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的话,确有此事。”左延庆在席间拱手就道。
“既然是奇女子,那就得让本王与在做的诸位大臣开开眼了,是吗?”大王皮笑肉不笑道。
“这.....”左延庆有些语塞。
没想到,正在这时,蕊儿突然就站起来说道:“既然大王抬爱,那小女子,这就献丑了。”
说罢,她突然自袖间抛出一块湖蓝色的长纱,如蜻蜓点水搬踏足致上,当她到了那蓝纱的尽头之时,突然便有宫人为其准备上一面大鼓。
而蓝纱落地之时,蕊儿便在那面大鼓之上走了一个回马枪的姿势,等到宫里的乐师们开始弹奏起来之时,蕊儿便突然褪去她那身虎皮衣服,既然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那身玲珑剔透珍珠翡翠天鹅羽翼霓裳舞羽衣。
梦幻般的场景一跃而上,此时的蕊儿,就像一个舞艺师,自由翱翔于那面大鼓之上,烟灰色的饰羽落了一地。
她突然踮起一只脚尖,脚上银铃叮当作响,她双手既而交叉,又突然如燕子般轻盈挥下。
如梦如幻地发挥一个舞艺师傅的最高境界,问天并不知道,她会跳舞,于是,在突然看到蕊儿跳舞的那一刹那,他也是惊了。
一旁的男子突然就笑道:“真看不出来啊,二弟也有失神的时候。”
问天并没有答话,只是突然拿起一杯水酒,独自斟酌了起来。
“一个人渴酒多没意思,来,大哥陪你喝,干!”那男子说罢,仰面就干了。
只是这问天,突然就没渴了。
“哎,我说,二弟,你什么意思啊,自从这次回来,我就发现,你从来没把你这大哥放在眼里,你就仗着父王宠你,你嘚瑟吧!”那男子说罢,再也不去理会问天,而是突然欣赏起蕊儿的舞姿来。
只见蕊儿的另一只脚突然离地抬高,在与头相连,手呈捧花之势之时,突然旋转了起来。
最后,她以一个绝美的姿势完成了这场舞。
众人鼓掌,蕊儿披上侍女送与的虎衣,缓缓落坐。
“好,真不愧是元帅的义妹,有赏!”大王赞道。
“谢大王赏赐。”蕊儿略施礼仪,回道。
早就已经入夜了,床上的霍云离一个寒颤,突然醒了过来,她口里叫着:”水,水,我要喝水。”
她有些飘忽不定地从床上起身,借着窗外的月光,她一个踉跄,从床边来到了桌子边上,只是,从桌子边上拿起茶壶倒水之即,她还是打翻了杯子。
四同一个机灵,便从外面冲了进来。
“什么声音。”他一来,就嚷道。
霍云离抬起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四同,徐郎中的徒弟,于是就道:“是我,我想喝水,只不过......”
说话间,她已看向地上的杯子。
四同一看到地上倒着的杯子,瞬间就明白了。
当下,他就道:“师傅说,让我好好守着你,不要让别人进来,刚刚我正在小憩,哪知突然听到声音,我才以为这屋里进了别了呢?原来是霍小哥你醒了。”
霍云离没有答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四同马上就道:“我这就去告诉师傅,说你醒了。”
哪知,四同刚走到门口,霍云离就朝他喊道:“都这么晚了,你还要下山去么?”
“我,算了,还是等明天师傅过来了我再告诉他吧。”
霍云离点了点头,跟着他便出了里屋,四同见霍云离不打招呼就往外走,于是就问她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呢?”
“我去将军的营帐看一下,看看将军醒了没!”
“哎,我说,你还是别去了罢。”话到这里,四同欲言又止。
霍云离回头,突然就道:“此话怎讲。”
“打了败杖,皇上怪罪,将军已经被革职了!”
“革职?那我就更要去看看了!”霍云离说罢,突然就离开了。
四同自言自语地道了句:“将军被革职,关你什么事,你那么心急做什么?真是搞不懂。”说罢,他两眼一闭,又睡过去了。
霍云离借着月色,在营帐与营帐边穿梭,当她去到景琅的营帐之时,却不料,此时景琅的账外,却有两兵把守着。
霍云离一来,就说道:“请问,景将军他在么?”
“皇上有令,景琅打杖期间,擅离职守,现已被停职法办,现在,此人已不是将军,他只是一个犯人。”那小兵铿锵有力地发声道。
”犯人?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他的,我要进去!”
“你是他什么人呐,这犯人是你随便想见就能么?不要说现在是你,就是现在的田将军,,也没这个资格。”
“可是,他怎么说也是为民请命的好将军啊,皇上就是这么对待帮他打枚的将军的?”
“我劝你,少在这里说皇上的不是,要是说得再难听点,你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抓起来!”
“你。”霍云离气急,有些语塞。
没想到,正在这时,从一边走过来一位她不认得的男子,那男子却突然拉住她道:“咱们走吧。”
霍云离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拉了就往外走,于是就问他道:“你又是什么人?”
“在下田书余,现任沃菊山新田将军!”那人声道沉着有力,似乎此人对于现在的这个称号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