师父”包哥跪在地上,埋与双肩的面孔多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