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我觉得刚才那个……席慕静说得话有点怪。”永润在回军营的途中,想了一路,总觉得刚才那对双生子之一的席慕静说得话有问题。
“你也发觉了吗?”叶涛也一直在回想他们说的话。
“你说既然他们因为亦卿的事讨厌我们,又为什么因为亦卿提供给我们粮草呢?因为之后的报酬?好象说不通……他们一直不与官场接触,这次却这样做,很奇怪!”
“的确,我也有想过可能是苏敛用了一些比较特殊的手段,但席慕寒先前回绝了苏亦珍的婚事,应该会尽量不与苏家接触才是,难道是因为心里不安?”
“应该不会,他们可是商人,而且与敛哥非亲非故的,不会这样才是。”
“先前席慕静说的原话是:要不是看在我们与亦卿有点关系,否则他们是不会提供粮草给我们的。他为什么不说是因为苏敛反而是亦卿呢?这不是苏敛与他们取得联系,让他们提供粮草的吗?”
“我觉得……他们一定和亦卿有联系,说不定还见过面。”永润说出自己脑中早以存在的想法。
“的确,这是极有可能的!”叶涛也赞同这个观点。
“我一定要再去会会他们!对了,我正好趁夜深去探一下他们的住所!”
“小皇子,将军,太子有请。”永润正想出去时,一名士兵在外面说。
“知道了!真是的,偏偏在这个时候!”
“别抱怨了,之后去也不迟!”叶涛拉着永润前往永渚的帐篷。
不过经过这一晚,永润出去打探的计划是不能实施了,因为永渚决定在两日后攻打高昌。这两日,就需要全军上下共同准备,没有一人可以擅自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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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卿在回去之后,就与琬儿,琛儿收拾起行李来,并且把自己刚为竹做的衣服亲手送给了竹。
第二日一早,席慕寒,席慕静让粮店的王伯,大夫照顾好夜和竹,就和苏亦卿主仆三人离开了这座高昌边境的小城镇。
“静,我们这是去哪?”苏亦卿逗着白狼问。
“兰州。”
“兰州?在哪儿的?我只知道兰州拉面。”苏亦卿问出这样的白痴问题,让席家兄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也不能怪苏亦卿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在现代高中是个理科生,对这种地理方位可说是一个白痴,能知道有兰州拉面已经不错了。
“拉面?我只知道兰州的面点很出名……不过亦卿,我们虽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你也别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好吗?看样子我们有必要帮你补习一下!”
“寒,千万别!我对这种东西最头疼了,对于文科,我只对一些历史感兴趣,别的还是算了吧!”
“文科是什么东西?”
“我还是别解释的好,否则越说你们越听不懂了!”
“好了,好了,小卿卿,你如果喜欢拉面的话可以在我们的店里大吃特吃一番!”席慕静打断前面的话题。
“你们的店?你们在那又开了什么店?”
“就几间酒楼。”
“我只能说你们的商业涉及面太广了!不过,你先告诉我兰州在哪里啊?”苏亦卿说。
“到了你就知道了!”兄弟两卖起了关子。
兰州,在现代是甘肃的省会城市,位于北京的西面。说起甘肃,就一定要提起敦煌莫高窟和嘉峪关。而兰州著名的拉面有“西北一绝”的美称。当然这些是题外话,跳过。
席慕寒和席慕静带苏亦卿去兰州的主要原因是这离京城比较近,骑马几天就可以到达,不过这些暂时都不能告诉苏亦卿就是了。
“小姐,小江来信了。”琬儿拿着信过来说。
苏亦卿此时正在一家乐器店里,(各位不用多想,这店当然也是席家两位开的。)对着葫芦丝努力用功着,但不管苏亦卿怎么摆弄自己的手指,就是吹不出一个正确的音符来。“你念一下吧,我还要努力吹看看。”
“小江说今天下午就要发兵,与夜皇子的计划安排的很缜密,请放心。”
苏亦卿听了这话只是点点头,继续吹着手中的葫芦丝,但还是未果。苏亦卿只好放弃这个,拿起旁边的琵琶弹了起来。“气死我了,我就那么没有音乐细胞吗!这里没有一样我会的!如果有一架钢琴,我绝对能弹一首《小熊跳舞》!”
“呼!小姐,你终于放弃拉!”琛儿终于可以放下一直捂这耳朵的双手。
“谁说的,我还有最后一样没碰过,就是那——古筝!我以前看邻居家的小孩弹过,还有梅弹古筝的样子我可记得很清楚哦!”苏亦卿说着又冲向最后一件乐器。
“琛儿,小姐一直在玩这些乐器吗?”琬儿小声问。
“是啊,从进店门开始到现在了,连静少爷都受不了跑去找寒少爷了。而小白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也好想出去!琬儿,我好羡慕你刚才没有在这儿!”
“呵呵,这……”琬儿话还没讲,就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实在是这音乐,太——难听了!这也辛苦琛儿一直陪在小姐身边。
“哎,我放弃了,我果然没有音乐细胞啊!真是的,我以前在《剑侠情缘》(注:网游)里使用的武器就是琴,看着一直觉得挺简单的,没想到怎么难,哎……”
“小姐,你终于放弃啦!”琛儿一听苏亦卿那样说,开心得大叫了起来,只差没有买鞭炮庆祝了。
“咳咳,琛儿,你不用表现的那么明显好吗,我有那么差吗……”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只要你多做点好吃的就行了!”苏亦卿说。
“小姐,你……不回小江的信吗?”琬儿见苏亦卿根本没有要拿笔写信的欲望。
“不回了,如果你想回就你写吧。”苏亦卿摇着头,走进后花园,琬儿,琛儿见苏亦卿那么样,就先离开了。
苏亦卿望着一棵腊梅发呆:
梦里清江醉墨香,蕊寒枝瘦凛冰霜。如今白黑浑休问,且作人间时世妆。(宋•朱熹《墨梅》)
“小白,你说那战事,永渚哥能赢吗?夜能夺下**吗?”苏亦卿问回到她身边的白狼。
“嗷!”白狼一声长啸。
“会赢!一定会赢!”
“但是,这战争是血腥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在那个战场上……虽然以前我看过很多战争片,嘴上也经常说打仗,但当我真正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才明白它的残酷!”
“呜……”
“我没有担心……没有担心……因为他们会平安无事的……”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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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城门两军对质
永渚带着士兵站在城门前,摩珂尔拓站在城墙之上,两军的首领互相对视,在场的士兵没有一人开口说话,连战马都没有移动丝毫,只是稳稳地站立在原地。
此时,城内有一缕浓烟飘上了天际。
永渚抽出手中的剑,一声“杀”响遍四周。之后,大军向高昌城门冲去。
一时,击鼓声,撕杀声,声声如耳。战场上黄土飞扬,弓箭,石快,纷纷掉落。一名士兵倒下,又有另一个补上。
在这里,在此时此刻,生命的价值只在一瞬间——生或死。
虽然摩珂尔拓占据了有利地势,永渚大军一时没有办法突破。但不知何时,高昌后方的士兵丢弃了兵器并且大声喊着“暴君摩珂尔拓,诛!贤君摩珂尔夜,归!”,这喊声越来越响,放弃战争的人也越来越多。就在摩珂尔拓为这一幕而惊慌失措时,摩珂尔夜骑着战马,带领着城中的百姓和那些丢弃兵器的士兵出现在他的眼前。
“我,高昌皇子,未来高昌的王,摩珂尔夜,以叛军之名逮捕你——摩珂尔拓!”
“什么,你是高昌皇子!?高昌皇子早就不知在何年何月死在哪里了,就你这一个假冒之人,也敢自称高昌皇子!”摩珂尔拓指着夜大笑。
“摩珂尔拓,你以奸计陷害于我,现在你称王几日,就使高昌民不聊生,招来战事,现在还要用这个不存在的借口为自己脱罪!”
“摩珂尔拓,诛!”百姓和士兵大声叫喊着。
“我,天国太子,未来的王,永渚,承认高昌的王——摩珂尔夜。今日开战,只因摩珂尔拓违反两国友好合约,侵犯我国土地,子民。今日,将于摩珂尔夜皇子一起诛杀摩珂尔拓!”就在此时,士兵撞开了高昌的城门。
“你,永渚太子!我看你这位子也坐不了多久了!”摩珂尔拓见两面皆是敌,带着几名心腹士兵就要逃跑。
摩珂尔夜一见摩珂尔拓要逃跑,带着几人就冲了上去,永渚也让江、湖、海上去拦击。没过多久,摩珂尔拓就被夜压制在剑下。这一次的战争也落下了帷幕。
永渚在听了关于摩珂尔拓和二皇子永沨串通的消息后,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又和摩珂尔夜商讨了一些国家大事,就带着大军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