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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摸头杀

一路上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原是半年的路程,两个月便紧赶慢赶地赶完了。

她们终于到达了大齐与云瑶边境的一个小镇,德安镇。但到达了那里,找了个客栈安顿下来后,林清霜开始犯了愁。

那个神医,到底在哪里啊?

这里的山,是一座连一座的,仿佛天地只剩下了山,高低起伏,而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这些山长得还都一样。根本不像盛京远郊的山,十分好辨认而且少。这里的山,就如同盛京的人-----人山人海。她本就是路痴,这种路痴经过现代的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地理的折磨,以及留香阁这三年的矫正,她本来以为完全好了,结果呢,过了一年,她连地图上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根据着仅存的一点记忆,她研究了根据记忆所绘的地图好久,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空有满腹经纶,空会纸上谈兵,结果真正深入实地,她也不过认识了个大致方向。所以说,应试教育真的害人不浅啊!

然而此时的她还不清楚,自己所嫌弃的“纸上谈兵”,在古代可是比任何实战经验都要重要的缺稀资源。

不得已,找了个当地轻车熟路的向导。向导看到她绘制的地图惊呆了:“大姑娘,你这地图,准确度可真高啊,你是本地人吗,怎么几乎每座山都标注出来了啊?有些连俺都不清楚咧。”

“啊·····别人绘的。”她随意含糊过去。她纸上谈兵的功力也不是盖的。

向导仔细看了好久,终于弄清了她要到达的那座山头,皱起眉:“大姑娘啊,这里可是不好进去的咧,从德安镇进去这里,起码要走三天三夜才能出来,而且路上也有些危险。你真的要进去?”

“嗯。”

“那要加点银子喔。”

“只要你带的进就加。”林清霜爽快道,于是一锤定音,确定后日进山。期间清霜又去小镇上买了些中药,因在路上的都煎完了,而有些药这里又没有,只能买到多少是多少。顺带再买了些镰刀和小刀,用来割草。再去买了些干粮备着路上吃。此刻她嘲笑起自己,此去看病,倒不像是看病的,像是去盗墓似的。

后日启程。母亲的身体愈来愈虚弱,没走几步路就开始喘气。于是向导和林清霜轮流背她。天黑,他们便生起火,母亲躺在专门为她带来的襦被上休息,向导做饭,清霜煎药。夜深,向导和清霜也轮流守夜。一天半后,他们终于达到目的地,传说中神医的隐居处,鼠囿山。此山在当地并不出名,据说是因为处在群山深处,野兽居多,传说中前朝有几个小孩进来这里就再也没有出去过,因被山中的老鼠吃掉了,于是村人都不敢接近此地。向导虽然好奇两个外乡人为何要来此地,但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还是将她们带来了。

“七天之后,你再进山来接我们。酬劳翻倍。”林清霜道。

向导走后,母亲在她背后道:“清霜,那个大夫真的住在这里吗?我觉着这里挺阴森的,要不我们回去罢,这病不看了。”

“来都来了。”她备着母亲上山。鼠囿山其实在群山中相对较大,她们走了一日到山腰处便歇息了。第一日,便这样过去。第二日,走到了山顶,却是横柯蔽空,不见天日,哪里有人的影子?第三日,再开了一条别路下山,仍然没有人的影子。林清霜安慰着母亲,其实心里也有些没底。她也是听顾一木道这里有神医,这座山头这么大,怎么会随随便便让她找到?再说,万一人家搬家,或是已不在人世了呢?

第四日,第五日,依然如此。

正在林清霜已准备下山回家之际,转机出现了。

那日夜深。她生了火,引来许多蚊虫,便熄了火,守在母亲的身边注视着周围树林。天空中繁星明亮,依稀可见银河。沉重的心稍微被抚平,正欲好好享受此刻的宁静与休息,突然传来一阵不同于树叶的沙沙声。

她立刻警觉地集中真气至耳朵。

隐隐约约听到·····人声。

“奇怪了,刚刚还看到火的。”

“是····你眼花啊?”

“老子外号千里眼,怎么可能·····是不是·····?”

“肯定得是······不然···我们再找找。”

“就在··附近···说。”

因距离实在太远,听得不是很真切,原本惊喜的林清霜又感到失落。原来不是神医,只是另一伙想找神医的人罢了。看起来那帮人似乎也找不到。或许,她可以偷偷跟着他们。

她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背起熟睡的母亲,一路向着有人声的地方进发。

只是行至半路,天就渐渐变亮。林清霜发现了疑惑之处。别的地方的树都是朝南而生,南密北疏。而这片树林,却是北密南疏。她细心地留意着,有了惊喜地发现。这片树林,是人工移植来不久的,说明,附近肯定有人居住!此时她顾不得去找那伙人,绕着这片树林走了几圈,找到了一个掩藏在灌木丛后的山洞。

惊喜之余,她确定四周无人后,让母亲先躲在一旁的灌木丛中,她扔了好几个石子进去,屏息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任何机关后,随意捡了根树枝便走了进去。可谓是“初极狭,才通人”有微风从另一头轻轻吹来,她更加坚定了神医定是居住在里面的信念。在多行一段路,洞口面前出现了垂下来的细细柳条。她透过间隙往里看,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座小茅屋,以及一片片绿油油的菜地。她大喜,转身回去找母亲。

将母亲带到里面,一片豁然开朗,正如同陶渊明笔下的桃源仙境。一位白发长须的布衣老者出现在其中一片菜地上,正弓着腰除草。另一旁的圈子中,十几只鸡正咕咕叫。茅屋前栓着一条大黄狗。

“呃·······”林清霜开口道,“神医您好,在下林清霜。请问如何称呼?”

那个布衣老者回头,看样子约莫五六十岁,面相普通,就如如同千千万万个农民一样并无特别。他吓了一大跳,木木樗樗地站在原地好久才回过神来:”你你你们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在下林清霜,她是我母亲赵氏。我们此番前来叨扰神医隐居,多有歉意,但只求神医出山,治我母亲一病。“

老农显然送了一口气,接着摆摆手让她们离开:”走走走,这里没有什么神医。“

怎么可能,林清霜赶紧道:”神医,我母亲真的得了很严重的病,求您给她诊治。“

老农显然对于她们的擅闯十分不满:”都说我不是大夫了,快回去镇里,别打扰我种菜!“

”可是·····“

”再不走我关门放狗了啊!“

林清霜晓得老农不愿承认,只得用缓兵之策:”可是我们的干粮在路上吃完了,向导要七天后才能接我们出山。我们想在此借宿几日,可否?“

”你们干粮没了关我屁事,走走走。“

”我帮您除草种菜。“

”不用你······“老农怒道,此时一旁的赵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打断了他的话。林清霜面色一变,抽出随身备好的手绢。不一会儿一张手绢又染上触目惊心的鲜血。清霜让她躺下,问老农借些水。老农面色和缓些,但还是瞪着他俩,不情愿地去提了桶水。林清霜将手帕洗干净,然后不客气地直接在老农的院子里铺上被襦让赵柔躺在上面,为她针灸。

老农看到她那一排针时神色稍微复杂,一时忘记了林清霜直接在此铺床睡了。冷哼一声:”你不是大夫吗还过来找神医?“

”过来找您时临时跟大夫学的,只能暂时止痛而已。“

老农看着她解赵柔的衣服,转过身去径直踏入茅屋,重重关上了门:”最迟明天给我滚!“

林清霜帮母亲针灸,嘴角露出笑容。看来这个神医,心地还是善良的,那么,他帮母亲治病,不过迟早之事。

母亲又沉沉睡去。她变得越来越嗜睡,林清霜知道这不是好的征兆。接下来怎么办呢?

老农进屋去后,躺在床上,着实被气到。本以为自己躲在这里就不会被发现,结果还是有人找来了,可笑的是,本来发誓再也不救人的他,竟还是忍不住不将病人驱逐出去。唉,烦。

烦着烦着,他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土地翻动的声音,他皱着眉从窗外一看,竟是林清霜拿着锄头在帮他犁那片他还没来得及犁的地。他急得跑出去,生怕她犁坏了地,结果她犁得像模像样的。老农冷哼一声,把锄头抢了过来:”不需要你帮我,我还没老得动不了。“

再次回屋,他躺了会,再次从窗口偷偷望出去。林清霜正在拔他田里的苗!他气得跳脚,冲出去准备叫她滚蛋的时候,却发现她手中全是杂草,林清霜笑眯眯地看着他。老农面色一会青一会紫,最后一跺脚又走了进去。

到了饭店,他肚子开始叫唤,出来菜地采摘了些茄瓜打算随便炒个菜将就着吃,没想到林清霜跟着他走进来煎药,他装没看到她。林清霜一边煎药一边还貌似漫不经心道:”这个火候太小。“”此时加点蒜末可去涩。“”大火焖锅,风味更佳。“”加盐进味。“老农一边煮一边听着她在旁边神神叨叨好像念经一样的,本想不去理会,可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地随着她的步伐做起来。当一个茄瓜煮好,她的药也煎好了。结果林清霜一点也不见外地凑过来:”哇,真香。“

老农不理会她,哼哼地吃了起来。味道果然跟平时他随随便便炒的不一样。吃饱喝足,他从厨房走回茅屋,天色渐渐黑了,叶子上结了霜水。他似是无意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赵柔,铁下心进了茅屋。

林清霜看见他的表情,扬起了笑容,接着一直咳嗽。

一个时辰后,老农在茅屋里怒吼一声:”把你娘带进来!“

林清霜感到欣喜,赶紧把母亲抱进屋内。

屋内陈设简单,桌子上摆着几本泛黄而破旧的医书。老农皱着眉头,脸色臭臭的让她把赵柔抬到床上,似乎不情不愿地把手放在赵柔的腕间,开始诊治。

林清霜大喜过望:”多谢神医!“

”别叽叽歪歪。我自从进了这个山,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救人。最多就救一个人。“他冷哼。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神情严肃起来。林清霜也忐忑地等待着他的诊治结果。

过了许久,他问道:”她有什么症状?“

林清霜把平时症状都详细道了一遍。老农眉头越皱越深,接着叹气道:“这病,我治不了。”

她的心如坠冰窖,但随即跪了下来:“求神医救我娘一命!”

“我活了这么久,也从未见过这样似乎所有病症都糅杂在一起的病症。所以,请回罢。”

她磕了一个头:“若连您都不能医治她,那么天下就没有谁都救她的了!您是医者啊,怎么会见死不救?无论如何,都请您开个药方,即使不对症,也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老农看了她许久,接着叹气道:“服了你了。先出去罢,让我想想。”

她大喜过望:“谢神医大恩大德!”

她退了出去,坐在台阶上,靠在茅屋墙边。几天的劳累以及神医愿意诊治母亲的欣喜,使林清霜很快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地,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痛楚,她迷茫地睁开眼睛,发现是一只挥着大钳子的螳螂卧在她的手腕处,想必是不小心跑到手上的。她赶紧把螳螂丢开,却看见手腕被螳螂咬破了皮,渗出几滴殷红的血液。用手随意抹抹,便继续睡去。

此时,老农研读着那几本已经失传的医书寻找着对症。突然闻到清新的空气中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异香。再仔细嗅嗅,他惊异地瞪大了眼睛,打开窗子,提着灯笼,望着睡在窗旁的林清霜,手上一点残尽的殷红。老农似是明了,便继续回去开药方。

第二日,鸡鸣声划破清晨。林清霜转醒,便开门进茅屋。老农显然几日未睡,拿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十几味药。递给林清霜。

“上面的药材,一般寻常的药铺都应该买得到,有几味比较贵,还有一味······”

“如何?”

“世上稀少,名车芙蕖。你娘的病症,我怀疑是被一种早已灭绝多年的血精虫所感染,而万物相生相克,车芙蕖即是解药。但既然血精虫已消失,它的解药必定也不在了。我隐居之前,曾听说过在德安镇往东几十里,就是靠近北疆那边的某个小郡的县令,他们家有祖传的车芙蕖。找到之后,煎药内服,还要配合我的针灸,大概有五成的几率会痊愈。”

“哪个小郡?”

“不记得了。他们那里我记得有几座山头经常产田七,大戟,八角这些中药。好像叫什么山····”

“山州郡的山县?”

“对对对,就是那里。”老农一拍脑袋。

林清霜沉默了许久,许久未提起这个想起就令人作呕的县,她一时有些不适,她曾发誓永远不再回去。可为了母亲,也没甚。她同老农商量,她出山采药和去取车芙蕖,让母亲先待在这里。老农应下了。她收拾好东西,正欲启程,这时洞口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神色一凝,皆出屋查看。

林清霜看到来人,血液都几乎要凝固了。怎么走到哪里,这个人就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哪里?

几个侍卫包围着中间那个,一身玄衣大袍的百里安。此刻的他青丝披散,丹凤眼斜斜挑起,显出几分不羁。

他看见她,眸子里也闪过一丝异色。

“你们又是何人?”老农看了看林清霜,低声吼道。林清霜只得尴尬道:“我并不认识他们。”

“想必您就是名动天下的李神医?”纪离首先站出来,恭敬道,“我们是盛京安府之人,这位是我们的四公子,白安。此次叨扰,实为不得已之举。安公子的义妹于近日被贼人所刺杀,至今生死未卜,奄奄一息。所有大夫都无力回天,所以我们今日来此,便是希望李神医能······”

“我本就不想被打扰,结果你们一个两个都来这里找我。都给我出去!”老农十分生气。

“李神医,实在抱歉。”百里安出声了,示意身后的侍卫捧出一箱箱的小盒子,做工十分精美,呈到老农面前。一齐打开,里面全都是名贵至极的药材,“请为我义妹医治。”

老农瞥了一眼,正欲脱口那个“滚”字,突然出不了声。林清霜看着老农的神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老农之前说过,他只会再救一个人,如今······

老农看了那些药材。犹豫许久,道:“我这辈子只会救一个人。”

“让我考虑考虑。”转身,他进了小茅屋。林清霜握紧了拳头,百里安有如此多看起来便是有价无市的药材,而她只有不算多的钱。对于医者来说,两者孰轻孰重,一眼明了。

她心烦意乱,绕到茅屋后面。百里安好似才看见她的存在,在后面轻唤:“林姑娘。”

她站定住,深呼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甜甜地笑:“安公子。”

“真巧。你怎的也在这?”

废话,在大夫家里不是来治病是来喝茶的吗?她继续说道:“治病。公子呢?”

“纪离方才的话想必姑娘已经听到了。义妹命悬一线。姑娘呢?”

林清霜不知为何,听他神色和缓,好似对老农给他义妹治病是志在必得的了,一口一个姑娘姑娘在她跟前炫耀,感觉甚是心烦:“母亲患病。”

百里安一副了然的样子,关切道:“所得何症?或许我府中大夫有法子。”

她不自觉地冷哼一声:“不便告知。”

“再次见面,莫非是许久不见,怎么林姑娘如此冷淡了呢?明明初见时,还热忱地邀我下次同饮。”

她道:“母亲病重,自然是没有这个闲情雅致同公子叙旧家常的了。”

他笑了笑,眸子盛满了十里春色,眼波浩渺。他走过来,站定在林清霜身前。林清霜瞬间绷紧神经,暗自懊恼自己为何刚刚要不经大脑地嘲讽他。一只大掌轻轻盖住了她的头。

不会吧,讲了一句话他就要杀了自己?林清霜静静地,毒针准备出袖。

快了。三,二,一······

那只微凉的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

哎?

林清霜愣住了。什么鬼?

那只手,骨节分明,触感细腻,掌心凉凉的,带着一股寒气,从触感上来说,这是一双不经常做粗活的,富家公子的手。但虎口处有着一层厚厚的茧,感受得到他必定经常练剑。他轻轻地摸着,好似落花拂过身畔,又好似鸿雁之羽落在发间,更似征战多年的丈夫归家后给妻子的温柔抚摸。百里安身上淡淡的木石之香氤氲在她周围,不由得醉。

“要乖一点。”他弯下腰,在她耳畔轻轻道,“他会治你母亲的,不用视我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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