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潘娇娘家回到宅院,李廷向陈到问道:“我军伤亡如何?”
“内军无阵亡,3000余外军阵亡近2000人,重伤700余人,其余300个个带伤。”
“做好抚恤工作,他们都是英雄,万万不可让他们在死后受到不公平待遇,你吩咐张承办理此事。”
“诺,末将下去了!”
与众人说了会话,李廷回到卧室,打开系统看去,无数的提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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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宿主,高顺杀死七级生物,获得7能量点,宿主现共有能量2723.5”,望宿主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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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宿主,董卓杀死八级生物,获得8能量点,宿主现共有能量20426.7,望宿主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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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宿主,公孙瓒杀死六级生物,获得6能量点,宿主现共有能量26532.2,望宿主再接再厉!”
“叮,由于宿主在此西山战役中,表现突出,宿主属性得到提高,现宿主统帅72、武力70、智力75、政治61,望宿主再接再厉!”
看着这两万六千多的能量,才不到两天,便赚回来了,李廷美美的睡了过去。
大战结束后半个月,清理任务终于做完,这场大战收获丰厚,那牛羊成群,可战马匹近两万。
终于忙完战后事宜,吩咐众将严加训练,李廷便向王将军请了几日假,好好在家休整一番。
一大早,李廷便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去集市买了些肉菜、玩偶,朝着那潘娇娘家而去。
只见那娇娘早已起来,在那做着早饭,大丫还在熟睡。李廷走了前去,道:“好香,好久没吃到娇娘亲自做的饭了,今天便一饱口福。”
“大朗来了,你先洗手坐着,这便马上好了,只是没有做你的那一份!你的想法却是要落空了!”娇娘嬉笑着道。
“哦,那我便让那两个呆头大兵出去吃,这便不是有我的那一份了吗。”
“你怎的总是恁般霸道,却不去想别人家的感受!”娇娘鼻子一酸。
李廷忙上前去,从她身后抱住,“大朗知道你的感受,你却不知大朗的感受!”
潘娇娘忙红着脸,推开他“大朗的感受,奴家岂能不知?只是。”说着说着泪珠便掉了下来。
忙为潘娇娘擦去泪珠,搂她入怀“我等你!”感受着娇娘滚烫的身体。那娇娘忙羞得推开李廷,向外走去“两位兵哥哥,饭这便好了,快进屋坐着。”
那俩兵一听,忙到“我俩却只喜吃的那门外的王婆的煎饼,这便就去,莫要管我等。”说完,抱拳往外走了。
“你看你,他俩辛苦一夜,奴家为他们做了顿丰盛的美食答谢,你一来,他俩俱都走了!”潘娇娘不满的道。
“赶紧吃饭吧,这喷香的味道传来,我都等不及了。”李廷坐那期待着道。
“快去洗手,洗完了才能吃!”潘娇娘难得命令的说道。
李廷无奈,只得去洗了手,回到饭桌前,只见那潘娇娘贤惠的坐在那里,给自己盛汤盛饭,李廷顿感满足。忙拿起汤勺,吹了吹,伸到绣娘面前“今日便谢谢娇娘了。”潘娇娘含羞的小口喝完,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吃起了这顿精致的早饭。
饭饱后,李廷摸着鼓鼓的肚皮,便和潘娇娘说着情话,直把那潘娇娘弄的脸直通红。
“四妹,四妹?”“咚咚咚!”门外传来了叫门声。潘娇娘惊得站起,忙拉着李廷“是奴家的哥哥来了,你快躲起来!”
“躲个甚!哥哥来了,我怎能不见。”说着便去开那门,潘娇娘在后面羞得直跺脚。
只见外面站了四个人,望来望去,愕然的看着李廷,问道:“可是那潘娇娘家?”
“爹爹、娘亲、哥哥,快进来!”
“我可怜的女儿哟!”那妇人闻言,哭着向那潘娇娘跑去,娘俩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叔叔、两位哥哥快请进。”李廷忙把众人请到屋内。
这时只见那两个白毦兵,站在门口不远处,李廷连忙使了个颜色。
众人待娘俩哭诉完毕,便到内屋去了。
“四娘,这位小哥是谁啊?”怎的好生面生。
红着脸,捏着衣角“这是那李家大朗”“在下李廷!见过叔叔婶婶、两位哥哥!”李廷笑着抱拳道。
瞪了她一眼,那李廷却装作看不见似的。“咦?我听说这黎郡有一少年郎,不过十一年纪上下,却长得虎背熊腰身高一丈、眼如铜铃、嘴如血盆,一顿饭要吃十头牛!一人便杀得那东匈奴十万大军溃不成军!你却与他同名?”潘娇娘二哥眼珠一转,道。
“二哥切莫这样说,他便是那破敌的李将军,可不是什么眼如铜铃,嘴如血盆。”娇娘捂着嘴咯咯笑着。
众人闻言,那潘二哥连忙站起来,抱拳道:“小的竟然有眼不识将军,恕罪恕罪!”
“勿要多礼,快快请坐。”众人才幡然醒悟,站起来行礼。李廷连忙把众人扶起,“诸位可莫要折煞大朗,快快请坐!”
那潘二哥连忙为李廷介绍了众人,潘父、潘母,大哥叫潘青,二哥叫那潘林。
众人叙了会话,便只听那潘母哭着道,“我苦命的儿啊,嫁到这张家,受尽了那罪、吃遍了那苦,年纪轻轻的还没留个娃儿,便守起了活寡!我苦命的儿啊!”越说哭声越大,只见那潘娇娘也不禁留下泪来。
那大丫被吵了醒,看潘娇娘在那里哭,便也哭了起来。
“我儿勿怕,今儿我与你娘来此,便是找那孙家说理去!我儿守了两年活寡,岂能再如此下去!”潘父情绪十分激动。
“是啊,四娘如此年轻,那孙家三郎也未曾碰你,何愁找不到好佳婿!”潘林愤愤的说道。
众人越说越气愤,愤愤叫道要去孙家给个说法。
只见门外走来一群人,却是那孙大朗带着中位哥哥弟弟、叔叔家人走了进来,道:“哟,口气不小啊,我等来了,你又能奈我何啊!”
“悔婚也可,但是我家三弟予你的银子、彩礼却要退回!”
潘父等人闻言走了出去,那潘娇娘却直坐着掉眼泪,李廷安静的陪着她。
“那是三郎家送的彩礼,你等却能如何要的?”
“哼,三郎虽然去了,但这宅子、礼金却是我孙家出的,却如何要不得?”
“这房子是孙家的产业、那礼金也是我孙家出的,如果尔等悔婚,那咱们两家也变没了那层关系,只是这房子和那礼金却是要还的。”
这钱与那大朗、二郎寻婆家用了,潘家哪还有钱还。
“不知需要多少?”李廷走了出来,道。
“呀,不知李将军当面,冒犯了将军,还请恕罪!”孙家人连忙拜道。
“快快请起,诸位勿要如此多礼。”李廷和颜悦色的道。
“谢将军,我家三郎出了那十两银子,还有那彩礼花了十两银子,这借据我等都还有,我等给将军拿来看看。”
李廷道:“诸位说的在理,这钱我便先替那潘家出了。”说着便拿出五十两银子,道:“这是那五十两银子,尔等且拿去。”接着道,“那潘娇娘照顾孙家爹娘与那孩儿,受尽了苦楚,尔等合该拿出十两银子补偿人家!”
只听一人妇哭哭泣泣的道:“将军说的是,我等具都心服,只是那大丫是我三哥唯一的骨肉,与那潘娇娘毫无血缘之亲,还望将军开恩,莫要夺那大丫!”
没等说完,潘娇娘红着眼,抱着大丫,把房契拿了出来,交给了孙大朗。“奴家今日便搬出去。还请诸位不要抢走大丫!奴家给你们跪下了!”
“求求你,把大丫给我吧,那是我哥哥唯一的骨肉啊!”
众人纷纷闹作一团,看的李廷直头疼。
“还我大丫!”潘娇娘被潘家人死死拉住。最后在一片闹做中,大丫哭着被那妇人抱走了,那孙大朗连忙拿起李廷手中的银子,给了潘父十两,便匆匆跑去。
潘娇娘情绪低落,潘家众人连忙劝解起来。只听那潘父道:“我儿,莫要难过。这路途遥远,我等还是先收拾一番,便往村里赶吧!”
突然,雷声大作,天空乌云密布。
“这天多有不便,诸位若不嫌弃,不如暂时居住我家,待天气好时,再赶路?”
“如此便打扰将军了。”潘林赶忙道。
只见李廷喊来众亲卫,便帮着潘娇娘收拾了起来。
行至李廷宅院,分配好了房间,潘家众人便来到娇娘身边,安慰起来。见李廷走来,潘林给潘母使了个眼色,潘母便道:“他爹,你们随我出去买些东西去!”
“买甚东西,娇娘。。。”还没说完,潘母便掐了潘父一下,便拽走了“多谢李将军大恩,我等出去买些用品,再给家里的孩子们买些玩偶,还请李将军多多开导我家四娘,老妇便谢过了。”“诸位请自去,莫要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便是。”
众人走后,潘娇娘站在窗台前,瞅着窗外的花花草草,流着泪,默默不语,“若是想大丫了,大朗便陪你一起去看她,也可与那孙家人商量着,把大丫抱来居住几日。”说完,走上前去,把潘娇娘扶过身来,猛地抱住。
“奴家的命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