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晨看来虽然那天晚上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总之是距离有多远就有多远,话就像那天有多少就有多少,当然在公司就更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和时间了。现在基本陆晨一进门简单的说两句,就钻进自己的屋子免得被他说“幼稚”在屋子中她是看书、玩电脑、看视频、听音乐等—等—等—等—等等,各种穷折腾乱捣鼓。
虽然自己玩也是挺开心的,但是有时候也是觉得的很无聊。凭什么不理我、凭什么把我当空气、凭什么有空没空的还把我耍来耍去。在我朋友面前乱说话、支使我干这干那,没事还把我凉在一边,这是赤裸裸的——冷——暴——力!!!
有时候陆晨一个人这么想着就变的特别生气,特别的委屈。这天段杰然依旧在安静的看书,陆晨看了看他在客厅转了转,在他旁边坐会玩会手机。想要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又硬生生的噎了回去,兴兴的会卧室。
“哼,不理就不理,各玩各的的就各玩各的!!!”
又过了几日,陆晨叮叮咣咣的在屋子收拾,不一会儿开门提着一个大大的箱子到门口。停顿一下见段杰然没有什么反应,换双鞋提着箱子出了门。
过来一会儿段杰然从书中抬起头来,(嗯,刚才是有人出去了?)埋头又看两行字(是陆晨吗?都这个点了出去干嘛……话说她刚才冰冰邦邦的,有没有提包?)段杰然仔细想想印象实在是太模糊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不管了反正一会儿应该会回来吧)淡定的翻到下一页。
时间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好像一瞬间由8点转到9点50多,段杰然打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合上书。(怎么这么安静,不会这个家伙还没有回来吧)
“陆晨……陆晨……陆晨……”叫了半天没有回音,打电话居然关机。(大半夜的去哪了?)一开始他又气又恼到后来居然变的有些担心。他去楼下小区花园到处转着找,都没有找到。又心想她会不会自己先回去了,索性又回去打开书一边看书一边等。就这样过来一个多小时,虽然在一页页的翻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一气之下把书扔在茶几上,给罗珊打电话,居然也不接???!!!
他站起来走到她的门前敲了几下门,没有反应,他小心的推开门一片黑暗。他打开房灯扫视,被子叠放整齐、地面很干净,桌子也摆放整齐,好像缺了一个行李箱。(刚才好像是拎着包出去的,屋子这么整齐干净不像是匆匆忙忙的出去,一定是有预谋的。)一面这样想的不禁开始恼火(居然敢一声不吭的就走掉,好啊,你走!!!别想着我会找你。敢走你就别回来!!!)段杰然一面这样想着,一面重重的甩上门。气冲冲的洗漱关掉客厅灯,走进卧室。
下一日,到公司也见她工位空空,不觉有些失落。(居然连工作也不好好干,真是个半吊子……)一阵鄙视后,开始认真的投入自己忙碌的工作中,不觉一天过去了。晚上继续加班,晚上九点多左右晃晃悠悠回到黑洞洞的家,疲惫的打灯一下子懒懒的趴在沙发上,过会换衣洗漱准备睡觉,可是又觉得有什么事躺在床上迟迟睡不着又想不起来。坐起来走到客厅无聊的打开电视,不断的乱翻台,一个节目看两眼不到又翻到另一个(这些节目都是怎么回事)换来换去开始变的烦躁。看看表居然已经十一点四十多了,揉揉眉头看看门的方向,站起来伸个懒腰关掉电视关灯睡觉……
第二天,依旧座位空空,回家不自觉的看书到很晚然后静静的关灯睡觉……
第三天,陆晨的工位依旧是空空如也,段杰然微微皱皱眉头……下班的时候,段杰然故意绕道陆晨的工位那边。假装若无其事的问罗珊:“罗珊,陆晨去哪了。我上次让她给我安排的一个会议室,怎么到现在了都还没有给我安排好。她这是怎么办事的?!”
罗珊瞪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段杰然:“陆晨现在休年假,这个你不知道吗?!”
“奥,这种小事我怎么会知道。我就想知道我让她给我安排的,给我们弄的怎么样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办事的,居然让我等着!请年假也应该把事情办理完了再走,她去哪了?”
罗珊小声凑近他说:“不是吧,段杰然,这个事儿你问我?!我觉得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啊!”打趣的说到:“莫非……你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给弄丢了?!……”
段杰然看着罗珊轻视自己的目光,不禁开始火大正色到:“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说的是正事,正事。这个会议室明天必须给我安排好。”
罗珊小声嘀咕到:“正事不早点说,充什么正经,我看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段杰然可以听到。
“你……”
罗珊吐吐舌头,“她的工作都交接给小艾了,你问问小艾吧。最近各个部门季度会较多,会议室是挺抢手的。”
“好吧”心想着这个臭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转眼到了周末在公司简单的加班后,回到住处依旧很安静。有时候什么也不干就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发呆……
“叮咚……叮咚……叮咚……叮叮叮……咚……叮咚……”一个打着哈欠,踩着拖板的家伙缓慢的打开门。
“这才早上几点就来敲门?话说什么风把你给出来了。还有门铃摁两下不就得了么,你当这个是打属器啊!”景轩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
“废什么话啊,我要不这样摁,你得什么时候才给我开门。”一面说着拽开门顾自走进去“你知道现在都几点了吗,上午十点多了你还在睡。”
进屋里一股奇奇怪怪说不上来的味道,各种东西乱七八糟摆的到处都是。段杰然翻翻地上的构图、又看看桌上的涂鸦,东推西移挪个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我听说你最近弄个新游戏,怎么着,不拿出来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