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空,在这里锈起花来?”琛儿问。
“是啊,今天太子也到了。寒少爷,静少爷一大早就出去忙了。夜也在为明天晚上的会面做准备。反而小姐你不仅睡到很迟才起,现在又做起绣活来了?”
“琬儿,琛儿,你们觉得我一定要很忙才正常吗?”苏亦卿停下手,换了一根线所。
“也不是,只是觉得……”
“奇怪!”琛儿接口说。
“哎,你们想想,这带兵打仗,争夺**的事和我有关联吗?”
“没有……”两人摇头。
“既然没有关联,我能去做些,帮些什么吗?”
“好象……不能。”两人继续摇头。
“既然如此,我不坐在这儿干些活,不然让我发呆吗?”苏亦卿说。
“小姐,我总觉得好象不该这样……”琛儿总觉得被苏亦卿这样一问一答,自己好象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也觉得不是如此,我是不是忘了件很重要的事?”琬儿也有同感。
“想不起来就算了,帮我一起锈啊。你们想想,竹马上就要当皇子了,穿着打扮可不能像现在这样随便,我一定要帮他做件帅气的衣服。”苏亦卿说着,就拉琬儿,琛儿坐下,开始分配工作。
嘿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两个小丫头要说些什么,我才不会去见永渚哥他们呢!当初看这京城城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和他们告别过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再见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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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润,叶涛刚在城外随军队驻扎完后,就按照小江提供的信息,在城东郊外的树林中找到了席慕寒和席慕静。
现在,三对士兵按照叶涛的指令,转移着粮食。
“那个,席慕……”永润对着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始终他分不出他们俩谁是谁。
“我是席慕寒。”
“哦,哈哈!”永润干笑两声,一面自己太尴尬,“寒兄,这次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
“不用谢,我们所要的报酬在你们回京后就会送往府上。”
“报酬……”
“是的,否则你以为我们会平白无故得把怎么多粮食交给你们,我们的关系很好吗?”
“那个……关系的确不好,始终这是我与你们第一次见面……不过这关系可以慢慢培养的。”永润忍住心里的怒火,陪着笑脸。
“不用了,我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席慕寒一口就拒绝了。
“你……”
“两位的要求我们日后一定会完成的。”叶涛拉住发火欲和席慕寒干架的永润,“只希望那报酬别提得太过分。”
“这是当然,我们的要求一定在你们可以完成的范围内的。”席慕静说,“如果你们都完不成,那提它有什么用。”
“喂,你们俩别太过分,也不看看我是谁,要不是你们提供了这么多粮草,我一定杀了你们!”永润火大的说。
“要不是看在你们与小卿卿有点关系,我们会提供粮草给你们!才怪!”席慕静一听永润那样说,这话没经过大脑就蹦了出来。而这话一说,四人都静了下来。
“那个……你们有亦卿的消息吗?”永润问。
“我们?我们要有就好了,也不知道是谁,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人贬了赶出京城。”呼……还好,他们没有怀疑,不然回去一定被小卿卿骂死了,而且小卿卿一定会离开我们。还好,还好,我没说漏嘴。
永润听席慕静那样说,就走到一旁的树下,望着远处出神。
“那次的事件是由我办的,虽然我知道亦卿没有罪,但条条线索都指向亦卿,而亦卿没有反驳,才……才……”叶涛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也知道,自从亦卿离开京城后,众人都避及说起这件事,这是每个人心中的伤。
“就因为这样就给小卿卿定罪了吗?你们与小卿卿认识了这么久,难道她的性格你们会不知道?小卿卿她怎么会反驳,她根本就不会反驳!”席慕静激动的说。
“静,冷静点!”席慕寒拉过激动中的席慕静,让他冷静下来,“别忘了,我们只是给他们粮草的,别的,什么都别说了。”
“寒……我明白了。”席慕静明白席慕寒后半句话的意思,闭上了嘴巴。
“这粮食也运得差不多了,我们先离开了。”席慕寒说。
“再次谢过,”叶涛抱拳说,“不送。”
席慕寒待走远了之后说:“静,刚才你太激动了。”
“我明白,以后会注意。”
“现在亦卿很好,那些过去了就算了。”
“小卿卿只是表面上让我们以为她很好,但是在她的内心,却忍受着很大的煎熬。我真不知道我当初劝她帮助太子他们是对还是错。”席慕静低着头,让人看不请他的表情。
“静,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尽我们所能帮助亦卿,而这些都是她的命,我们不能改变什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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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客栈
“小白,你一定要好好守住夜知道吗,一旦他有危险一定要及时回来通知我们。”苏亦卿对着白狼说。
现在是下午,苏亦卿,一身黑衣的席慕寒,夜,大夫四人在离城西寺庙不远的客栈里。这次行动只能由夜独自前往,白狼会在一旁协助。一旦夜出了事,席慕寒就会去营救。
“夜,你一定要小心,别让伤口裂了。”在苏亦卿和白狼交谈的同时,竹悄悄地对夜说。
“放心,我会注意的。”
“遇到危险也别逞能,等待寒少爷的久远,知道吗?”
“我知道了,你别担心了。”夜说。
“时间也差不多了,行动吧!”苏亦卿看了看天色,说。
夜点了点头,推开房门就走了。白狼在夜离开时,也从窗户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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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人还没到吗?”海走到庙门口,问一直藏于暗处的江。
“还没……”江看了看天色,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是没有人往这破寺庙来。
“我们会不会中计了?”海还是不放心,始终一封信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应该不会……”
“江,你是不是对这件事太热心了点?”海不免怀疑。
“……来人了!”
“让我先去会一会他!”海见来的人真的只有一人,提起剑就冲了过去。
“海!”江见海冲了出去,也跟了上去。
“你!”夜见一人想在冲来,提起剑挡下了一击,腹部的伤口火烧般疼了起来。
“住手!”江阻止了海的第二次攻击,“请问阁下是否就是摩珂尔夜皇子?”
“正是,我就是高昌皇子,摩珂尔夜。”夜忍着疼痛,把宝剑递给两人过目。
“皇子,请!”江和海看了剑,明白这的确就是高昌过的皇子。
“永渚太子,久仰。”夜被江、海带到寺庙的后院,见到负手站在那儿的永渚,不免被他身上散发出的皇威所震慑到。
“高昌皇子,摩珂尔夜,有礼。”
“既然台子愿意与在下见面,那我所的那个计划,太子是否同意了呢?”夜开门见山说道。一是自己的伤口不适合长时间交谈,因为刚才挡海的那一剑一定是伤口裂开了;二是白狼既然一直注视着,也不知道刚才见了那一幕,它是否已回去通知席慕寒。总之,一定要抓紧时间。
“皇子的计划,的却很出色,但我与你合作,助你夺回了**,那高昌和我国的合约……”
“合约在原来的基础上,我国愿意再加!不过高昌才刚安定下来,额外的不能马上履行,请给我们一段时间。”
“皇子既然都说得那么明白,我们也不会为难高昌,合约待皇子夺回高昌后,再派人来议吧。江,害,你们在外守着,我们要谈些事。”永渚说。
“在下先谢过太子。”
江,海一离开后,永渚和摩珂尔夜就开始探讨之后的计划。不久,夜就拜别三人,离开了。
永渚见夜离开后,飞身上了屋顶,看这夜离开的方向。
奇怪,刚才一直觉得有人在注视着我们,但夜一离开,那视线也离开了,难道有人暗中跟踪夜吗?但既然主子都出来见人了,他为什么要躲在暗处呢?难道是敌人?也不对,刚才有那么好的机会可以把两国的未来国君都杀了,为什么不出手,而且那眼神没有杀意?
“江,海,你们刚才有发现暗处有什么人在吗?”
“没有,我在出去时有搜查了以便,没有人。”海说。
“是吗……我们走。”永渚又看了看周围,好象看见远处有一个白影晃过眼前,但仔细看又没有什么,只有放下心中的疑问,回营商讨出征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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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没什么事吧!”夜被席慕寒扶了进来,竹迎了上去,扶住夜问。
白狼在夜离开永渚一段路后马厩回去找苏疫情了,席慕寒马上随着白狼把夜扶了回来。
“没什么事,只是伤口裂开了,我换下药,包扎一下即可。”大夫看了伤势后说,“真是的,你们也太乱来了,这样的身体怎么可以出去呢!”
“夜,事情都安排好了吗?”苏亦卿本不想问,但这个疑团一直压在胸口,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是的,一切都安排还了。”
“这太好了,我明天也可以放心离开了。”苏亦卿说。
“飔,你要走!”竹拉住苏亦卿的双手说。
“嗯,我在这也好长一段时间了,而且也找到了琛儿,继续留在这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这儿有我,有夜!”
“竹,以后你就是真正的皇子了,要和夜一起担起这个高昌过,你要做的事有很多。”
“飔,我不想你走。”
“放心,我回回来看你们的,只要导师你别把我挡在门外就好。”苏亦卿说。
“亦卿,你只要那着你的匕首,出入皇宫就没有人会拦你的。”夜说。
“匕首?哦,我明白了!夜,我就把竹叫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他,虽然竹有时脾气比较冲,但你一定要体谅他一下。”
“亦卿,你这样说好象是自己的女儿出嫁似的。”席慕寒打趣说。
“本来就是,饿哦是百花楼的老板哎!那夜就可以说是我女婿!”
“亦卿,我开玩笑说说的。”席慕寒本想开个玩笑放松一下气氛,没想到苏亦卿还真认了。
“我可没说笑!夜,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竹,不然我以后一定拿着刀把竹绑回百花楼!”苏亦卿拿出鞋中的匕首做着绑架的姿势说。
“飔,我……”
“我会好好照顾竹的,”夜拿出宝剑,“我发誓!”
“夜……”竹红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席慕寒只是看着竹和夜笑了。“飔,你之后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走到哪是哪吧!”苏亦卿说。
“竹,夜,你们放心,我们会跟着亦卿的。”席慕寒说。
“厄……你们也和我一起走?”
“那是,我们本来在高昌大赚一比的计划都泡汤了,当然要跟着你这个人走啊!”
“呵呵,你们不是不用向我要报酬的嘛……”
“没啊,我门的报酬就是跟着你。”
“飔,太好了,有寒少爷跟着,我就放心了。”竹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跟着你才放心,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