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弄明白了,我可没有明白!”
“教主!”苏安疑惑的看着教主。
“什么教主啊,计划啊,还有我…”未等大叔说完苏安暗暗的在大叔脖颈处一按,大叔瞬间昏睡过去。
“教主他伤势未好,昏过去了,大家扶他休息去吧。”
“他方才说什么?”谷主问李叔道。
“没听到啊,可能说了些胡话吧!”李叔搪塞着谷主。
此刻众人便份份离去了。
“奶奶?”众人回去途中遇到了苏儿,苏儿见到奶奶甚是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叔!”苏儿又看见了众人抬着的大叔更是疑惑了。
“他的伤势还是你继续照看吧。”谷主板着个脸吩咐着苏儿。
“把教主医好了!”李叔插嘴道。
“你添什么乱啊!”谷主责怪起李叔来。
“你们说什么啊?”苏儿不知道其中缘由被弄糊涂了。
“以后你就慢慢知道了,你在医他你自己问他吧。”谷主依旧是一副冷漠的面容。
“大家散了吧,今日之事也不要再议论了!各回各家吧。”待到安顿好大叔,谷主向众人道。众人都离去了只留名叔和苏儿在大叔跟前,苏儿还是有些好奇便问起名叔来。
“名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一时半刻也说不明白,现在天色已晚过些日子空闲的时候再慢慢说吧。“名叔这会也有些疲惫了,“反正教…”名叔发现自己说漏嘴后马上改口,“叫——大叔,他醒来后可能会胡言乱语,你就当没听见,记得啊!”
“哎呀,我都糊涂了!“
“糊涂也好,免得徒增烦恼!”
“我是越糊涂越烦恼!”苏儿有些抓狂了。
“反正大叔他不是你仇人你好好照顾吧!”名叔不停的打着哈哈,“这都快天明的时辰了,乏了乏了,你也休息去吧!”说着名叔就走了。
“还是你告诉我吧!”看到大叔醒来,苏儿便迫不及待的说。
大叔诧异的看着苏儿,“什么?”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看你挺累的样子,还是先去休息吧!”
“我不睡,你今天不给我说明白我就不睡了。”
大叔听苏儿这么一说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你是要我讲哪些呢,再我出现在这之前的事我真的一无所知啊!”
“奶奶原来说你是贼人然后怎么又不是了,还有他们为什么叫你教主。”
“‘贼人’也好‘教主’也罢是亦或不是我都无力争辩,因为我不知。说我‘是’我不敢承认因为我不知,说我’不是’我也未敢多言亦是我不知。如今说我不是‘贼人’为‘教主’,其中孰是孰非因只是他人所言,我仍不知。”
苏儿听完大叔的话一下子懵了,“大叔,我好像听懂又好像没听懂啊!”
“此中缘由…”大叔刚要再做解释立马被苏儿打断了,“好了,大叔,我现在突然不想懂了!名叔说得真对,糊涂好,烦恼少!”
“你可以去问名叔。”
苏儿使劲的遥着头,“不知不知。”说着捂着嘴笑起来了,“我现在不想知道。“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儿!”牙洛来寻苏儿却未见踪影,跑去大叔屋内也不在,“小丫头,哪去了呢?”
这时苏儿带着大叔来到了她说的那个地方,两个人静静的望着远处。微风撩动着绿叶和着鸟儿的轻吟在耳边缭绕,晨光轻抚着湖波透过绿荫的罅隙在眼前舞动。鸟儿调皮时制造着喧嚣,惹得风也轻狂起来肆意的拨弄着绿叶沙沙作响,经不住好奇的叶儿便绝情的离开她的枝头在空中肆无忌惮的飞翔,有的叶儿疲惫了落地而歇,有的竟去惊扰起那湖波来惹得晨光也随着湖波的脾气骚动起来直闪着你的眼睛给你温暖的挑逗。
“美吗?”
“嗯!”
“洛哥哥经常带我到这里来。”说着苏儿便展开在双臂在湖边跑动起来。待苏儿跑出数尺回头一望,大叔竟仍站在原地傻傻的盯着湖面。
“大叔,你怎么不跑啊?”
“老夫年岁大了跑不动了。”
苏儿若一阵风一样又跑回来了。“你老吗?看不出来啊!”
“老夫有自知之明啊!”
“你不是不知不知嘛,怎么还自知了。”苏儿想起大叔不知不知的论断不自觉的又笑了起来。
“他事不知,吾身自知啊!”
“大叔,你读书读傻了吧,能不能讲半句可以听懂的?”
“苏姑娘啊,女子仍是要矜持为好。”
“我一直这样啊,没有人说我不好啊,就你在那唠叨!”苏儿说着弯下腰用手撩起了湖水来。
“苏姑娘!”只见大叔被扬了一脸的湖水。“老夫可要生气了!”
“生气吧生气吧!”苏儿此刻把更多的湖水撩向了大叔,大叔傻傻的站着全盘接收。
“苏姑娘,此生长留谷中了?”
“这里不好吗?”
“好,老夫这把年纪可在此了残生也是幸事了。”
“你不会想不开吧?”苏儿说着走到大叔边上,“跳河吗?”突然话锋一转“还是先闻闻这湖泥的味道吧!”说着冷不丁的一把泥糊到了大叔脸上。
“苏姑娘,老夫生性随和…”
“你说什么?”
“苏儿!”这时牙洛跑了过来。
“你们干嘛呢?”牙洛一瞧大叔这副模样便责怪起苏儿来,“苏儿,你怎么可以把大叔弄成这样啊!”
“我怎么了,我带他来散散心恢复恢复嘛,当时救他的时候不就全身湿透透一脸泥嘛。”说完苏儿踱着脚生气的走了。
“苏儿,我陪你玩啊!”牙洛赶紧追过去。
“老夫不知姑娘用意,惹苏姑娘生气了,请见谅!”大叔说着向苏儿的方向作起揖来。
“老是不知不知,你干脆叫不知吧!”
“老夫还不知姓甚名谁,暂用此名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