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难道……就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笑看着她,苏慕白嘴角邪肆一勾,就恶趣味地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反按在身下!
鼻端萦绕着男子身上独有的青草香气,柔和而撩人心弦,脑袋猛地一阵嗡鸣,身体被按住动弹不得,米粒白心下顿时生出了一阵惊慌,警惕地瞪着她眼前的男人,怒道:“做你个头,别开玩笑了,缆车停了,我们要赶紧叫工作人员来搭救才行,不然太晚太危险了……”
“我们?危险?哦~”似笑非笑地捏住米粒白的下颔,抬高了她的下巴,苏慕白邪肆一笑,有意地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她的跟前,呼吸间温热的气息尽数都喷薄到了她的脸上,这么近的距离,他都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绒毛,感受到她身体隐隐的颤抖。
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苏慕白空出了一只手来捉住了她试图反抗的手臂,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施加到了她的身上,痞里痞气地吞吐着湿热的气息,道:“你是想暗示我,在这个危险的,封闭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不快点做什么的话,别人就会来坏事,就会辜负这个美好的时机了是吧?”
“是你个头啊!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羊癫疯,快点给我滚下去!”反抗不得,米粒白干脆破罐子破摔,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搞不清苏慕白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故意整她,但是孤男寡女两人单独相处,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谨慎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这天色已经暗了哦~!”
松开她的下巴,不动声色的钳制住她的双手,苏慕白好整以暇地趴在她身上,以一种欣赏的姿态俯瞰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闻言,米粒白下意识地往窗外一看,果然看到外边的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Shit!
都怪这个缆车,好死不死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坏掉,这不是故意让苏慕白有了使坏的借口吗?
脑中忽地灵光一闪,米粒白瞬间就想到了什么,猛地蹙起了眉头,带着审视的目光睇了苏慕白一眼,不悦地哼声道:“那个缆车,该不会是你故意弄故障的吧?阴险,龌龊,卑鄙,无耻,下流!”
果然,贵族家的少爷就是变态!
都喜欢忧郁深沉,偶尔装装忧伤,还用那副臭皮囊来行骗?
坑爹的,她居然被他这副臭皮囊给骗了?
不,应该说她轻易的就被他一个‘宫赫时的秘密’给诱惑了才对……
“如果是呢?你是选择反抗,还是服从呢?”居高临下地对上她愠怒的眉眼,苏慕白隽逸一笑,神色虽是颇有些痞气,但眼底却是清澈无澜,看不出一丝情绪的。
是他藏得太深,还是自己太单纯,没有把他看清楚呢?
“为什么,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却还要强迫自己装成这样呢?”
恍惚间,唇齿微动,米粒白不自觉地便吐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