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说:“日月相催,新春浦过残腊又到。年华转眼就过去。像浮萍和断梗一样随风水飘荡,有什么益处。还是回去吧。家中的玉楼里,有人在想我。”林贞说:“你独自靠着船舷向远处的岸边望去,淅淅沥沥的雨快要停歇了。天空中还是布满了黑云,让人觉得仿佛到了傍晚时分。”
林冰说:“水边的小洲上一片寂静,并没有采摘香草的女子。放眼望去,只见双双鸥鹭立在水边。一阵风拂过芦苇荡,芦苇轻轻摇晃,几点渔灯时隐时现。舟上两人在闲谈,今晚宿在哪儿?一手遥指远处,烟雨绿树中隐藏着一处村庄。”林茹说:“你四处为官,早已成了他乡客。闲倚桅杆凝思长久立。望,万水千山迷茫远近处。家乡在何处。子别后、亭台楼榭依旧在,不见人欢聚。想到此、肝肠寸断,离情苦。却听到,杜鹃声声叫,不如归去,让你更添愁绪。”
岁月如梭,流水无情,早如青丝,暮成雪,岁月变迁,转瞬间,唯有物是人非,眼前情景如昨日,又是不与昨日同。人生在世,过往云烟也,感慨万千又如何。张朗如今岁数大,整日胡思乱想,思绪万千,似真非真,真真假假,昨日往事而已。梦境起,梦境来。
那个游僧说:“施主虽与佛无缘,但我佛对施主却有义。施主虽不是出家人,可是却有佛之渊源。”张朗说:“大师,知道昨天、今天、未来否?”
那个游僧说:“昨天尘事已尽,今天佛法无边,未来则人佛合一也。”
张朗又说:“我命运如何?”
那个游僧说:“施主幼时受尽人间疾苦,现在理应享受世间繁华,从施主貌相可知,你素有桃花之运,也有神机妙算本领,武艺可嘉,只要你一心向善,则定会出人头地,富贵一方,家族兴盛才刚刚开始也。”
张朗又问:“大师,我此去姑苏,是福是祸啊?”那个游僧说:“路途固然凶险,只要你小心行事,方能够逢凶化吉,转危为安,此乃祸福相依也。”
那个游僧说:“我有三封信件,可以化解你三次危难,请施主遇见危难时,再一一打开,每逢危难开一封,依次内推。”
张朗说:“大师如此待我,请到府上喝一杯茶水。”那个游僧说:“不必如此,有缘自会相逢。”
那个游僧即刻消失在人群中,张朗也回到府上,半信半疑,又不敢擅自揣测大师之行,此人高深莫测真是佛法无边啊。张朗想到这些情景,难免伤怀,心中伤心欲绝啊。黯然流泪起来。
岁月如梭,流水无情,早如青丝,暮成雪,岁月变迁,转瞬间,唯有物是人非,眼前情景如昨日,又是不与昨日同。人生在世,过往云烟也,感慨万千又如何。张朗如今岁数大,整日胡思乱想,思绪万千,似真非真,真真假假,昨日往事而已。梦境起,梦境来。
于是孙秋让三个女儿来见过姨夫。后来,好久没有人来,孙秋带张朗去后花园寻找她们。张朗在花池边看见三个少女正在一起聊天。
“一位姑娘身穿蓝色上衣,下穿黑色长裙,标准民国女子服饰,她周围有荷花相伴,绿树荫荫,身材苗条,中等身高,一双柔情大眼睛,弯弯的眉毛,鼻子挺细,嘴唇小巧,头发齐肩。她坐在长椅上,面带柔情,双手齐聚,拿着粉红色小手帕,为柔情烈女。但是,她有些洁癖,性情冷漠。”张朗说:“这位是谁?”孙秋说:“这就是二女林茹”
“一位姑娘身穿袄与裙,袄为蓝色,长仅过腰,袖长刚过肘,裙为黑色,长及足踝。身材小巧,一双水杏眼,面如银盘,樱桃小嘴,唇不画而丹,刘海齐眉,眉毛细长,头扎两个长辫子,皮肤白皙,一双玉手放在胸前,心胸宽阔。她心中充满对自由爱情向往并且为此在为之努力。性情温和,才情居高,为山河县四大才女之一。”张朗说:“这位是谁?”孙秋说:“这就是三女林贞。”
“一位姑娘有一双含情目,眉毛纤细,面带忧愁,嘴唇红润,皮肤白皙,头发披肩,头发有粉红色发箍点缀,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她手持竹伞,手指纤细,身材苗条,中等身高,大腿细长,脚穿红色高跟,走起路来大方有度,标准淑女情怀。她心地善良,对未来(如爱情等)充满向往,但是心胸狭窄,性情孤高,才情居高,为山河县四大才女之首。”张朗说:“这位是谁?”孙秋说:“这就是长女林冰。”
张朗说:“听说,你三个千金,个个美如天仙,如今见了,的确名不虚传。”孙秋说:“我现在无法照顾好她们,让她们去孙家,我也放心,路途凶险,还请你好生照顾好她们。”张朗说:“还请秋妹妹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她们。”
张朗和三位林家小姐在林家花园中亭子聊起《三十六计》。张朗说:“我看过此书,里面内容虽然不多,但是其中典故不少,我对此了解不够,你们看过此书吗?有些地方还想向你们请教一番。”林冰说:“姨夫过奖了,我们素日曾经看过,其中知识略知一二。”张朗说:“此书总体如何?具体又包含那些?”
林贞说:“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林冰说:“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林茹说:“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林贞说:“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林冰说:“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林茹说:“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林贞说:“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林冰说:“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林茹说:“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林贞说:“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林冰说:“莺嘴啄花红溜,燕尾点波绿皱。指冷玉笙寒,吹彻小梅春透。”林茹说:“依旧,依旧,人与绿杨俱瘦。”林贞说:“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
林冰说:“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林茹说:“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林贞说:“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林冰说:“醉眼朦胧之中,我荡着轻便的小船,随着流水任意飘荡,不知不觉来到了花丛深处。真想就这样留连于花丛之中,却还有许多尘俗之事未了,不得不回到滚滚红尘。”
林茹说:“水波与水面上的雾气广阔浩渺,无边无际,千里之外,夕阳西沉已是傍晚时分。无数青山无语矗立,狂风劲吹,鲜花如同大雨般纷纷凋落,我再也找不到来时的路了”林贞说:“西城的杨柳逗留着春天的柔情,使我想起离别时的忧伤,眼泪很难收回。”林冰说:“还记得当年你为我拴着归来的小舟。绿色的原野,红色的桥,是我们当时离别的情形。而如今你不在,只有水孤独地流着。”林茹说:“美好的青春不为少年时停留,离别的苦恨,何时才到头?飘飞的柳絮,落花满地的时候我登上楼台。即使江水都化作泪水,也流不尽,依然有愁苦在心头。”
林贞说:“黄莺用嘴衔过的花更加红润,燕子用尾点扫的水波泛起绿色的涟漪。”林冰说:“天寒手冷,玉笙冰凉,但吹笙的人却亢奋地吹起梅花曲子,声音宏亮悠扬,响彻天空,听者都感到激越、雄浑,春意盎然。”林茹说:“人们都说,照这样吹,这样吹吠下去,一定会让人和绿杨都会变得潇洒清秀。”林贞说:“会稽山上,云朵淡淡的像是水墨画中轻抹上去的一半;越州城外,衰草连天,无穷无际。”林冰说:“城门楼上的号角声,时断时续。在北归的客船上,与歌妓举杯共饮,聊以话别。”林茹说:“回首多少男女间情事,此刻已化作缕缕烟云散失而去。眼前夕阳西下,万点寒鸦点缀着天空,一弯流水围绕着孤村。”
林贞说:“悲伤之际又有柔情蜜意,心神恍惚下,解开腰间的系带,取下香囊……徒然赢得青楼中薄情的名声罢了。此一去,不知何时重逢?离别的泪水沾湿了衣襟与袖口。正是伤心悲情的时候,城已不见,万家灯火已起,天色已入黄昏。”林冰说:“雾迷蒙,楼台依稀难辨,月色朦胧,渡口也隐匿不见。”林茹说:“望尽天涯,理想中的桃花源,无处觅寻。怎能忍受得了独居在孤寂的客馆,春寒料峭,斜阳西下,杜鹃声声哀鸣!”
林贞说:“远方的友人的音信,寄来了温暖的关心和嘱咐,却平添了我深深的别恨离愁。郴江啊,你就绕着你的郴山流得了,为什么偏偏要流到潇湘去呢?”林冰说:“轻雷响过,春雨淅沥而下。雨后初晴,阳光好像在刚刚被雨洗过的碧瓦间浮动。”林茹说:“春雨过后,芍药含泪,情意脉脉;蔷薇横卧,娇态可掬,惹人怜爱。”林贞说:“带着一丝寒意,独自登上小楼,清晨的阴凉,令人厌烦,仿佛已是深秋。回望画屏,淡淡烟雾,潺潺流水,意境幽幽。”
林冰说:“窗外,花儿自由自在地轻轻飞舞,恰似梦境,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漫无边际地飘洒着,就像愁绪飞扬。再看那缀着珠宝的帘子正随意悬挂在小小银钩之上。”林茹说:“纤薄的云彩在天空中变幻多端,天上的流星传递着相思的愁怨,遥远无垠的银河今夜我悄悄渡过。”林贞说:“在秋风白露的七夕相会,就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共诉相思,柔情似水,短暂的相会如梦如幻,分别之时不忍去看那鹊桥路。只要两情至死不渝,又何必贪求卿卿我我的朝欢暮乐呢。”
林冰说:“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行到小溪深处,有黄鹂千百。”林茹说:“飞云当面化龙蛇,夭矫转空碧。醉卧古藤阴下,了不知南北。”林贞说:“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念柳外青骢别后,水边红袂分时,怆然暗惊。”林冰说:“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怎奈向、欢娱渐随流水,素弦声断,翠绡香减,那堪片片飞花弄晚,蒙蒙残雨笼晴。正销凝。黄鹂又啼数声。”
林茹说:“树绕村庄,水满陂塘。倚东风、豪兴徜徉。小园几许,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林贞说:“远远围墙,隐隐茅堂。飏青旗、流水桥旁。偶然乘兴、步过东冈。正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林冰说:“水边沙外。城郭春寒退。花影乱,莺声碎。飘零疏酒盏,离别宽衣带。人不见,碧云暮合空相对。”
林茹说:“忆昔西池会。鹓鹭同飞盖。携手处,今谁在。日边清梦断,镜里朱颜改。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林贞说:“梅英疏淡,冰澌溶泄,东风暗换年华。金谷俊游,铜驼巷陌,新晴细履平沙。长记误随车。”
林冰说:“正絮翻蝶舞,芳思交加。柳下桃蹊,乱分春色到人家。西园夜饮鸣笳。”林茹说:“有华灯碍月,飞盖妨花。兰苑未空,行人渐老,重来是事堪嗟。烟暝酒旗斜。但倚楼极目,时见栖鸦。无奈归心,暗随流水到天涯。”
林贞说:“天涯旧恨,独自凄凉人不问。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林冰说:“黛蛾长敛,任是春风吹不展。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林茹说:“碧水惊秋,黄云凝暮,败叶零乱空阶。洞房人静,斜月照徘徊。又是重阳近也,几处处,砧杵声催。西窗下,风摇翠竹,疑是故人来。”林贞说:“伤怀。增怅望,新欢易失,往事难猜。问篱边黄菊,知为谁开。谩道愁须殢酒,酒未醒、愁已先回。凭阑久,金波渐转,白露点苍苔。”
林冰说:“宿霭迷空,腻云笼日,昼景渐长。正兰皋泥润,谁家燕喜;蜜脾香少,触处蜂忙。尽日无人帘幕挂,更风递、游丝时过墙。微雨后,有桃愁杏怨,红泪淋浪。”林茹说:“风流存心易感,但依依伫立,回尽柔肠。念小奁瑶鉴,重匀绛蜡;玉龙金斗,时熨沉香。”
林贞说:“柳下相将游冶处,便回首、青楼成异乡。相忆事,纵蛮笺万叠,难写微茫。”林冰说:“天寒水鸟自相依,十百为群戏落晖。
”林茹说:“过尽行人都不起,忽闻水响一齐飞。”林贞说:“落红铺径水平池,弄晴小雨霏霏。杏园憔悴杜鹃啼,无奈春归。”
林冰说:“柳外画楼独上,凭栏手捻花枝,放花无语对斜晖,此恨谁知?”林茹说:“霜落邗沟积水清,寒星无数傍船明。菰蒲深处疑无地,忽有人家笑语声。月团新碾瀹花瓷,饮罢呼儿课楚词。”林贞说:“风定小轩无落叶,青虫相对吐秋丝。连卷雌霓小西楼,逐雨追晴意未休。安得万妆相向舞。酒酣聊把作缠头。”
林冰说:“已是降霜时分,邗沟里,水还是清澈的,天上万颗星星,映在水里,和船是那么近。原以为岸边茭蒲之地,没什么人家,忽然传出了言语几声。碾好的月团用茶碗泡着,喝完后,让孩子背诵楚辞。”
林茹说:“没有风,小院里也没有落叶,几只虫子相对,正在吐丝。望弯弯淡虹,像是挂在小西楼上似的,鹁鸠因彩虹出现而尽情地鸣噪追逐。怎样才能求得盛妆的女子相对而舞,我喝酒正香,把彩虹作锦帛赏给她们。”林贞说:“落花铺满了园中小径,春水溢满了池塘。细雨霏霏,时停时下,乍晴乍阴,杏园里春残花谢只有杜鹃鸟的声声哀啼,好像在无可奈何地慨叹春天已经归去了。”林冰说:“杨柳那边,她独自登上了画楼,手捻着花枝,倚靠在栏杆上。对着这引人愁思的暮春之景,她默默无语,扔掉了手中的花儿,抬头静静地凝望着斜阳,她这满心的对春光的一往情深,对美好年华的无限眷恋之情,又有谁能知晓呢?”
林茹说:“大冷天里,水鸟为了暖和挤在一起,十几只几百只一起,在快要落山的太阳光下游戏。”林贞说:“路上的人走来走去,它们都不躲开,忽然听到水里哗啦一声响,它们吓一跳,轰的一下一齐飞了起来。”
林冰说:“昨夜残存的雾气弥散在天空,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夏日渐长。长满兰草的曲折的水泽湿润了泥土。”林茹说:“燕子衔起泥土,飞去筑巢。蜂房香气渐少,蜜蜂都到处忙着采蜜。庭院深深,帘幕低垂。只见一阵风吹,把昆虫吐出的游丝吹过了墙来。微雨轻抚,窗外桃花杏花的枝头有水珠如泪滴般不住滴下。”林贞说:“我想起了从前那一段风流往事,恋恋不舍得站在那里,内心无限痛苦。想起她对镜梳妆,想起她用熏笼里的熨斗熨烫衣服。当年我与她在柳下相伴游玩,多么的欢欣。”
林冰说:“如今回首往事,那青楼已成了异乡,不禁无限伤怀。回忆我们之间的往事,纵使有千万张纸笺,也难以表达我的一腔相思。”林茹说:“碧清的水面放出冷冷的秋光使人心惊,黄云在暮色中凝聚,台阶上到处是零乱破败的落叶。”
林贞说:“室内悄无人声,月光斜斜地照进来,照着他独自徘徊。又一个重阳节临近了,到处是催人的砧杵声。西窗下,开门风动竹,疑是故人来。”林冰说:“宦海的风波,使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变得非常脆弱;而仕途上的是非往往是无事生非,谁又能说得清楚。问问篱边的黄菊,不知是为谁而开?”林茹说:“不要随便说什么愁总是跟酒在一起,酒能留住愁;其实,酒还没有醒,愁就已经先回来了。凭栏沉思了很久,月亮渐渐西沉,苍苔上已生出点点白露。”
林贞说:“远隔天涯旧恨绵绵,凄凄凉凉孤独度日无人问讯。要想知道我是如何愁肠百结,就像金炉中燃尽的篆香。”林冰说:“长眉总是紧锁,任凭春风劲吹也不舒展。困倦地倚靠高楼栏杆,看那高飞的雁行,字字都是愁。”林茹说:“梅花稀疏,色彩轻淡,冰雪正在消融,春风吹拂暗暗换了年华。想昔日金谷胜游的园景,铜驼街巷的繁华,趁新晴漫步在雨后平沙。”
林贞说:“总记得曾误追了人家香车,正是柳絮翻飞蝴蝶翩舞,引得春思缭乱交加。柳荫下桃花小径,乱纷纷将春色送到万户千家。”林冰说:“西园夜里宴饮,乐工们吹奏起胡笳。缤纷高挂的华灯遮掩了月色,飞驰的车盖碰损了繁花。花园尚未凋残,游子却渐生霜发,重来旧地事事感慨吁嗟。”
林茹说:“暮霭里一面酒旗斜挂。空倚楼纵目远眺,时而看见栖树归鸦。见此情景,我油然而生归隐之心,神思已暗自随着流水奔到天涯。”林贞说:“浅水边,沙洲外,城郊早春的寒气悄然尽退。”林冰说:“枝头繁花,晴光下的倩影,纷乱如坠地颠颤微微。流莺在花丛,轻巧的啼啭声,听来太急促,太细碎。啊,只身飘零,消愁的酒盏渐疏,难得有一回酣然沉醉。”林茹说:“日复一日的思念,心身已煎熬成枯灰。相知相惜的挚友,迢迢阻隔,眼前,悠悠碧云,沉沉暮色,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