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377800000021

第21章 垂帘者背后操纵

赟嫔柳氏井雅恐怕还得花上大量的时间和气力,才能一点点逐步适应日新月异、翻天覆地的新生活。皇恩浩荡好似一柄时刻悬在头顶的双刃剑,既使她扬眉吐气、风光无限,又带来繁重的心理压力,生怕自己做得不好、有辱皇恩、难以服众。

要知道,万韵秋从来都不是个省油的灯,即便她的确到了皇家应该安排母家人进宫陪产的月份,若不是有十足的算计和把握,断不会像现在这般肯假手于人、轻易垂拱。

她如今种种应对,决计不会只想做一只美丽温驯的梅花鹿,以懂事听话博取皇帝怜爱疼惜。在她最擅长的方面,似乎从来无师自通,过去丰富的“实战经验”已经积累了足够多的信手拈来的资本,何况还辅以静嫔这样得心应手的内援频频给力助攻。

她是算死了柳井雅没有足够的才能和魄力担得起这个位子,才“明哲保身”似的“退位让贤”,一来可以拿现成的“替罪羔羊”当挡箭牌,暗行借刀杀人、清除异己之事;二来这个位置落到“不胜任”的人手里便会像烫手山芋那样,稍不留神就开罪了众人、下不来台,只需从旁鼓噪扇风,必然叫皇帝对她失望透顶,看她还如何能够给儿子争气长脸!

事实上,从“走马上任”的第一天起,柳井雅便已经领教到了“名不副实”伴生而来的重重牵累和阻力,她的确是肩上压了千斤重担、可为了儿子的前途和皇帝的“信任”,还是不得不赶鸭子上架,硬生生旱地拔葱似的死命扛起。

也难怪万韵秋如今这般“慷慨让贤”的,打理后宫就像培育和修剪花花草草一般——什么地方能动刀子,什么品种须得小心照料、万不能动摇根本,什么时机培育种子和希望,什么情况拔苗、间苗,给彼此留出足够的空间错位生长……没有一番细致的算计和思考,没有那种普天之下、尽在我手的决断和魄力,是断然当不好一个出色的“园丁”的。柳井雅唯一一点“有用”的管理经验,只是在偏安一隅的福晏堂掌事几年罢了。而一下子要从领班官婢到统率后宫,管理对象突然变成家世、出身统统比自己高一大截的,这个非凡的跨越未免有些跳度过大!

柳氏拙而不笨,万氏恃权如命、度人之心最强,满口大度宽容,暗地里防着别人行僭越之事的眼睛却时刻擦得雪亮。眼下她越是贤惠识体,越像是欲擒故纵前故意在陷阱前卖出的破绽,相信真要有不怕死的骑到她头上去,以她心狠手辣,秋后算账时不得把人扒下十八层皮来,一层一层叫你生生世世好看!

所以,尽管老吃闭门羹,柳井雅大事小事,还是会雷打不动地硬着头皮去贵妃处“请示求教”。刚开始,万韵秋有意杀杀她的“威风”,自己在内室舒舒服服睡午觉,却叫柳井雅一直在正厅候等,几个时辰的功夫下来,吃穿用度近乎最高规格的章华宫,居然连杯茶水都没有上,连刘谨年和崔蛮素都觉得这样对待陇西王的生母、将来至少位居太妃的柳氏,于情于理,实在有些过了。

“急什么,骨子里就是个官婢,家养奴才,比起以前的种种境遇,料想本宫如今给她的受得气已经‘温和’太多!”万韵秋语气特别无关痛痒,像是在说,理所当然,是你们自己大惊小怪呢,“再说了,本宫也是在变相‘锻炼’赟嫔,皇帝有意抬举她,如果连本宫这点‘刁难’都受不住,又有何能耐可以治住咱后宫中的那群本事劲儿大着的小妖精们呢!……而且,咱们也不能去质疑皇帝的‘眼光’,能攀到今时今日之地位,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人家大概也不会喜欢你们这么‘瞧不起人’,严重低估了她的能耐和心理素质呵!”

嘴上是这么说,万韵秋心里想的却是,算她老实识相,要她怎样就怎样,没有得意忘形到敢在我面前随意造次呵!于是,她后来还是“客气地接见”了她,遇到心情尚好、看她还算顺眼的话,便领导批示一样,大手一挥派给她一些费力不讨好、但极消磨时间的任务好了。

真的,本宫是对你“好”,省得你干不出什么“大事”,皇帝和姐妹们“埋怨”你成天闲着——这是“心情比较好”、不和你计较、不额外找茬的状况。遇到心情“不好”时,那对不起,本宫看谁都不会顺眼,尤其是跟我抢东西的,那就由得你好受了!

柳井雅当然懂得,热脸贴冷屁股,纯粹是自讨苦吃,可是她没把我放眼里又怎样,阖宫的下人都看轻我又怎样,我并不只为自己的自尊而活,跟我的孩儿的前途相比,就算性命不要,又有如何?!何况我相信最多只是有些丢脸,那么同从前的种种境遇相比,这些小小损失,就真的一点都不足挂齿了。

底层摸爬多年,柳井雅行事做人已经再三小心,可惜终究“人红是非多”,她想菩萨保佑过几天太平日子,人家还会削尖了脑袋,刻骨钻研、废寝忘食地寻她的错——就算没错,创造条件也要给她挖好坑在前边候着,要不等她自己失足掉进去,要不就是趁其不备时、暗中使绊、狠狠推一把再补上几脚呢!

首当其冲,万韵秋养着这么多“军师”和“打手”,若还不能出神入化地施以掣肘、给她量身打造好前进之路上的座座天坑,那敢情人人都不必摄于我的威信了,本宫跟你们一样都是吃闲饭的!

于是,后宫疯传赟嫔新官上任三把火,头一遭就是一刀切似的减了各宫的份例和开支!这主张是万氏和皇帝从前讨论过的,彼时她既想博一个贤良的美名,又不希望损失自己的既得利益,如此,虽有这个提法,但成形之日起就一直委以搁置。而如今此一时彼一时,不若把这个里外得罪人的苦差派给她试试,本来那些人就对她“上位”各种羡慕嫉妒恨、颇有怨言和微辞,让她们互相给对方找麻烦、争得你死我活、不可开交最好,这样等她们斗到鱼死网破、三鼓而衰、气数将尽之时,我再坐收渔利,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整锅端掉,连同交战的、歇火的、围观的、无辜得什么都不知道的一齐修理和收拾!

“娘娘,可算见到您了,您快回来‘主持公道’吧——这才几天,咱们都受不了了,您可得给我们姐妹作主啊!”黄婕妤专爱领着一帮年轻的小蹄子挑事,难怪当初进宫时她、孟鸳鹂、赵丽娘地位都是一样的,模样也不比人差,可最后却毁在了自己出类拔萃的“演技”身上——皇帝喜欢同个性鲜明、率直的人打交道,孟氏温婉可人、赵氏刁蛮泼辣,黄景俞两面都没有得到真传,反而学起了后宫“娘娘们”的心机城府。皇帝就是看腻了那几张老脸、和那一成不变、缺乏激情的感觉才贪图年轻的如花容颜,希望寻到一丝久违的冲动和新鲜……而这些,自认聪明如她,居然浑不自知,难怪最后落了个亲疏有别。

“怎么啦,你且道出委屈!”万韵秋飙起戏来更是清新自然、功夫了得,明明昨晚是对过词的,举手投足却真的透着超脱意外、甚至是有点惧怕被找麻烦的样子,皇后还没当上,但早就是名副其实的影后!“不过话说在前头,本宫‘自顾不暇’、怀孕以来不时眩晕疼痛,能不能定夺最好去问下赟嫔!本宫如今听到哪里算哪里了……”

“啧啧啧,说的就是赟嫔娘娘!”黄婕妤说着说着,人就飘到了庄妃跟前,“你们说是不是,娘娘掌事的时候,好吃好喝的,什么时候亏待过咱们的!这个赟嫔一上马倒好,生怕别人不记得她是什么地方来的,把福晏堂艰苦朴素、缝缝补补那套统统搬到咱们后宫来了!”

毕竟是涉及切身利益,就算平日老死不相往来,这时也一呼百应,无需事先串供,黄婕妤巧妙打开话匣、自然引得大家纷纷感同身受,“你们猜怎么着,赟嫔娘娘的意思,咱们做婕妤的现在月例二两银子!这什么概念,从前,舒嫔做婕妤的时候,手下的丫鬟月例二两银子一吊钱!这这这——确定不是打发要饭的吗!”

静嫔冷艳旁观,不禁白了这位不过也才二十出头的尹婕妤一眼,她倒是很会见风使舵,昨天刚刚见她在赟嫔面前奉承了好大一段,这会儿又巴结起“垂帘听政”的幕后大佬来了!静嫔从来相信,人以细节可窥全貌,单凭她看似随意的举例上就可以看出她别具一格的心思和计较——汪玹舲、俞芊雅、孟鸳鹂、赵曼桢……包括万韵秋自己都当过婕妤,她做婕妤时,因着皇帝宠爱、自己家境也殷实,白眼狼鸳嫔李氏桂容拿的月钱是五两银子!平民百姓,全家生火造饭,一月合共只需一两银子,可见那时万韵秋时年之盛,李氏承恩之重!

由此观之,比之已经做了冤死鬼的周雯斐和正拣高枝往上飞的黄景俞,倒是婕妤尹氏相花今后更加似有所为啊!

“姐姐们都叫苦不迭,那就难怪妹妹们日子更加艰难,如今都怨声载道的了。”说话的徐良媛起点不比当初的柳井雅高出多少,本来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因着这次中秋行赏、大封后宫,普升一级晋位良媛,才终于有了私属于她、可供服侍的奴婢——按理说,她应该跟柳氏颇有共同语言,视她作励志偶像才是,可结果人心往往都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徐氏十分妒忌、甚至是仇视柳氏的好运!“当然,赟嫔娘娘或许有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或许她常年生活都过得十分清苦,从此亦会一直在宫中以身作则,可是我们大家大抵做不到像她那样‘简朴高尚’,何况——说句不好听的,赟嫔娘娘志得意满,不需要再靠那点月钱过日子、留着养老,只要把皇上赏给陇西王的财富分那么一点出来孝敬娘亲,都好过我们这些人好几年的口实……怎么说呢,臣妾总觉得,清高也是要有资本的……”

就连看似跟着赟嫔沾光、同她走得很近的馨嫔也幽幽地发话了,“这也不能怪赟嫔姐姐嘛,人家又没读过几天书,没识得几个字,难不成你们以为她也能像贵妃娘娘那样看本对账吗?可是什么都做不来的话,不是辜负皇帝的期望嘛?——诶,于是,人之本性嘛,总要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特长,赟嫔姐姐旁的拿不准,在福晏堂那种‘下等人’待的地方一住就是十几二十年,省吃俭用方面必然是有一套啊,如此,正好能投皇帝节省开支、扩充军费的所好!反正大权在她手里,她只管勒紧大家的钱袋就行了,贤良的名声反正最后是她得的,又怎么会管你这些人的冷暖死活呢!”

馨嫔说这话时,一点都不学往日露怯,恨不得手舞足蹈、上下翻飞,真正让人见识到了什么叫“眉飞色舞”,引得老成持重的庄妃都忍不住嘲弄了一句,“几日不见,提拔了之后,妹妹果真越见出息了呵!”

“好说好说!”不过看来她的智商还停留在原地——庄妃看那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恨不得一语戳穿,你自己何尝不是白衣裳破了拿黑线补的大文盲一个!

赵曼桢这人属于墙头草两面倒,自己没什么真才实学,从前是甘居人后、走一步算一步,如今皇帝看中她的女儿,重燃了她对生活的希望,反而气性大了、心眼小了,也敢逐步敢压一压柳井雅、甚至妄想和鄢海霞、汪玹舲这样的“文化人”靠齐同坐!

总之,大家在贵妃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绕来绕去,总归是很有默契地戳赟嫔的脊梁骨。临时的“小聚”,倒因“集体声讨”成了“蓄谋已久”征伐动员大会——毕竟人的自然天性便是欺软欺生,不在其位,大家也能感受到万韵秋强大的气场和掌控力,总是下意识联想到,赟嫔不过是傀儡皮影,真正的幕后操控者还该是气定神闲、深不可测地贵妃呢!察言观色,是人身在世的基本法则,何况是后宫这种,旦夕祸福、弱肉强食的生存竞技场,不能附庸强者、扮猪吃老虎的话,很容易自己就成为被攻击的对象,那再想重新排队,怕是连翻身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

最后,不知何时,讨论声渐渐淡了,大家都心有默契地看向同一个人,仿佛是说,我们说半天都不算数,最终还是需要有人拍板、表态——这个人从先前开始,便不时流露疲态,静处观察的话,脸上的妆容已经掩饰不了身体发胖的浮肿,但是衣裳和头饰却依旧闪耀地延续着她一贯坚持的华美和雍容。

“行了,本宫今日乏了,就先走一步了。”庄妃不屑于同万韵秋一起“捣鬼”,虽然柳井雅的举措也确实触及了她的切身利益,可一码归一码,就算她对此持有强烈反对意见、甚至记恨柳氏,那也是她自己想办法解决的事。她相信她有足够的能力摆平柳氏,犯不着跟诡计多端的万韵秋同流合污!何况最让人不爽的是,人家都认定了她这个“土匪头子”,步步试探地、分明翘首以盼、皆候着她发号施令。那我偏要在此时弄出点动静,以示尊容如你,我亦不必放在眼里,“姐妹们有事,也都散去了吧……”

生活无处不充满暗战,万韵秋反应得非常及时,只一个举动,又把差点涣散的人心一下子拉回来,而且绷到最紧的弓弦上了。

嗯哼!只见她示意左右牵出洁白的云锦挡在所有人的视线前面,一个御窑的瓷碗在下面捧着,上好的盘龙普洱只够她漱口的,还没等云锦布帘完全撤下,便已经由人抱出去哐当一声打碎在花肥里了。淡淡一句,“一会儿再把我用过的布帘和手帕都烧了”。直到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可能是胃液反酸,或者干脆只是借题发挥地一次吐痰。只是这一幕考究至极,看得徐良媛她们巴望着眼睛,眨都没敢眨,简直要呆过去了。

“你们这是……看着本宫做甚……”万韵秋慵懒地挪动身体,靠着当下的感觉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完全躺好了,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本宫已经说了,现在是赟嫔掌事,庄妃‘不管用’,找本宫也没有用。你们的这些问题,自然要向‘当事人’去‘积极反映’……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吗,叫什么来着——哦,对,‘冤有头债有主’,凡事有因有果,一码记一码,总归会有人对此负责,先人不是总教导我们吗,‘有冤的就报冤,有仇的该报仇’呵……”

同类推荐
  • 穿越系列:姻缘树下

    穿越系列:姻缘树下

    慕容恩恩和炎正竟然遇上了传说中的穿越,穿越之后和炎正失散,也她遇到了很多的事,一条自恋的蛇妖,无端端交给她的武功秘籍,有她名字的诗?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帅哥美女(哇!喷鼻血了!),她知道,她穿越去异世了。究竟为什么会穿越呢?她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呢?翻开这里,答案将降为你一一揭晓。【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公子九歌

    公子九歌

    她乃君家嫡女,一夜之间,君家却被灭门,她晓幸逃过一劫,看着亲人一个个死去,她发誓,她君九歌一定会查明真相,为她君家满门报仇。她换了一个新的身份——绝王身边的谋士九歌,她要查明真相,却得知了多年以前的一个天大的阴谋......
  • 倾城魔妃:夫君宠上天

    倾城魔妃:夫君宠上天

    “你是我的女人,这是你脱不了的宿命。”夜皓轩一步一步的将夏倾城逼到了床边……“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夫君,那我何不提前行使我的权利,可现在,你确定要做接下来的事情吗?”夏倾城边说边拉开了外衣上的系带……夜皓轩满脸黑线,夏天掩嘴轻笑……且看嚣张魔妃如何带着小包子升级、打怪、斗小三……
  • 狱卒很狂

    狱卒很狂

    苏乐是谁?那可是南大第一霸!——卧草,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里直呼苏大名讳?!方圆十里内众学霸学渣齐齐一抖,莫不闻风丧胆。苏乐,谐音输了,一生致力于成为人生赢家,财色名利,她全赢来了,然后,挂了。再睁眼,她成了悲催的冒牌小狱卒。没关系,她有无敌实力,风生水起soeasy!就算是狱卒,也要当个风华绝代的狱卒!于是,她又赢了。(真屌!)只是这一次美男恩泛滥——“苏大驾到!”“启禀狱卒大人,1314号高档囚室新进特殊犯人一名,需要您亲驾管理,要求陪吃陪玩陪聊。”“......”苏乐黑沉着一张脸气势汹汹,一脚踢开1314的牢门里面一妖精楚楚可怜,“求吃!”“陛下”苏咬牙。
  • 娑婆吟

    娑婆吟

    络以自以为可以看透世事,殊不知原是连自己也没看透的人,而如玄一所说,像她这种人,又怎能看透他人他事。终其锦瑟华年,她也吟了娑婆吟,绝了娑婆世,终是娑婆世。
热门推荐
  • 道之无限

    道之无限

    一个生命代表了一段时间,一段岁月,一段历史,更可能是一个传奇,一段神话,被后人所诉说。在这片星空大地上演绎着各种传奇和神话,有的好杀戮,杀戮中成就传奇,有的爱逍遥,逍遥中成就传奇,有的喜自在,自在中成就传奇,不过在这前提下他们有一样是相同的,就是拥有相符的实力。他,有时只愿一袭白袍,有时只愿一身天蓝长衣,有时只愿一袭青衫,孤寂而又热血,沧桑而又霸道的在这天地间行走着,寻找着属于他的道,他那遥远的梦。
  • 魂痕大陆

    魂痕大陆

    魂痕大陆,一个埋着无数尸骸的大陆!看主角如何纵横魂痕
  • 快穿之拯救耽美文男配

    快穿之拯救耽美文男配

    “男配大人,我喜欢的是你,跟我走可好?”“这位小姐,真是抱歉。”轻轻一笑,“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这没问题啊,我可以为了你而改变!”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嗯……温柔娴淑的、活泼自然的、高冷沉默的、魅惑动人的……”“咳咳……虽然有点难度,但是还在我能接受的范围。”“真是抱歉,我忘了补充最重要的一点——我喜欢的是男人。”一脸可惜。“??!!”坟蛋,那谁给我粗来,给我把话说清楚!!
  • 万物之灵赢临雪

    万物之灵赢临雪

    失落的灵魂,在另一个世界找到。本应该高兴的赢临雪却笑不起来因为,“什么鬼!怎么怀孕了。苍天啊,还我神功……
  • Hello:我的校草殿下

    Hello:我的校草殿下

    她们回国复仇遇到他们。他们和她们一次次的偶遇。他们对她们产生了兴趣第一次问:“你们到底什么身份”第二次便亲上了。她们的心会被他们融化吗?她们会选择他们吗?
  • 魔剑灭世

    魔剑灭世

    一个魔皇修炼无数,从鸿蒙时期,志向统领六界,一把鸿蒙魔剑战无不胜。详情见内文,还有读者福利。
  • 甜宠太子妃

    甜宠太子妃

    一场发生在架空的古代王朝的爱情故事,夹杂着重生、宫斗、独宠的古言小说。
  • 我的18岁校花未婚妻

    我的18岁校花未婚妻

    原本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却因为救了一个神秘老头,天降异能,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后来发现老头给的戒指竟然是一枚修真戒指,走上了异能和修真的道路。看主角如何打败敌人,如何把各式各样的美女收入囊中。且看我的新书《我的18岁校花未婚妻》!
  • 蜜宠520:缠上高冷小青梅

    蜜宠520:缠上高冷小青梅

    本来想离这个毫不讲理的恶魔竹马越远越好,却不知他的霸道全是因为喜欢她;可她真的很讨厌他的蛮横,不让她跟别的男生吃饭,不让她给别的男生打电话,甚至不让她跟别的男生讲两句话!可是,他突然的温柔,让她的心突然就融化了……
  • 狂暴进化系统

    狂暴进化系统

    拥有狂暴进化系统,再弱小的功法都能进化到最高阶,再脆弱的武器都能进化成无上的神兵!你说我的身体太脆弱?呵呵,老子的身体也能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