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说:“隔着座位送钩春酒多温暖,分开小组射覆蜡灯分外红。叹我听更鼓要去官署应卯,骑马去兰台心中像转飞蓬。”林贞说:“当年常听到人们谈论萼绿华,但总觉得她在那遥远的天涯。可到像萧史那样参加盛宴后,没想到竟然可以偷窥宫内花。”
林冰说:“世上人们对花和叶的说法不同,把花栽在美观的金盆中,却不管花叶让它落在土里变为尘土。”林茹说:“只有荷花是红花绿叶相配,荷叶有卷有舒,荷花有开有合,衬托得那样完美自然。”
林贞说:“荷花与荷叶长期互相交映,当荷叶掉落,荷花凋谢之时,是多么令人惋惜啊。”林冰说:“八岁小姑娘喜欢偷偷地照镜子,已能把自己的眉毛画成长眉了。十岁到野外踏青,想象着荷花做自己的衣裙。”
林茹说:“十二岁开始学弹筝,套在手指上的银甲一直没脱下来。十四岁时,要避免见到男性,连最亲的人也不能见,这时她可能在猜想何时出嫁吧。十五岁时,她背对着秋千,在春风中哭泣,怕春天的消逝。”林贞说:“滞留在远离家乡的地方,依依不舍地向往着春天的景物。”林冰说:“寒梅最能惹起人们怨恨,因为老是被当作去年开的花。”林茹说:“重重帷幕深垂,我孤居莫愁堂;独卧不眠,更觉静夜漫漫长长。”
林贞说:“巫山神女艳遇楚王,原是梦幻;青溪小姑住所,本就独处无郎。”林冰说:“我是柔弱菱枝,偏遭风波摧残;我是铃芳桂叶,却无月露粉香。”林茹说:“虽然深知沉溺相思,无益健康;我却痴情到底,落个终身清狂。”林贞说:“暗淡的紫色,鲜艳的黄色。它们既有陶渊明篱边菊花的色彩,又有罗含宅中的香味。”
林冰说:“菊花不怕露水的沾湿,可是害怕夕阳的来临。愿意留在水边畅饮的人的鹦鹉杯中,希望来到富贵人家丰盛的酒席上。”林茹说:“汉文帝在宣室求问被贬谪的贤臣,贾谊的才华和格调更是无可比伦。”林贞说:“谈至深夜汉文帝挪动双膝靠近他,可惜他不关心百姓只是关心鬼神。”
林冰说:“东风飒飒,阵阵细雨随风飘散纷飞,荷花塘外的那边,传来了声声轻雷。”林茹说:“有锁纽的金蟾香炉,香烟缭绕飘逸,状似玉虎的辘轳,牵引绳索汲井水。”林贞说:“贾女隔帘窥韩寿,是爱他年轻貌美,魏王梦见甄氏留枕,赋诗比作宓妃。”林冰说:“呵,我这颗心不再与春花一同萌发;免得使我寸寸相思,都化成了烟灰。”林茹说:“一个人深居简出过着清幽的日子,俯瞰夹城,春天已去,夏季清朗。”
林贞说:“小草饱受雨水的浸淹,终于得到上天的怜爱,雨过天晴了。”林冰说:“登上高阁,凭栏远眺,天高地迥,夕阳冉冉的余晖透过窗棂。越鸟的窝巢已被晒干,它们的体态也恢复轻盈了。”
林茹说:“荷叶初生时,春恨已生。荷叶枯时,秋恨又成。”林贞说:“深深知道,只要身在人世,情意地久天长永存。多少惆怅,只有那流不尽的江水声。”林冰说:“新春时节,我穿着白夹衣,怅然地卧在床上;白门寂寞,令我心中万分感伤。”
林茹说:“隔着蒙蒙细雨凝视着那座红楼,只觉得凄冷茫茫,我只好顶着珠帘般的细雨,在依稀闪烁的灯光中黯然归来。”林贞说:“凄楚的暮春,遥远的路途,哪里可以寄托我的悲凄伤感?缠绵的思绪,化做空泛的梦,在残宵的梦中依稀与你相见。”
林冰说:“有玉珰一双作为信物,怎么样才可以送达;我只有寄希望于万里长空中,那一只刚刚飞来的鸿雁。”
孙秋爱情并不是那么完美,可谓美中不足,但最让她为之欣慰就是三位千金,个个懂事又乖巧,很是体贴母亲辛劳。姑苏才女何处寻,林家女子美名传。孙秋心情一直不好,经常会夜里做梦,梦境起,虚无缥缈凌云峰,至真至亲岁月情,心中无神思来,唯有感悟人间世。梦境来。
林冰、林茹、林贞在无趣之时,时常来到山间竹林,凉亭、小溪旁戏玩,以解心中烦闷。
林茹弹曲,林冰起舞,林贞吟诗,三位美女柔情万种,姿态万千,美丽的场景跃然纸上。
林茹精通音律,琴艺高超,她弹起《高山流水》:“琴声缓缓的响起,面对清风明月,她思绪万千,于是又弹起琴来,琴声悠扬,渐入佳境。乐曲高妙,柔内有刚,静中有急,给人以定心定神的感觉,仿佛感受到自然生灵的安宁,与世隔绝的仙境,不掺杂任何烦恼忧愁。”
林冰用心聆听此曲说:“此曲音调舒缓,犹如水花飞溅,高山流水,韵律和谐,好像身临其境,在此想到两人相约、相识、相知的情景,真是让人感慨万分。此曲音律优美,让人思绪万千,仿佛入仙境一般,真是琴曲之绝妙。”
林贞说:“冰姐姐,你快舞起来呀,我来诵读诗词为你们助兴。”
林冰擅长舞蹈,舞艺超群,微微一笑,开始跳起《孔雀舞》:“手指轻压,身体柔软,步伐轻盈,时而回旋,时而后翘,舞姿优美;身穿舞衣,时而飘逸,时而舞动,阳光下的美姿,优美眼神,微微笑容,时而甩袖,时而狂舞,孔雀开屏。她犹如孔雀,林中之鸟,她的娇艳,美姿,人们对他们的羡慕,嫉妒,她看人们的眼神,她的表情,姿态……
她不是一支普通生活的孔雀,还是一只充满梦想的孔雀,是一只悲欢离合的孔雀……
她的身姿那么柔软,她舞姿那么动人,她眼神让人久久难以忘怀,她的舞蹈,可谓一气呵成,动作是那么标准,真是舞之魂,舞之情,舞之合一。”
林贞诵读起美人诗词:
“一代倾城逐浪花,吴宫空自忆儿家。效颦莫笑东村女,头白西边上浣纱。绝艳惊人出汉宫,红颜命薄古今同。君王纵使轻颜色,予夺权何畀画工?肠断乌骓夜啸风,虞兮幽恨对重瞳。黥彭甘受他年醢,饮剑何如楚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