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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善慧初到人间惹尘埃

高山入云,镜湖映青峰,茂林绿地,飞禽走兽尽情戏耍。环山涛水穿山岭、开大河,一泄千里,奔腾急入生机盎然、一望无垠的广阔原野。这里鸟语花香,异兽出没于繁密的草木间,座座雄伟高大的阁楼下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民居点缀其中,喧哗着热闹。自西天灵山腾云驾雾游来陶醉在这如诗如画一般的美景上空飘忽不定的善慧,忽见眼下景上之人一片混乱,随即加快速度落脚草木繁茂的一大河边,四处走走望望,不见人影,着急之余,对着大河问道:“大河啊大河,刚才这还人来人往,现在却都不见了,你能否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大河不言,但见水中现出一相貌丑陋,似马非马,似人非人的怪物,无论善慧说什么,不回言也罢,可恨的是它竟学着善慧的样子指手划脚,叫问了好一些儿不见回音,无耐的善慧再仔细端详这怪物,好像顿悟了什么,哈哈大笑,拂袖掩面,一团云雾散去,再看水中之怪物竟变成了眉清目秀,印堂发亮,手握筚篥(笛子),身着袈裟的罗汉。孤芳自赏,忧从心生的善慧这才觉是自己闯下祸了,这案如何了解?只见善慧苦笑一声,迈开步子,顺流去了,竟无人知晓去了何处。

看着善慧离去的背影渐渐模糊,河岸茂草处两只手左右拨开,露出一蓬头垢面,眼神惊恐的面目,只见他左右扫视一翻,轻手轻脚猫步躬身来到河岸羊肠小道上,急步向前几步,断定刚才所见妖怪已远去,随即将二手指放入口中,发出“咕咕咕咕”几声鸟叫,再转面向草丛,打着手势,悄声叫着“妖怪走了,快出来。”接着见个形似这人的大大小小几个手持着打狗棍窜出,围上来问妖怪去了哪里。“顺着这条道去了,依形迹看,怕是要去落迦城了,哎,又有好戏看唠!”“哎,邦主,要不我等尾随其后,看看他究竟要去哪里,以备日后发点财。”称为邦主的这人看看说话之人,骂道:“哎,我说你个小兔仔子,越来越有出息了。”说着纵身往前,又转身见无人跟上来,又说:“哎,你几个傻愣着干啥,还不快快跟我来。”一帮人这才赶紧跟上邦主,顺着小道躲躲闪闪的往前小跑。没跑几步,突然一只兔子自草丛跳窜而出,没跳几下,身中一利箭,倒地四腿一蹬死了。这伙人一看,目瞪口呆,想是妖怪在此作祟,大喊“妖怪来了”,随要转身逃跑,只听一声:“站住。”这伙人赶忙两手护头蹲下,祈求:“神仙,我等无名小辈,万望手下留情,放我等一条生路。”“哈哈哈,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妖怪,你等做贼心虚吧!”这伙人听此,慢慢将手放下转身仔细一看,是个猎户,这才松了一口气,称为邦主的见这猎户面容憨厚,不像是个妖怪所变,两手一拍问道:“你要是不妖怪所变,你且说说刚才那妖怪去了何处。”“听老伯此言,莫非真有妖怪不成,那你道说说妖怪长什么模样,去了哪里,好待我去捉拿。”邦主听着猎户这样说,呵呵笑道:“就凭你,也敢口出狂言。这妖怪马头人身,自天而降,这方圆数百里之人见了都躲起来了,就你能耐不成,你要有降妖除魔的本事,顺着这条道去找便是,我等可要去了。”说完,不等猎户问话,叫着手下跳入草丛中消失了。“莫非真有妖怪,待我去探个明白。”看着已无影无踪的乞丐,猎户自问着,拾起到手的野兔,朝乞丐所指方向大步流星的去了。

却说,这伙乞丐散去,顺着捷径不一会来到落迦城,见城中各色人等躲在隐蔽的角落窃窃私语着什么,一个传令兵,骑着一匹黑马在城中叫嚷着“能降妖着,重赏。知情报者,有赏!”又到处张贴告示。听着传令兵的喊话,看着一伙乞丐走在大街上,隐蔽暗处的各色人等一个接一个走出,向着告示围拢,只见告示上写道:“今日天上降妖,落于此城,不知何处,扰得人心惶惶不安,白王忧心忡忡。能捉妖降魔解其惑者,揭此榜,即刻将妖降服,献与白王,可得重金千两。有知情者,面告白王,助我王早日降妖,可得些许赏赐。戏耍本告示者,重罚。”听着众人的纷纷议论,凑在一城墙下听众人解文的这伙乞丐听出了些来头,几个小乞丐围着邦主说:“邦主,发财的机会到了,还不揭榜,等什么。”这邦主考虑了一下,挤过去,面对众人揭下榜文,众人见此,惊诧的眼神看着乞丐邦主。“看什么看,大惊小怪,散了散了。”邦主说驱散众人,带着手下弟兄嘻嘻哈哈去见白王,一小孩跑在前面叫着“乞丐揭榜了,乞丐揭榜了。”城民又惊又笑,一貌若天仙的红衣女子站在名号春香苑的门前说道:“真是不自量力。”

“报……。”众兵把守四周,站在一座土城墙之上,手持大刀,身穿铠甲,顶戴飘红头盔,身后跟随两路士兵,在高墙之上来回走动,四处观望的威武之人,见一骑黑马的传令兵火速急驰而来,令城门把守者速开城门。门闭,骑马传令兵已入城中,跃下马来,延着两列排开,手握红矛的众兵速跑向一高大雄伟阔绰的大殿。为天上来妖着急的头戴贵冠中壮年白王正与与众臣商议,见传令兵来此,不等其行礼,急问:“快说,有无降妖之人揭榜?”传令兵气喘吁吁的回报:“城中有一乞一商揭下榜文,就要前来拜见大王。”“哦,速带来见我。”白王命下,传令兵,转身出殿,至城门,但见几个乞丐与一商人正在门外与守兵说着此事。“你等可是来见白王的揭榜之人?”“我是,我是。”传令兵吩咐揭文的乞丐与商人后,说随我来,二人便跟着行至大殿,见殿中有众多官兵,正中坐着白王,忙双膝跪地,磕头拜见白王。白王不慌不忙问道:“你二人可是揭榜之人。”二人异口同声说是。白王说:“你二人起身,让寡人看看。”二人听命起身,抬起头来,见两旁众官兵眼神像看怪物一般,觉得很不自在。白王雄端详一番,一本正经的问道:“你二人即然揭了榜文,即是降妖或助我捉妖之人。寡人且问你们有何本领。”“我先说,还是我先说。”看着二人争吵不下,白王一拍惊堂木,先说肃静,便手指乞丐,说是让乞丐先说。乞丐向商人斜视一眼,商人只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大王,草民虽不才,且能随时知晓这城方圆之事。今日草民与几个弟兄在乡野人家乞讨,晌午见天上有妖,慌忙之下隐藏于荒草深处,见妖怪落于城东大河处,尾随前往,见妖又幻化成人形,去了城南幽林处。如若大王信我,我等可带路前往捉拿,以解大王心头大患。”待乞丐话未说完,商人愤言道:“一派胡言,所谓天上闹妖之事,乃云雾奇观而已,并非妖怪。只要将此事告知城民即可,大王不必烦闷。请王准奏,命我前往为民解惑,为王分忧。”“你才一派胡言。”“你才一派胡言。”二人就此争执起来。众臣见二人争来争去没个结果,有些焦燥,私底下议论起来。只见坐在白王身边妩媚妖艳女俯耳与白王说了几句。白王便轻咳一声,见众臣静下来,接着厉言“住口”,随手一拍惊堂木。堂下揭榜二人这才住口,言听白王。“你二人竟敢戏耍寡人,来人,将这乞丐押入大牢侯审。将这商人重打四十大板,哄出城外。”言出,即有官兵上前将乞丐向堂外拖去,乞丐哭丧着脸喊着“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可换来的竟是些讥讽和朝笑。被拖出受重罚的商人知这苦是难免了,只苦苦哀求执刑的官兵打轻些。

众臣见此情形个个心惊肉跳,低头再不敢言语,静侯白王吩咐。白王扫视众臣,问:“各位爱卿,谁有良策,不妨直说,只要不戏弄本王,本王决不责罚。”众臣听王言,还不敢言。白王看看身边妇人,侧身问:“爱妃可有良策?”美妇人贴王耳密言止,王正坐,言道:“依我看,左将军身经百战,武艺高强,智慧过人,不如你带些人马日夜不间断,仔细将这城及周边各处搜查一遍,发现可疑之人,立即带来审问,便可消去这妖言惑众之事。众爱卿意下如何。”“大王英明。”“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左将军速去查办。限你三日之内将闹妖之事查个水落石出。”听此,中年气盛且神威的左将军李旺领命退去。白王又问:“各位若无他事请奏,就此退朝。”看着卿卿我我的白王与美人从后门去了,站上大殿上恭送的众大臣互视着,似想言又不敢言,只留下一片叹气声,随众臣无精打采的一个个退去,呆立在大堂中央三个头发花白的大臣却愁眉紧锁,时久无人言语,一年长者似有些心事,哎叹一声,转身即要离去,两个年龄较相对年轻些的老臣随转身看着其背影,年长者走了几步又慢慢转身,面面相盱一会儿,年长者只说右将军、左骑君二位暂且回去,待李将军查了再说吧!便转身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去了。“辅国侯,这……?”二位将军异口声叫着老者,可老者摇摇头,却不止步。

“美人,你能为寡人分忧真是太好了,不知接下来美人有何打算,能否告诉我。”搂着美人香肩,说着甜言蜜语,色迷迷的欣赏着醉爱的白王,来至一飘红带彩的闺房。可娇柔矫揉造作的身边美人看似并不没有理王的意思。“爱妃,为何不理寡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御医给爱妃瞧瞧。”看着美人还不理,白王将手轻轻放在美人额头,又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试了一一,声言:“哎!这头也不热不冷,莫不是爱妃身子骨不舒服。”接着又要将手向美人的胸伸过来。这美人将白王的手用手一推,脱开白王的身子,碎步走至桌前,一屁股坐下,两手撑着下巴,脸上露着愁容。白王陪着笑走到美人身边慢慢坐下,问:“美人,哪里不舒服,能否说给本王听听,好让本王为爱妃解忧?”“这里不舒服。”美人用纤指指向自己的胸部。白王不知其意,笑着说:“哦,我明白了,是美人的胸闷。来,寡人给你揉揉。”说着就把手伸过去。“大王真坏,人家不舒服,还这般气人家。”美人说着又是一脸委屈的样子。白王看着心疼,说:“哎,都是寡人不好,让爱妃生气了。美人,别生气,给寡人个面子,给寡人说说那里不舒服,好让寡人为爱妃解这伤痛。”“嗯,都怪大王不好。”看着醉爱气恨恨的说了这么一句,又将头扭过去。白王两手轻轻捉住身边美人双膀,将其身一转,面对自己,又问:“美人,是不是谁欺侮爱妃,快告诉本王,好让本王为你出气。”美人耷拉着迷人的双眼,说:“还说呢,你看看今日朝堂之上,大臣个个气愤的样子,像要吃了我一样。哪天要是大王不在了,那我还不得死在这邦人手里。大王你要为美香做主啊!”美人说着将头靠在白王胸前。白王听着怀中美人,扶摸着安慰道:“嗯,这邦畜生反了不成。美人,不要生气,待明日朝堂之上,我将这事问个明白。若有人胆敢对爱妃不尊不敬,任凭爱妃发落。我看这邦畜生还敢耍什么花招。”“大王说得倒好,明日你这样说了,大臣们照着做了,可不防日后又要出什么乱子,到那时,美香不是要吃更大的苦头了。”白王听美人这么一说,点头称是,言:“瞧寡人,倒把日后之事给忘了。爱妃说得极是,明白朝堂之上,我再向他们说说,日后凡是爱妃的话,就是本王说得话,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受妃意下如何?”美人抬起头来,坐起身子认真的问道:“大王说话算话?”“寡人何曾哄骗过爱妃。”看着白王一本正经的回答,美人和颜悦色端起桌上玉壶,斟满一杯美酒,双手奉上,说道:“看在大王对美香一片诚意的份上,我敬大王一杯。”白王色迷迷的接过酒杯,慢慢饮下,笑呵呵的看着美人说:“啊,这酒真香。”“有多美啊?难不成有了它,没了我,大王一样快活?”美人回说着,将纤纤小指朝白王额头轻轻一摁,媚眼斜视一下,又转过身去,装作不理。白王不言,悄悄扑过去,紧紧搂住美人,就要亲吻。“大王真坏。”美人嗯嗯唧唧在白王的怀里扭动着香体。“哎呀,不好。”美人轻轻惊叫。“美人,怎么了。”白王急忙松开手。美人起身向前走几步,呵呵笑着。“原来你在戏弄寡人,看看我怎么收拾你。”白王说着,嘻皮笑脸的向着美人紧走过去。美人笑着东躲西藏。逗来逗去,白王两手空空,怎也抱不住美人的身子。看着白王上无耐,把个美人笑得合不拢嘴。白王趁美人不注意,张开双壁扑过去,这才搂抱住美人。“大王坏,大王坏。”被白王悬空抱在怀里的美人叫嚷个不停。“这下,我看你往哪儿跑。”抱着美人的白王笑说着,走向一个偌大的床塌,两人就此展开一场你撕我咬的温柔大戏,只见红红绿绿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在地。

夕阳余辉洒在静静的湖面上,几只野鸭拍打着翅膀,去了水草深处的归巢。渐渐暗下来的荒野上,站在一片林地边,放眼面前闪着五光十色湖水的善慧,许久一动不动,但见天空中成群结队的飞禽鸣叫着从头顶掠过,周边蛙虫声响起,眼前模糊,才转身走进荒无人烟,却有些许鸟鸣、兽叫的林中,许是累了,便倚坐在树下,不一会睡着了。“玲儿,该回家了!”远处谁在断断续续的唤叫。惊醒的善慧起身四处望望,只有一片漆黑,随迈开乱步顺着叫声向前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望着,忽见远处荡着忽隐忽现一盏灯,随又听到“母亲,玲儿回来了。”“原来是一对母女。”善慧停下脚步,正要转身回去,但远处的灯仍向着自己的方向的移动着而来,又听到“你在哪里啊?”,“哎,看来这老人家并未找到女儿。”看着忽闪忽闪的灯光越来越近,听着老人焦急的呼唤着,善慧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动着。“欻!”灯掉落不见了光明。“哎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怎么办?”善慧自言自问着,不顾脚下深浅,伸长双臂,快步向着灯灭处走去,边走边叫着“老人家,老人家。”突然灯又亮起来,随又听到“你是谁,别过来”的惊问和叫停。“老人家,别怕,我是自西而来的和尚,才至,落脚此处,天色已晚,见无人家,便休息在此林中。”老人“哦”一声,将灯提高一些,走近善慧,仔细端详一翻,问:“那你可曾见过我的女儿在这林中。”善慧回言:“不曾见过,适才听老人家呼唤家人着急,想或许老人家能用得上,这才循着呼叫声一路走来,不承想吓到老人家,还望包涵!”两人说着,身边传来“母亲,你在和谁说话。”两人朝着声音来处看去,晕暗的灯光下一个扎着两小鞭,身着白色短衣长裤,穿绣花鞋的玲琍女子至前,靠在老妇人身边悄悄问道:“这人是谁,穿着好奇怪。”“死丫头,休要多嘴!”女子听母亲这么一说,嚼着嘴巴,把头拧向一边不再言语。“瞧这丫头,平时娇惯,不懂礼数。”善慧觉有些不好意思,回言:“老人家那里话,这黑灯瞎火的,没吓着老人家就好。”老妇人笑说着问道:“刚才还真吓着我这把老骨头了,不过现在没事了。这荒野处,深夜天寒,怕要让你这出家人受委屈了。如若不嫌弃寒舍,我家就住在不远处,也可让师傅度过长夜。”“老人家过谦了,出家之人,四海为家,那有嫌弃之理。”善慧笑着回言毕,老妇人叫女儿玲儿挑灯前面带路,几个人说着话不一会来到一处有着风间茅草屋的院落门前,老妇人停下脚步指说,这便是她家,随打开栅栏门礼请善慧进入院内,走过石头铺就,两旁皆是散着浓郁花香的园子,来到一间正中摆着一张放有茶具、周边围放着怪木形状木凳的四方桌子,墙周有着几个挂帘子的门。“客官请这边坐。”老妇人含笑打个手势,礼请善慧入座,善慧微笑点头落座,接过老妇人随即奉上的一碗水谢过。老妇人问善慧是否还是空腹。善慧笑着说:“不瞒老人家,这肚子确实有点饿了。”把个站在一边的玲儿惹得笑了起来。“死丫头,还不快去给客官备些斋饭来。”老妇人这么一说,玲儿止笑应“是”,便去了。“这丫头平时管得不严,望客官不要笑话。”“承蒙老妇人厚待,贫僧那有笑话之理。”善慧回老妇人言,说:“听说这荒野中常有伤人的野兽出没,无人居住,都去了他地。”听善慧这一说,老妇人叹言道:“哎,没办法。乡野人家,住得离城近了,事非多,这里过往客人虽少些,但多了许多清静。”善慧不明其意,有些疑惑。老妇人看一眼善慧,言:“前些日子,听说落迦城里凌空落下一佛像,丈二有余,众人参拜,有人报了白王后,白王带着爱妃去看,白王本不信佛,但觉得珍贵,也要礼敬,可白王的爱妃美香却说,那是妖怪所为,劝白王将佛像烧毁,白王言听计从,派人放大火烧,可佛像毫发无损,白王气愤,又要人搬走,可这佛像也搬不动,佛像虽是无碍,但这城中之人却遭罪了。白王无耐,气愤之下,下令城乡人等不得礼拜此像,违者,轻则重罚,重则受牢狱之苦。”善慧问起美香身世。老妇人又叹言:“哎,听传言,这美香原是白王手下将军李旺之女,貌若天仙,出嫁之前,人人爱喜,可自从嫁给白王,做了妃,人却不知怎得变了,众人传言,这美香是个妖精。今日又听说天上闹妖,怕是这里又不得安生了!客官此来,恐怕凶多吉少啊。老妇劝你明日一早快快去往他处,免得受些不白之苦。”二人说着,玲儿端上一盘吃食。待玲儿将盘中东西献与善慧面前,老妇人礼请言:“我这乡野贫苦人家,没什么好吃的东西招待与你,还望高僧不要计较,将就着吃些。”善慧陪笑着说“老人家过谦了”随低头吃将起来。站一旁的玲儿不禁掩袖偷笑。“死丫头,又笑什么。”善慧听见,抬头见老妇人有些生气的指着玲儿说骂,忙笑着说:“我这远来的生人,谁人见了都会觉得奇怪,老人家,就不要责怪她了。”老妇人这一听,憋不住笑着叹气说:“哎,这女儿大了,我这老婆子是管不住了,待哪天遇个好人家给嫁了,我看她还气我不。”玲儿止笑,碎步到老妇人身边,拉着老妇人的衣襟私语:“母亲!玲儿不嫁,要陪着您。”“好好好,不嫁不嫁,过些年变成老闺女了,到那时,我看谁要你。”老妇人这么一说笑,倒把个玲儿羞红了,再不敢言语了。饭毕,夜深,老妇人安置善慧暂住,善慧独处,回想起今日所经所历,思绪万千,终不能寐。

“咕咕咕咕”野林间几只布谷鸟在枝头跳来跳去的叫个不停,天渐渐亮了,只见善慧背着包裹朝林中南面去了。清早起床打扫庭院的老妇人,听玲儿唤叫母亲,说是饭菜准备好了,老妇人想是善慧太累了,行至善慧房前敲门,无人应答,轻轻一推门开了,见房内整整齐齐,不见其人影,老妇人走进去看了一看,见床上有纸条,拿起,纸文曰:“有劳施主厚待,谢过。夜思施主之言,贫僧不便久留,这便去了,望老人家莫要责怪。如有用得上之时,施主可去南面找我。”“哎,都怪我这老太婆多言。”老妇人说着,走出门外,行至院中,四处望望,不见善慧之去向,朝南呆望着。“母亲,你在想什么?手里拿的什么呀?”玲儿问着,老妇人将手中纸条递与玲儿,玲儿看完,笑着说:“这和尚可真怪!”“可惜哟!”老妇人说着转身就要回屋去。“可惜什么呀!”站着还在远望,似在寻找善慧的玲儿未回头,老妇人笑着说:“如若是个公子,穷也好富也好,倒与我家玲儿相配唠!”玲儿羞红着脸跟上母亲,扯着母新的衣襟嘟囔着“母亲!”,边走着还回头望一望远处。“走吧,要是有缘他自会来的!”老妇人说着拉住了玲儿的手,看着玲儿又是一笑。“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老妇人见女儿有心事,又道:“这荒野无人烟,昨晚给和尚备的些干粮,还放在家里。别的不怕,就怕他饿着。要不玲儿,你带些干粮,按和尚去的方向找一找,找到了把干粮送给人家,也好让我家玲儿的心放宽些。”“母亲,你说什么呢。玲儿这就给他送去。”玲儿说着,快步跑进屋,取了些干粮出来,站在院子里的老妇人露着甜蜜的笑容吩咐道:“早去早回,见了人家可莫要笑话人家!”“母亲,你说什么呢。”玲儿说着别过母亲,缓缓走出院门,朝南去了。“哎,这孩子!”看着匆匆匆离去的玲儿,老妇人说着,朝屋里去了。“这和尚去哪里了。”走在荒无人烟的深林里,累了的玲儿,前后左右看看,见无人,拂袖掩面,忽然不见。

“这路遇之人都说这林中常有伤人的野兽出没,前日至今并未曾见过,难道是都是吓唬人的话。”荒林中走了许久不见人烟,虽有鸟雀和一些小动物陪伴,但总得有些空落落的,随想起前日自己来时,惹下的烦恼事,自责着漫无目的向前走着,忽碰见一破墙且残损无院门的庙宇,呼叫几声,无人应承,便走了进去。推开院内唯一的一座殿门,正中间立着约丈高佛像,其周身到处尘埃皆是,善慧拜过佛像,出门在院内弄些草做成扫把,清扫起来,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这殿内粗略收拾一翻,待出殿门,倒去些尘物时,见一白鸽在枝头叫个不停,好像识自己一般,随躬身低头念“阿弥陀佛!”,抬头时,这白鸽却不见了,善慧没多想,转身去了佛殿。过了一会儿,禅坐诵经在殿内佛像对面的善慧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好似昨夜所遇老人家的女儿玲儿之声。她怎会到此,到此又为何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善慧想着,自责着赶忙起身走出殿外,远远的便看见玲儿站在大门口还在唤叫。善慧急步前去迎接,行至玲儿面前,言“贫僧见过女施主”,行和尚之礼,问:“不知女施主今日来找贫僧有何事?”“才隔一夜,就变得生分起来,嗯!”看着玲儿噘着嘴唠叨,将头扭过去,善慧不知如何言语,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觉得理亏了吧!”玲儿说着,将一包裹递至善慧面前:“拿着,这是我母亲夜里为你备得一些干粮,怕你饿着,急着叫我寻到你奉送。”“老人家真是窄心仁厚,贫僧谢过。”善慧双手合十念“阿弥陀佛”接过这馈赠。“哎,可惜呀,我是白费劲了。”善慧听着玲儿话中有话,觉是自己说错了话,忙赔礼:“失敬,失敬,贫僧也谢过玲儿施主。”“这还差不多。”善慧见玲儿笑了,问玲儿说是若无他事,自己先行退去了。玲儿听着看着善慧即要转身回去,忙“哎哎哎”叫停善慧,发起牢骚来,言:“你这和尚,真不识好歹,人家辛辛苦苦寻你来,也不请人家歇歇脚再走,这就不理人家了,真是的。”见玲儿十分不悦,不知如何是好的善慧吱唔着:“这……这。”见善慧一副窘相,不知怎样回答,玲儿“扑哧”一声笑言:“跟你开玩笑的。好了,那你保重,我走了。”说着转身即要离去,善慧一颗扑通的心这才觉是静下了,可玲儿忽又回过头来言问:“这破院破屋的,和尚哥哥如何安身?”善慧笑言道:“出家之人,早已习惯,就不劳烦玲儿施主了。”玲儿哼笑着说:“我看你还是带我进去看看再说吧。”善慧回言:“这如何舍得!”“你就别这这这,那那那的了。”看着玲儿说着就走进院来,善慧不知所措,赶忙上前引路,随与玲儿来到院内这破破烂烂不说,却是仅有的一座小小佛殿内。“这如何住人哟。”玲儿叹着气说:“要不和尚哥哥还是去住我家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玲儿施主心意,贫僧谢过。我意已决,就不劳烦了。”看着一本正经的善慧,玲儿不好意思的说:“那若是这样,让玲儿再帮你好好整理整理。”见善慧又吱吱唔唔,玲儿言:“和尚哥哥就不要不好意思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着善慧双手合十,叨咕着,玲儿偷笑一下,便从自个袖中取出一白巾,到处擦拭起来。看着玲儿低头认真的样子,手中白巾变得脏兮兮,善慧觉是自愧不如,拂袖擦将起来,只弄得两人土头灰脸,互视着笑个不停。随二人殿内再上上下下四处看看,见已无尘埃,停下来面面相嘘无言,不免有些尴尬,玲儿抬头看看殿内正中的佛像自言:“这是谁人,好奇怪!”见玲儿惊奇的眼光呆呆的注视着,时久不能自已。善慧回言:“哦,玲儿施主莫要奇怪,这像乃世尊解欲佛之像,能洞悉三界之悲苦,解世间这疑惑。”玲儿似懂非懂,追问:“和尚哥哥如何识得此佛?”善慧回言:“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自小翻阅经文,虽不曾见过,但今日有缘拜过世尊,似曾相识。”玲儿只“哦”一声,又端详起这佛像来。站在一旁的善慧有些不自在了,言:“玲儿施主,来日方长,若再无他事,今日早些回去,免得老施主在家挂念。”玲儿听着转过头来,对着善慧做揖言:“那和尚哥哥保重,玲儿这就去了。”随善慧陪着玲儿走出殿门至院外,别时玲儿说:“和尚哥哥身处荒无人烟之处,冷暖难保,若有难处,可去我家。”善慧言谢,二人就此别过。目送远去的玲儿,见玲儿又再三回头,善慧只摆手。

再说落迦白王命左将军李旺严密搜查捉拿妖怪,李旺不敢怠慢,出了朝堂,立即招集人马,分成十路,先是对城周围人居密处进行了细细查找,未果,为以防疏漏,在城之周围设下官卡,令众兵日夜看守,独自带一路人马深入荒郊野外,行至城南百里幽林深处,耳闻远处悲篥声,快马加鞭至这音源处,但见一头光,着奇装异服之人,手执悲篥,盘坐在一杏树下尽情吃凑,手下兵卒欲上前捉拿,李旺手势止住兵卒,待一曲终了,拍手叫好,言:“听这悦耳之音,客官非凡夫俗子,不知从何而来,在此做甚?”善慧忙起身行礼回言:“我乃西天来的和尚,来此传经说道,助我王福运永盛,兴国安民。”“哦,那你可曾听说前日天上闹妖,现如今全城上下,乡野百姓人心晃晃。”善慧听此回言:“贫僧才至,未曾听说,如若真有此事,我愿尽些微薄之力,为这城野百姓解这心头之患。”“如此甚好。不瞒大师,本将军此来,便是听命白王,捉拿妖怪,你若真有心,随我面见大王,以解我王燃眉之急,可否?”善慧听着,微笑言:“贫僧愿意与将军一同前往。”接着李旺吩咐手下腾出一匹马,礼请善慧上马,即朝着落迦城飞奔而去。

这日,白王正与爱妃美香在城中花园游玩,一兵前来,侍卫阻拦问何事来扰,兵说李将军已要事拜见白王,侍卫报王,王问何事,侍卫无言以对,遭王痛骂,侍卫转告士兵,士兵告之李旺将军,李旺乃性急之人,硬闯至王前,跪拜曰:“臣斗胆惊扰大王,望大王恕罪!”白王问:“无人传你见我,而你硬闯来见,搅我兴致,你可知犯了什么罪!”“臣知事情紧急,不曾想过,来见大王,望大王听臣言后,再行发落。”白王气愤转身背对李旺不言。李旺跪曰:“城夜以继日将城属百姓一一细查,今日在城南荒林见一头光,孩其容貌,着奇装异服,其称是从西天来的和尚,来此传经说道,助我王兴国安民,现已在城外侯着,望大王及早定夺,以安民心。”白王转身伸指对向李旺说:“哦,谁人,竟敢出此诳言,速带来见我。”李旺起身告退白王,来到城门,见众人围着善慧问这问那,忙驱散,带其面见白王。白王见善慧双手合十,向自己行礼,但不跪拜,觉奇怪,问:“你是何人,见了本王为何不跪?”善慧回言:“我乃西天来的和尚,佛祖解欲之弟子,前来传经说道,为我王土兴旺、民安解忧。佛门有规,望大王不要见怪!”白王问:“解欲者有何德、有何神,而汝鸟栖幽林奉教。”善慧言:“解欲慈愍四生,诱导三界,或显或隐,示生示灭。遵其法者,羁缠爱网。白王言:“诚如所说,事高言议,既云大圣,若为我现形,能得瞻仰,当为建伽蓝,召僧众,弘扬佛教。”善慧言:“王当至诚,圣鉴不远。”王遂礼请,忽见空中佛像显圣,即五体投地跪拜。站在白王一旁不为所动的美香见这像稍纵即逝,而白王还向佛像磕头,哈哈大笑言:“这等小把戏,也只能蒙骗大王了!”白王转面看着美香悄声说:“爱妃快来一起跪拜,若惹怒了神佛,如何担待。”“哈哈哈,白王,你好愚钝,你抬起头来看看,那天上神佛还在吗?”白王听美香言,抬头看天,见什么也不见了,起身来到美香身边,小声问:“爱妃为何不信。”爱妃回言:“这只不过是些旁门左道中的一个小戏法而已,岂能哄骗于我。能不能助大王捉妖除魔,还得看考验考验这和尚。”白王问:“依爱妃之意?”美香回言:“听李将军所言,这和尚吹奏悲篥,技艺精湛,想必其精通音律,如若就此献上一曲,感动我等,再作考虑不迟,大王意下如何?”白王点头称是,转身一本正经说道:“本王经与爱妃再三考虑,据李将军所说,圣僧吹奏悲篥可感动天地,圣僧可否为本王献上一曲?”善慧点头回言:“当然可以。”随用情吹奏起来,不曾想自己用心吹出的天籁绝音,虽是感动了在场所有人,就连树上的鸟雀也停止鸣叫住枝静听,可绝妙之音竟是给自己酿下苦果的祸端。白王听完善慧吹奏拍手叫好,但却感觉不到美香有何动静,转头看时,但见美香直视着善慧呆若木鸡,伸手在其面前晃了几下,这美香才缓过神来,问为何发愣,美香俯于白王耳边细语,白王听后,微笑着对善慧言:“圣僧远道而来,多有劳累,又有一身好本事,爱妃又执意要学你这吹奏悲篥之绝技。本王与爱妃商议,念你一片忠心,暂且在城中住些时日,待你将这技艺传授给爱妃,爱妃学成之日,本王自然会给你个交待,不知圣僧意下如何?”“这……!”见善慧吱吱唔唔不能回言,白王便说:“就这么定了!今日你且好好休息,召你时,且不可推拖。”随即命李将军带善慧退下,善慧还要说什么,并没有退去的意思,但见白王不些不悦,加之李将军阻拦,便随李将军去了。行置一琴棋书画具有,宽敞明亮,且有两个清秀婢女照看的温馨屋子,待李将军吩咐房中几个婢女安排妥当,即要离去,善慧赶紧阻拦问:“李将军且慢,贫僧有一事不明,不知将军可否明示。”李旺笑着说:“即来之则安之,圣僧顺其自然吧!”善慧不解其意,又要问什么,话还未出口,只把两个站在屋内供紧那使唤的丫头惹得笑个不止。“你二人好生招待高僧,且不可待慢于他!”二女见李将军对着自己严肃的样子,收笑忙前来拉扯善慧,李将借机去了。困在闺房,被二女拉拉扯扯,听着其绵绵细语的善慧好不为难,心乱如麻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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