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427宿舍,余亚强打开了樊识文的电脑,玩起了拳皇游戏。不久,厚刚推门进来说,“你一个人玩没意思,咱们来个拳皇对打。”
余亚强说,“行,你搬个椅子过来坐。”两个人玩起了拳皇对打,各有胜负。
突然有人敲门,余亚强开了门,一看竟然是赵昕。赵昕说,“到陈全宿舍玩吧!陈全邀请你和厚刚,马立辉等去他宿舍玩呢!”
余亚强笑道,“厚刚在这里呢!”
厚刚说,“那我们稍后就去,我关下电脑。”
到了429陈全宿舍,只见李宁玉,谭俪,郝青松,黄明等都在了。不久,赵昕,马立辉等也进来了。
有酒有花生米有瓜子等等,先是男同学们喝酒聊天了。李宁玉等三个女生玩斗地主。再后来,大家围坐了一圈,玩猜7的倍数游戏,玩到快十点多了。李宁玉,赵昕,谭俪下了男生宿舍楼,回女生宿舍楼休息了。
余亚强吃过了早饭,去何树林宿舍问啥时候出发。何树林说,咱们上午走,最好买些食品在路上吃。咱们买好火车票后,中午在平城火车站附近饭店吃个饭,一天一夜就到广州了。
余亚强回宿舍拿好了行李,再次来到了何树林宿舍。余亚强拿出自己的学生证,并且看何树林学生证的籍贯信息。思索该怎么样模仿着修改一下。何树林笑了笑,拿出一支笔说,我给你改,把余亚强的籍贯信息修改了一下,改成了广东茂名市。何树林说,到时候你再改过来就行了。
两人乘坐26路公交车和2路公交车,到了平城火车站。余亚强将半价火车票钱和学生证给了何树林,何树林将两个人的学生证和钱递向了火车票售票窗口。运气还不错,在售票窗口,他们都买到了半价票。在一家饭店吃了午饭后,他们到了平城火车站候车厅。
在候车厅,余亚强看到了马立辉也在等候坐火车。马立辉问,“这位同学是你的老乡吗?”
余亚强说,“不是啊!这位同学是广东茂名市的,叫何树林。”
何树林笑道,“马立辉主席,我在集邮摄影协会也见过你。”
余亚强说,“我要去广州,我们同行,他是回家。”
马立辉惊讶道,“哦!小余,你要去广州。”
余亚强说,“是啊!我火车票都买好了。范大宇都已经去广州了,他没用手机,我也没用手机,那就分别找工作吧!等过年后开学时,再问他的情况。”
马立辉看了余亚强的火车票,担忧的说,“万一你找不到工作呢!”
余亚强说,“找不到工作我就回来,就当是去广州旅游了一趟。”
马立辉叹道,“你和范大宇都挺胆大啊!我都没想过出远门!我买了回郑州市的车票。时间比你们晚些。”
不久,从平城火车站发往广州火车站的火车检票开始了。余亚强和何树林向马立辉挥挥手,走向火车检票通道了。
2003年1月13日下午,余亚强来到了广州市。何树林回家了。何树林建议道,岗园新村哪里有住宿的床位,你可以到哪里住宿一下。他听他一些老乡说过的。余亚强点了点头。
余亚强乘坐公交车到了岗园新村村口,就看到一些住宿张贴的信息,有15元一晚,余亚强找了一家出租房。出租房房东说,15元一晚,要交50元押金,多退少补。余亚强交了50元,住宿了下来。安顿好了行李,记好了房屋大门标志,就出来转悠。
广州市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非常繁华。余亚强心想:我要找一份工作,挣些钱,买一些喜欢的书和音像制品。
余亚强走出岗园新村到附近转悠,看到街头报刊亭有《广州日报》等报纸,看到《广州日报》上有招聘信息,就买了一份《广州日报》。广州这边的饭店饭食也挺贵的,3元起价了。余亚强见有2元的牛肉粥,心想:我没有吃过,就尝尝吧!就买了一碗牛肉粥吃了,当做晚餐。
吃完了饭,余亚强往回走,在临时出租房周边转悠,往岗园新村里边走了一段路。余亚强发现,一些住宿张贴的信息,有好些都10元一晚。余亚强叹道:我已经交过押金,就算了。明天看看情况,不行就换出租房了。
余亚强在《广州日报》报纸上查到了,附近的海天楼1902室招聘仓管员的信息。
第二天上午,余亚强赶到了海天楼,乘坐电梯到了1902室应聘仓管员。这家名为联宇公司的男经理说,“你的形象不错,也适合当仓管员。”
余亚强说,“那我明天可以来上班吗?”
男经理说,“上班之前要交200元,100元是押金,100元是服装费。”
余亚强说,“公司管食宿吗?”
男经理说,“食宿自理。”
余亚强心想:没有上班就先交钱,这感觉不太靠谱啊!
余亚强说,“来时没带钱啊!我再考虑一下。”
男经理说,“咱这边仓管员的工资一个月900元,也不算低了,那你考虑一下。”
下电梯时,余亚强心想:这是我第一次来回乘坐电梯了。这么高的楼啊!
见到好又多超市很大,余亚强走了进去。好又多超市金碧辉煌,气派非凡,商品种类很多,来买东西的人很多。余亚强去家电区转悠了一下,彩电品牌价格有高有低,21寸彩电最低价格828元;去服装区转悠了一下,感觉那套198元的西装质量挺好的。余亚强啥也没买,转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见到街边这儿有一家职业介绍所,余亚强去职业介绍所问询。介绍所内的男老板说,“咱这边的各类工作都有,你想做那类?”
余亚强问,“我想问下,一般工作月薪是多少钱?”
男老板说,“从400元到1000元的都有。”
余亚强说,“需要交押金交啥服装费吗?”
男老板说,“咱这边只需要交200元介绍费,那些公司有些可能交些服装费,有些是不用交的,直接上班。”
余亚强听了犹豫不决。余亚强说,“我再好好考虑考虑。”出了门来。
这时,一位中年辫子大姐进门了。余亚强心想:我晚走一会儿,等这位大姐出来,问下她,看她说的说法。
在门外等了不久,这位中年辫子大姐出来了。余亚强问,“大姐你好,你也是找工作吗?职业介绍所介绍的工作靠谱吗?”
辫子大姐摇头道,“感觉不靠谱,交钱多啊!你最好也不要去。”
余亚强问,“啥样的工作才靠谱啊?”
辫子大姐说,“我也不知道啊!这年头要小心骗子公司,一般的用人单位是不收费的。凡是交钱100元以上的,都要好好考虑,别被骗了。你再找找呗。”
余亚强在一家饭店吃了午饭,继续找工作。到了下午,也没有合适的工作。余亚强心想:得赶紧换住房了。得从15元换到10元的床位了。
余亚强买了一张10元的电话卡,联系10元一晚出租房的电话,约见到了房东。这位房东是一个戴眼镜的胖子,余亚强问,“您贵姓?”
胖子说,“免贵姓张,名宝,你呢?”
余亚强说,“我叫余亚强,你房间还有床位吧,是10元一晚吧!”
张宝说,“还有,就10元一晚。”
余亚强说,“那我先交30元吧!等3天后我再住的时候,再交钱吧!”
张宝说,“行。”
余亚强回到第一个房东哪里,拿着行李走。第一个房东退了余亚强35元。余亚强把30元给了张宝房东,到张宝房东这里住下了。
张宝房东这间房里有六个床位,两个小包间,一个窄狭的只容一人的卫生间,门口边有洗脸用的专用水管。
张宝房东介绍说,“我这里还有两张空床位,一张下铺,一张上铺,你住上铺还是下铺?”
余亚强说,“我住下铺吧!”
张宝介绍说,“要是你长住的话,还可以优惠啊!比如一个月收210元,床铺按一晚7元收。”
余亚强说,“张宝房东你这儿挺好啊,你是哪里人?”
张宝说,“我是河南新乡市人,在广州好多年了。听口音,你也是河南人吧!”
余亚强说,“是啊!我是河南永宁县人。”
张宝说,“这几张床位上的老徐,老杨,阿华,大刘。老杨和大刘是湖南人外,老徐和阿华也都是河南人。”
余亚强笑道,“河南人怪多啊!”
张宝说,“快到年关了,你来广州干吗?是想找工作吗?”
余亚强说,“很早就仰慕广州市繁华,想在广州这儿找工作。我找了一天也没找好,有家公司说。上班得交服装费啊交押金啊!”
张宝说,“收钱的是骗人的,不要上当。一些张贴的招聘信息,都是真的少假的多。一般用人单位不收钱,工作时签合同。一些熟人类的工作,有时会口头约定下,这是可信的。”
余亚强心想:张宝房东讲的很对,我应该记在心里。
晚上7点多,余亚强看到了几个男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余亚强同近铺的男人打了招呼,说自己刚住了近来。
余亚强第二天又找了一天工作,还是一无所获。晚上回来,碰见了张宝房东。张宝建议道,“你能干了建筑工吗?这边的老徐是包工头,老杨,阿华,大刘都是跟着老徐干活的。”
余亚强说,“能干了建筑工。我16岁时,我那个初中同学李金刚拉着我,陪着他到砖厂干过几天活呢!”
张宝说,“前两天我听说,老徐他们工作程度加紧了,很可能缺人。今晚他们回来时,你可以问下老徐,他是否要人。最年长的床位靠门边的就是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