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道我也是头一回用这魂术,可能得结合天时地利啥的,你且看开些,看开些。”
白锦辞死盯了老道一阵,把他给盯得万分心虚,所以,在两人沉默半晌后,老道不得不抛出这句似是而非的话。毕竟试了大半天,还是没任何反应。
白锦辞也是心累,还以为这老道怎么也有几分本事,看来和她一样,只是个神棍啊,真是踩了****运了,这么巧就把她给弄来这里了。眼下不承认显示也不行啊,毕竟肚子饿得慌。白锦辞随手拿了供桌上的梨,啃了一口,虽是看着不大新鲜,味道倒是可以:“嗯,还挺甜的。”她又抓了一个,扔进老道怀里,随即自顾自啃气梨来,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个核了。
老道见白锦辞也没生气,拧着白眉,啃了口梨,问道:“小丫头你不生气了?不想回去了?”
白锦辞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把吃剩下的梨核,用力朝着外头扔去,习惯性得将手往衣服上蹭了蹭,这才答复老道:“终究还是我们那的日子好过些,但我既然来这儿了,你又没法送我回去,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咯。别的本事没有,适应力还不凑合,以后你带我混饭吃咋样?”
老道以为自个儿听错了,掏了掏耳朵,再问了遍:“哎,你说日后跟着我混饭吃?当真?老道我可就一神棍,饥一顿饱一顿,哎,我那小徒儿,临走前都没吃上一口饱饭,只恨我没法给她报仇啊..”
白锦辞一蹦蹦到老道面前,一手搭上老道肩膀,说道:“我都不怕,你怕啥?你信我,咱俩合作,我嘴皮子利索,你呢,负责开坛作法这类,金山银山那倒不指望,能顿顿吃饱,这我还是有点把握的,余钱嘛,咱五五分帐,如何?”
老道听她这么一说,似乎也觉得在理,双手一摊:“成,就按你说的来。”
“至于这开门红的生意嘛..”白锦辞还一时间想不着具体法子,只得支吾作罢。半晌后,想起老道方才说,只恨自己没法给徒弟报仇,心下倒是好奇了,遂单手托腮问老道:“对了,你能告诉我,你那宝贝徒儿是怎么撞到头的吗?”白锦辞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她不是有意要戳他伤口,但,若是她能帮这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女娃娃报仇,倒也算是件畅快事。
老道长叹一口气,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并告知了白锦辞。
老道和他徒儿,也是今日才到京城的。本就饿了好几顿了,瞧着京城人多,师徒俩一商量,就在街道边找了个空地,摆摊算命。才刚开张,不知道从哪来一提着金丝雀鸟笼的富家子弟,走路没长眼,被他们的摊子绊了一脚,立马恼了,不由分说,就让手底下的人砸了他们的摊位,声称要他俩赔钱,否则就要打残两人。
老道的小徒儿看不过眼,上前同那恶霸理论,却引起了恶霸色心,立马叫嚣着让手底下人把她抢回府里,当陪房丫鬟。小徒儿急了,一口咬伤了恶霸的手。恶霸气急,将她一把推了出去,直接撞上了桌角,当场血流不止身亡。恶霸见出了事,立马带着手底下人跑了。
老道本想去衙门告状,却被周围的过路人制止,有人提醒他,那个恶霸是曹国舅家的三公子,平日里就仗着自家长姐在宫里受宠,在京城里时常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曹国舅也是老来得子,自然万分宠爱这小儿子,从来舍不得打骂,结果养出了这么个骄纵脾气。前些月,这曹三公子,还当街活活打死了一马夫,马夫家里也去告了,结果这曹三公子压根没事,连衙门都没有进。
“官字两个口,咱拼不得,拼不得。”
白锦辞怎么说也在社会上混迹过几年,自然明白其中的互惠互利,更何况,她也没打算硬碰硬。
“我自是有主意的,保证既能帮你的小徒儿报仇,又能开门红!”
白锦辞神秘一笑,招来老道,同他细细说了具体安排,惹得老道一个劲赞叹她的法子妙极。请输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