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稍安勿躁,还是都请回去吧,三娘若有什么重要的发现,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的。”最后,徐三娘总算是做了一个总结性的话,这样,大伙儿才自行散去。
现在,谢家就只剩下谢健聪,徐三娘,阿蛮叔,还有霍云离了。
徐三娘见霍云离还不走,于是就问道:“大伙儿都走了,难不成你是想留下来吃晚饭?”
霍云离看了阿蛮叔一眼,突然笑道:“这不还有个人没走吗?难不成徐三娘没把他当人?”
“云离姑娘,休得胡说!”徐三娘说完,背过身去。
这时候,霍云离才问仅存的阿蛮叔,她严肃道:“大伙儿都走了,为何阿蛮叔您却没走,这是因何原因呢?”
她这话说到谢健聪心坎上去了,就在霍云离问完的时候,谢健聪便接着问道:“对呀对呀,难不成蛮子叔您是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一听谢健聪如此一说,阿蛮叔忙道:“虽然说云离姑娘那个方法甚好,大伙儿可以在自家门上或者家中设置陷阱,可是,论功夫,这渔村会功夫的人,却是寥寥无几,这可怎么办呢?”
“阿蛮叔,不会是您担心到时候官兵来了,见渔村无人,而赖在这里不走了吧!”霍云离问道。
一听霍云离这样一说,就连方才转过身去的徐三娘也转过了身,她的表情有些惊讶。
“这个好办,我们可以这样........突然,谢健聪压低了声音和在坐的悄声说着。
两个时辰之后,渔村的边界地带,突然出现了三两个会功夫的巡逻之人。
通往十里镇的主道之上,突然出现了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彪头大汉,一个个长得那是一个虎头蛇尾。
这群人中的一个着黑色亚麻色长袍,露着一个膀子,戴着两个金黄色圆形耳圈,留一缕黑色胡子,肥脸,光头的汉子突然对着一伙正在吃着烤肉的汉子们说道:“兄弟们,等到咱们干完了今天这最后一票之后,咱们就该回耶鲁山了。”
“哎,头儿,这次办事你搞得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让咱们干什么呢?”一个子矮小的瘦身老头儿急了。
“就是就是,我们这些人出门少说也快一个月了吧,从白云镇到青河镇,再从青河镇又到这个地方,这中间,我们还在客栈杀了五个人,抢了他们的珠宝钱财,按说也够咱们回耶鲁山了,可是头儿你总说,等等,再等等,你说你到底要咱们等到什么时候呢?一句话,你今天儿不把话说清楚,咱绿奴第一个走!”
“他奶奶的,好你个老小子,你敢不听老子的话,你不想活了吧!”话说那镖头大汉起身就想一刀挥下。
还好那小老头儿跑得快,不然非得一刀把他砍得皮肉开花。
那人跳到一处空旷的地方,突然就道:“我说左延吉,你玩真的!”
“不然你以为老子跟你唱大戏啊!”
“我说二位,你们到底还办不办事的,没看见吗?前面来了一群官兵。”另一位肥胖身子的彪悍说道。
方才那打架的二位一看,那左延吉马上就道:“事到如今,我已把那行人的身份都调查好了,你们四个人,只需配合我抓住那个马车里的女人,咱们就算是大功告成!”
“说实话,魏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值得您左爷您亲自大驾?”魏金问道。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咱们日后再议会,因为.......”左延吉说话期间,罗文浩的队伍已经近在眼前。
罗文浩朝着他的队伍打了个“停下”的手势。
低声对着他身旁的一个将士说了句悄悄话。
那人便在马背上挺直了腰板,大声向眼前正围在一起正吃着烤肉的汉子高声问道:“将军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无故挡住去路?”
“没看到吗?我手上拿着的东西,你该不会不认得吧!”绿奴说罢,他身后的那四个汉子笑了。
“原来是一群吃烤猪的蛮汉!”罗文浩在马上悠哉就道。
”如果我说,我们吃的不是猪肉,而是人肉呢?”绿奴又道。
“你们吃什么与本将军有何干系,本将军只是想让你们把官道让出来!“罗文浩又道。
“让可以,不过,你得把坐在马车里的那个姑娘交出来。”绿奴又一次娇笑道,只不过,他两排黄牙露出来的样子,着实让人很尴尬。
“如果我说,本将军不干呢?”罗文浩阴冷地看着那个人。
“那,就得看爷爷手中的这把宝刀肯不肯让了!”左延吉说罢,突然挥刀一跃而上。
罗文浩闻言,当下飞身便是抵挡。
这边罗文浩与左延吉正在奋力厮杀,那边,绿奴,魏金以及他们的另外两个兄弟已经朝着马车的方向飞身而来。
马儿受了惊吓,一时左边跑,一时右边跑,一时突然停下。
张媒婆被马儿的不规律跑法害得东撞撞,西撞撞,就是没个着落。
此时的文秀,却凝神贯注,一言不发。
突然,马车一个翻滚,居然将里面的两个人给滚了出来,张媒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哭道:“天啦,天啦,杀人啦!”就好像,她这辈子都没见过杀人似得。
文秀极为轻松地就滚到了她的身边,然而,在与她对话时,却突然露出了一些极为疼痛的表情。
“张媒婆,你没事吧。”
“文姑娘,你这是?”她突然就见她额上溢出了一层虚汗,赶紧就问。
“没什么,可以是方才滚下来的时候,伤及脏腑吧。”而这些,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不过是做给他们看的。
“文姑娘,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一现一波胡人呢?”张媒婆与文秀坐在离战场三米以外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正巧是马车方才翻滚的地方。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来南王朝如今就不太平,难道张媒婆你没听说,如今在南王朝以北的沃菊山,身边朝廷大将军的韩士章正在与胡人的兵马大元帅左延庆较量,难不成你不知道吗?”文秀反问道。
“这.......”张媒婆突然自惭形秽,谁叫她是一心只知道赚黑心银子的媒婆呢?
正在这时,文秀发现,那个矮个子老头儿突然将一把双刺刺向罗文浩身边的将士,虽然说,这罗文浩不是什么好人,但说到底,他只是替人办事的一枚棋子。
文秀心里明白,方才她在马车里更是听到这些人的言语,那言语,就是要把她抓走,而她,又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就被人抓走呢?
小姐出嫁那天,夫人将她叫到房里,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全都装在了心里。
所以,至少这些人现在不能死,要死,也得等到把胡人驱逐出境那天,老百姓安居乐业之后,再处置不迟,所以,唯今之计,她只能帮他。
于是,她很小心地从地上摸起一个石子,突地一发,那颗石子就落在了那个叫绿奴的颈脖之间,随着那人一声惨叫,突然便退到一边。
而这时,文秀突然朝着张媒婆就道:“哎,看到没有,胡人再怎么阴险狡诈,还是斗不过南王朝,这就是天意。”
而文秀与张媒婆说话时,那矮个子的老头儿正在找寻着“子弹”出发的地方。
只是,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动手的能力。
就这样,文秀以同样的计量帮着罗文浩至少解决了三个以上的敌人。
最后,罗文浩被左延吉挟持,而左延吉的四位兄弟,却成了罗文浩手下的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