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的相互点了一下头,兰陵王道:“我去诱敌,你们先走,依计行事!”“好!”只见兰陵王跨上马突出重围像远方跑去,周军有人大喊:“高长恭跑了!抓住高长恭!”“抓到兰陵王有赏金!”“快追兰陵王!快追兰陵王!”兰陵王一人一马快速奔跑,却听后侧方传来一声四哥,兰陵王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谁,喊道:“须达,你做什么!”“四哥,做兄弟的岂能留四爷一人犯险!”斛律须达是最讲义气的,性子又是倔强,高长恭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暇和他多说。
另一边,尉迟迥见兰陵王跑了,大吼道:”传令三军,随本将军全力追拿高长恭,擒下他比十座壶口关还有价值!“副将有些顾虑,道:”将军,小心有诈,高长恭逃往的方向是流沙河。“尉迟迥现在根本听不进他的话,道:”本将军自有打算,追击!“说完策马向前方追去。”给我追!”“追啊!”“冲!”“快追!追啊!”周国将士们大吼着追击。
壶口关城门口,一男子身穿银色软甲,一双眼睛散发着如同月光清辉一般皎洁的光芒,头上戴着有如流动花纹的银色头盔,巧夺天工,精美绝伦,此人正是安德王,他的如流水般清雅的目光扫过众将士,道:“四哥单骑做饵比引尉迟迥亲率大军杀来,成败就看此时谁先一步到,出发!””驾!“”驾!“一众士兵随安德王而去。
再说兰陵王,他现在已和斛律须达到达了流沙河,两人骑马走了几个弯便上来了片流沙的最高地。周军士兵不知这是流沙,不小心陷进沙里便被吸了进去!周军人马一时损伤了多数。见这情景斛律须达道:“四哥,他们中计了!”高长恭道:“壶口关一带,地形复杂,易攻难守,而尉迟迥好大喜功,一旦有机会生擒本王,他必定全军倾巢而来,此计必能吞没周军大批军力,为安德王争取时间。”此刻尉迟迥看见自己的兵力损伤,叫嚷道:“高长恭!本将军知道你在用计,用数千甲士与战马,本将军不信填不出一条路来,给我冲!”“杀!”“杀!”“踏过兵马!冲过流沙!”周军又疯了一般像前冲去。
流沙河一片狼藉,周军后面的兵马竟踏着前面的兵马向前冲。斛律须达道:“这尉迟迥一点人性都没有,四哥咱们快走。”高长恭点头道:“继续下一步计划。”说罢两人调转马头继续向里疾驰而去。后面周军继续追赶。“前方山谷是死路一条,兰陵王,你逃不了了!给我追!”尉迟迥意气风发道。“追!”“追!”
待周军追进了山谷,看到眼前情景,不禁停了下来。一副将道:“将军,不好,有埋伏!”原来,安德王带领一众士兵早已埋伏在这谷内,安德王看周军进入圈内,手臂一挥,道:“放箭!”唰唰唰的利箭破空射向了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