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的不是作死吗,我挥挥手让众人都停下,我和大叔蹲在小哥的旁边,我看着小哥手里还拽着把棒球棒在地上躺尸,还生死不明,看着他额头上两个包我抬头问了问大叔:“我说叔,你也还狠了吧,抬个手被人就躺这了,话说要是一个人一天被打晕两次会怎么样?会不会失忆?”大叔郑重其事的戳了戳胡渣,然后说道:“会不会失忆不清楚,但是一定很痛。”这句话说跟没说一个样。
说完大叔就开始掏口袋,我以为他要掏出什么个好东西,毕竟刺客大师的东西可都是灵丹妙药,少说也是得可以让人满血复活的那种东西,我眼睛里冒着金光的看着他,就当我以为他要掏出什么好东西的时候,他竟然掏了半天直接掏出个白虎牌万金油,我去!!什么玩应???掏了半天就给我看这个?我这时候就显得有点蛋疼,腿都有些发虚。我以为他是掏错了,结果他直接的把万金油倒到小哥的额头上,我凑!我当时就吼了句:“你家万金油不要钱的啊?!”他一边倒着还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啊,这万金油是挺贵,但是自己的万金油给自己用,我又不心疼。”自己的自己用?感情这万金油是小哥自己的。接着大叔还说道:“我刚刚上来的时候顺手拿的。”我的天哪!你为什么不上天?!你这“顺手”也不顺点别的,顺别人万金油干嘛,你闯进来不说,还顺别人万金油嘎哈?顺就罢了还把别人打晕了,打晕也就得了还用从别哪里顺来的万金油给别人不要钱的抹上了,别人找上门来打晕了还用上了别人自己的。
这不要脸的程度,我都有些甘拜下风,心想着大叔就已经把一瓶倒光了。然后站起来说道:“恩恩,涂了这么多应该会好得更快。”更快个鬼啊!这万金油你以为是神水啊,心里各种的崩溃然后叫来几个人把小哥赶紧带下去休息,然后就各做各的事情去了。我领着大叔和老姐上了楼上,这栋楼共三十三层,前三十层为办公区域后三层为私人的领地了,都是和家居房没什么两样。我们坐在客厅,大叔毫不客气的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姐也没什么不满的情绪,我坐在老姐边上对大叔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装备呢?”大叔把背后的包脱下来,直接甩给我,我接过那个包打开来,里面装的都是我的装备,我翻出来检查检查,都安然无恙,倒是里面多了一套衣服,大叔说道:“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你戴着兜帽都不会引人注意的时代了,现在倒是相反,大街上你戴着个古装的披风就最引人注目。”
的确,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刺客最辉煌的时代了。我拿出衣服一看,是现代风格的黑色外套拉链的款式,有个很大的兜帽,里面是红色的,裤子是运动裤,里面的衬衫是黑色的上面印着大大的刺客信标。看起来还不错,我看了眼两位叶老兄弟给我的披风和护甲,都还在就放心了许多。在我看装备的时候,大叔就和老姐攀谈了起来,说的真叫那个亲切啊,还把我在他那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就连我现在是个大导师他都给说了出来,听得真叫那个兴高采烈,可是最后一句话说的我真想一巴掌掴他的熊脸上。
他说什么不好,直接耿直的问了句:“你应该就是弟妹吧?这小子简直就是上辈子的福分。”我直接打断,也不管红着脸要说什么直接插了句:“噢对了,这是我姐。姐,这是拥有裹尸布圣器的分舵导师。”说完,大叔老脸一红嘿嘿的笑了起来,这家伙还知道脸红了。老姐去拿了点喝的去了,大叔抱着头靠在沙发上眼睛瞥了我一眼说道:“你小子把国防部的单子接下来了?”我拿着袖剑摆弄着,一会儿把袖刃弹出来,一会把刃刀取下来听他的询问就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说道:“说你精明,你又蠢得像猪一样。”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不乐意了,刚想开口争辩他就先开口把整件事情说了一遍,虽然他的普通话外加HN口音的中文话很不标准但是我起码懂得了他在说些什么,总的来龙去脉也算是懂了。那个国防部的部长名叫赵国耀,半年前就有追踪这个贩毒组织的消息,就当他们要动手进行打击的时候,米国外交大使馆直接出面把这个组织归为米国的商业公司,为了防止外交冲突,国防部准备拿出有力证据打击罪犯的随后几天那些参加过调查这件事情的官员不是出意外就是失踪,所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俗话说得好以毒攻毒,政府就把我们这家公司推荐给了国防部。
“简直罪不可赦。”听完我怒吼了一句,大叔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又说道:“这个组织早年间是一股流窜于阿富汗和清真地区的雇佣杀手,都是群杀人越货十恶不赦的悍匪,他们之所以来这做这种生意是因为他们在哪做不下去了,貌似是受到了某个秘密宗教的打击。”管他以前是干嘛的,只要是在我的地盘上是龙给我盘着,是虎就得给我卧着。大叔想了想就扎扎嘴交代了几句没再说什么,随后我们喝了点东西拉了点家常就准备去吃饭。其中我从老姐那知道,自从我走的那天,这个事务所直接脱离兄弟会了,至于里面的情况也再没有过问,所以我到这了可能家里还不知道,也不清楚老爷子怎么样了。
我们准备随便吃一点,就来到了一家咖啡厅吃牛肉,大叔一进去就直接犯浑了,开了门问了里面的牛肉香味说道:“噢!牛肉,清真。”听得我当时就是一阵的扶额,就在这时我瞥见一个桌上有人正直愣愣的看着我们,那眼神非常的不对劲,像是有点胆怯。看见我真在瞥他就慌忙的低下头看手机,我们选了个位置点餐,我用胳膊擦了擦大叔,指了指那边那个人,大叔头也不抬的看菜单悠悠的说了句:“我又不是瞎,先吃饭,填饱肚子才好做事。服务员,来份沙朗六分熟。”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反正有个大导师在这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