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笠苦口婆心地说了一通,一人一狗还是我行我素。
大狗忙着举行前往另一个世界的仪式,御姐满脸通红,双手不断扯着自己的上衣,眼看那饱满的胸脯就要裸露在空气中,秦笠终于看不下去了。
“该死的,我身边就没一个正常人么?”
他一脚踹翻满大厅撒欢的死狗,用一粗绳子将哀嚎不止的大狗捆扎在柱子上,紧接着,他将一块中午拆下来的磨难铁贴在处于春天状态的痴女烫醒了。
“嘶……嘶,好疼,小笠,你干什么呀?烫死姐姐了。”
“呵呵,乱浮生小姐,麻烦你说话正常点,不要使用这些容易让他人产生误会的言语。”
秦笠盯着御姐那姣好的面容,红晕逐渐散去了,数十秒后,确定她体内的念力已经消耗完毕之后,他将磨难铁取了下来。
御姐很不雅的叉开大腿,赖在地上,朝秦笠撒娇:“你拉我起来。”
秦笠没有拒绝,因为他知晓这女人的脾性。冷着脸,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谁知,这女人得寸进尺,凑近秦笠,吐气若兰:“小笠,怎么样?姐姐的手很软吧?很舒服是不是,想不想试试其他更软的?很想要,对吧?想要就说嘛,姐姐肯定答应你的哦!”
秦笠皱起了眉头,推开近若咫尺的乱浮生:“乱浮生,我对你不感兴趣,放弃那些无谓的试探吧。”
御姐顿时郁郁寡欢,一脸生无可恋地叹息一声,倒也不再言语了。
两人之间静悄悄的,原本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
半晌,秦笠道:“撤去大狗身上的念力吧,不然今晚的事情没法办了。”
乱浮生赌气,嘟起小嘴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撤。”
秦笠无奈,上前一步,轻轻捧起她的面庞,将嘴唇缓缓贴在她那温热的红唇上,持续了五秒,唇分。
“好了。”他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句。
乱浮生不满地跺了跺脚,因为她根本没感觉到秦笠心绪有任何变化,他亲自己的时候,和一块冰冷雕塑贴上来的感觉没有区别。
“哼!”御姐恨恨朝秦笠瞪了一眼,秦笠很是不解,催促了一句:“快啊!”
……
傲狠清醒过来之后,也顾不得面子,一溜烟地躲到了秦笠身后,只是秦笠身子太过单薄,实在无法隐藏一条水牛大小的大狗。
秦笠回头安抚了大狗两句,向它保证,乱浮生不会再对它出手。然后,他又好奇问大狗情绪扩大十倍是什么感觉。
大狗呜咽着哭了,夹着尾巴躲进了桌子下面。
秦笠指了指尾巴颤抖的大狗:“你看看,把一条心理健康的好狗折磨成什么样了,乱浮生,你于心何忍?”
御姐冷笑一声,道:“我给你使用了十毫升的念力,你不也活蹦乱跳的。这条狗,我只用了一毫升的念力,它就成这样了,可见不是我的责任。
嗯,要怪就怪它自己是一条单身狗,不然我的能力不就起不了作用了吗?”
秦笠咳嗽一声,小声道:“我不是说了吗,我这人没什么感情的,你的能力对我是无效的。”
御姐鄙视道:“那你两腿间的感应器怎么起反应了?”
秦笠低头一看,还真是,里面的小棍子又撑起来了。
他起了疑心,道:“不可能,我和小然过了这么久,感应器从来没出过差错,是不是你对我下药了?”
御姐瞪大了眼睛,指着秦笠的鼻子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姐姐对你那么好,每天拎着猪腰、羊腰、牛腰过来看你,你就这么看我的?”
呵呵,秦笠检查了一下,还真没查出什么药物残余。
“哦,不好意思,是我错了,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放屁!明明是你对老娘起了色心,怎么,敢做不但当?”
秦笠正色道:“乱浮生,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
“昨晚!”
“什么?喂喂,你这女人,胡说也要有个限度好吧?昨晚我是在解剖室度过的,一晚没睡,怎么可能和你上床?”
御姐不说话,只是捂着胸口,啜泣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秦笠呵呵一笑,拍了拍手,抽出一把匕首,褪下裤子,摸出感应器,指着这棍子样式的玩意比划两下,认真道:“这事倒也简单,你不是想要一个交代么,我砍掉赔你就是了。
嗯,唯一的麻烦……就是以后撒尿也得蹲着了。”
乱浮生被这家伙吓得不轻,她可是知晓秦笠的脾性的,一向是说一不二的。
护子心切的御姐赶忙拦住他的匕首,一脸懵逼道:“那个,好像是姐姐记错了,你可别乱来,这玩意可不是单单用来撒尿的,你可得爱惜。”
秦笠不解地摇摇头,收起匕首,絮絮叨叨道:“你们女人真是奇怪,十秒前,还要我给你一个交代,现在我下了决心,给你又不要,真是任性!”
乱浮生被他气得半死,踢了笑得岔气的大狗一脚。
大狗本来是极其悲伤难过的,因为它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过了近四百年的无***。这种单身四百年的痛苦可不是一般单身狗所能理解的。
哭了一会儿,秦笠和乱浮生的对话吸引了它的注意。
然后,大狗便笑了起来。
再然后,它就被恼羞成怒的乱浮生踢出了渔歌子。
“喂喂,不要这么狠吧?这确实蛮好笑的,好不好?”
乱浮生一张俏脸被气得通红,不由分说就爬到了大狗的背上。两只小手蛮横拽住大狗的颈部毛发,修长的大腿用力夹在大狗腹部。
“我决定了,今晚就骑着你去办事!”
大狗咳嗽一声,道:“小姐,嗯,作为一条纯正的狗,呸!一条纯正的梼杌,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在下乃是一条纯正的梼杌,和马这种牲畜还是有区别的。”
御姐面若寒霜:“区区一条单身狗,居然敢口出狂言!是不又想尝尝《二重念》了?”
单身狗呜咽一声,耷拉着脑袋,被御姐的话语勾起了那无限的伤感,不再言语了。
御姐面若桃花:“小笠!你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上来,这狗毛好软,好舒服。”
秦笠四周看了一下,想找一个理由拒绝这羞耻的双人骑活动。
不料,却现周遭灯火都熄灭了。
“小笠,别看了。”御姐张开双臂,露出两座颤颤巍巍的山峰,笑眯眯道:“你今天吃了小黄鱼吧?周遭怎么可能还有活着的生物呢?”
秦笠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不会骑马这个技能,诶,看来只能坐在这女人的怀里了。
嗯,感觉不坏,这女人的胸脯还真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