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兵急忙拔剑想要抵挡利箭,但奈何箭如雨下,根本避闪不及,顿时周军兵力几乎是损伤了一大半。斛律须达转过头对高长恭道:“恭喜四爷计策已成,他们全成了我们的活靶。”高长恭道:“这起码可以折损周军一半的军力,接下来,我们便可正面迎敌。”尉迟迥眼见自己兵马损失惨重,调转马头大叫到:“快撤!”高长恭哪里能让他轻易离去,举起长戬道:“杀!杀!”两方兵马又混战一团,周军一边要抵抗着箭雨,一边又要和齐军拼杀,不一会就死伤一片。尉迟迥策马想要逃出山谷,却见前方又有一批齐国兵马拦截道:“尉迟迥,你逃不了了!”齐军有人大喊道:“活捉尉迟迥!”“追啊!”
尉迟迥不禁心情复杂的难以附加,就在不多久之前,他还满腔的信心,率领比齐军兵力多几倍的人马追击,以为能抓到高长恭立下大功,没想到现在他们两方竟是翻了个个儿,他们被齐军打的屁滚尿流,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突出重围,留下一条小命,日后再扳回一局也不迟,想到这里,尉迟迥大喝一声,举起手中长剑便向前冲去。
打着打着,尉迟迥竟被兰陵王高长恭和斛律须达缠上。尉迟迥见自己打不过他们二人,马上就要败下阵来,心中突生一计,向旁边副将眨了眨眼,提起副将便向高长恭处丢去,副将滚落道高长恭马下,安德王见状大喊道:“小心有诈!”没等话说完,只见那副将手中寒光一闪,竟拿出一把匕首朝马蹄使力一划,马儿大痛,嘶鸣着扬起前蹄,高长恭猝不及防从马上摔落下来。尉迟迥见此情景,大喊道:“撤,快撤!”
高长恭眼见尉迟迥带着剩下为数不多的人马逃离,却一摆手道:“不用追了。”安德王有些惋惜,看向高长恭,道:“四哥,为何不追?”高长恭道:“此仗虽力挫周军,但我们仅有两千将士,还是敌众我寡,须等到斛律老将军带领援军前来,我们才能过河破城。”说着拿下了脸上的面具,阳光下,他眼眸明亮睿智,嘴唇眼红,肌肤胜雪,竟比女子还要美丽三分,不,应该说,他绝美的面容美的能够令天下女子都黯然失色,虽然有着女子般的面容,但他也有着男子该有的英气与洒脱,显露出的是罂粟一般的惑人。斛律须达把自己的大刀收入鞘中,道:“可惜啊,今天未能多杀几个周军,解我心头之恨!”听到此话,兰陵王喝到:“住口!此仗最不顾安危,违抗我军令最多者就是你斛律须达!”接着又转头道:“安德王,回营后穿我军令,充公斛律须达三年的军饷,连降三级!”又回过头对斛律须达道:“你既然这么不愿意服从军令,就回步兵营重头练起吧!”安德王听此道:“可是须达是为了你,担心你才会........“话还没有说完,只听斛律须达道:“须达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