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办公室,看见桌上摆着买好的粥,老姐还在沉睡。我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她憔悴的脸庞轻叹了一下,看见桌上待客用的眼,上面大大的印着“黄鹤楼”三个字,我拿起来看了看,这时候就听见了边上传来个声音:“小子,这个单子你还真接啊。”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就是那个被我砸晕的小哥。我看了看从角落阴影里走出来的他耸了耸肩说道:“老姐的意思不就是要接下来吗?”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那包黄鹤楼抽了起来。
“我去打探过了,这事还真不简单。”他坐在那吞云吐雾的说道,我只是挑了挑眉有点感兴趣,毕竟能让国家的暴力机器做到这么个程度的事情还真不多见。接着他又说道:“这个集团是个偷渡老手,大老远从米国过来卖鸦片。那个首长之所以聘请专业保镖是因为那群人不一般。”不一般?我神经一颤,难道说?我看向他,他吐了一口烟圈说道:“没错,他们也会暗杀,是杀手。”果然,杀手来暗杀是最可怖的,这群士兵在战场上可能一个打十个杀手可能不在话下,可是在暗杀方面一个杀手可是一个人能灭一个团。兵法说得好,暗箭难防,刺客和杀手是不一样的,杀手,杀人越货不管好坏的只要你付钱他就会去做。刺客不同,盗亦有道乎,我们只做对的事情抗击一切错误,兜帽之下就是光明。
小哥抽完那根烟,在烟灰缸里灭到然后说道:“不过我认为那位首长可能另有企图。”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光是害怕被暗杀那么雇佣几个专业保镖就完事了,然后一个特警队过去灭了不就好了,干嘛还要亲自来约见我?绝对不可能是想和我们拉家常,我们向来只是与政府浅交并没有太大的利益交涉,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我对着小哥点点头,他看我这表态就放心了许多,然后看口道:“虽说你的本事大,但是这件事情你应该是第一次做吧?第一次来就接这么大的单,可别留在那了。”我笑了笑,要是换在以前还真不敢,可这次不一样啊。随后我在与他的闲聊里面知道了,他是这个事务所的长老,也是主力之一,职位可是个大侦探级别的,但是格斗也就打的过常人,遇上我这种的就只能认栽了,代号叫黑烟。
黑烟,我现在还在脑补着小哥穿的一身黑躲在阴影里抽着烟,在别人看来只是水雾的场景,小哥就说了句:“你姐也差不多醒了,我也该走了。”他起身要走,我看了老姐一眼,她真的慢慢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我转身看他,结果人就已经不见了,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老姐看我坐在她旁边,就再揉了揉眼睛,我伸手扶她坐起来,她喃喃的说了句:“真的不是做梦。”完了,真傻了。我赶紧摸了摸她的头,没发烧啊。她看我这动作,动也没动,我就说道:“没病就赶紧吃饭,今天没我看着生活就不能自理啦?”她听我说完又直接猛地抱着我还不住的说道:“真的还活着,我没有做梦。”好吧,女人永远是这么个多愁善感的动物,我拍拍她的背说道:“对啦对啦,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嘛。”然后她放开我问道:“我记得那时候,你不是?现在怎么?”她说着还指了指我的胸口,我也有些纳闷,但是能活着才是最好的然后催促她道:“说来话长,先把这粥吃了。”我端起那碗温温的粥,一点一点喂她吃完。她吃完心满意足的靠在我的身旁,问道:“你回来就好了,以后和我混吧。”我回答道:“我怎么可能考一个女人吃饭。”她这时候吃惊的问道:“难道你还要回去?”
“我不仅要回去,还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自信满满的说道,
“可是你不是已经输了吗?”
“那是阴谋,用阴谋的算赢?”
她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本还想争辩,可是看完这么坚定就不在说什么。我又说道:“今天下午我代替你去会见这个首长,这个单子我也接了。”她一副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怎么?你要去?”我自然而然的点点头,她突然的就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我知道她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有点本事的毛头小子,我就直接的把我怎么复活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她听得半信半疑,直到我把一根牙签像飞镖一样飞进了背后的墙里她才真的相信了。
随后她问道:“那你的装备呢?”对啊!我的装备还在大叔的手上,这时候安保的队长敲开了办公室的门慌慌忙忙的说道:“老大老大,楼下有个壮汉直接闯进大楼,说要见少主我们要把他打发走的,谁知他直接闯进来了,所有人都去拦都拦不住。”什么?砸场子啊!我和老姐出去看看,出了办公室就看见一个高大的壮汉被一群人围住。
真是说曹操刘备就给窜了出来,壮汉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大叔他老人家,他大老远就看见我了,直接扯着大嗓门说道:“麻蛋,小子你在这啊!让我好找,瓜马匹。”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乡下的亲戚进城里找亲戚的场景,姐刚问我认不认识这家伙,直接的样口否认,打死都不能说认识。结果他还真就死不要脸的过来了,一大手拨开包围圈,周围的人警告着,可是他就像没听见一样,径直向我走来,之后的事情就像我想象的一样,一群人拦不住一个,打又打不动,拦又拦不住。
最后他还是站在了我的面前,就在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他的背后悄然的出现个垫着根棒球棒的年轻人,猛地一跃就要打到大叔后脑勺上,那个年轻人就是那个小哥,这不是作死吗!我惊叫着“不。。。”就已经来不及了,大叔随随便便反手一拳,打到那个棒球棒上,棒球棒反弹直接崩到了小哥脑袋上,顿时小哥就像是泄了气的充气娃娃,倒在了地上,脑袋上又起了个包。我的“要”字刚说完,这一切就结束了,我的不要当然是叫大叔不要,结果他还是一下子就把小哥给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