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离开了,但是柠儿破天荒的一直赖在床上,我们就这样躺着,也许柠儿也感觉到了,如果再一次分别,真的就可能没有机会在一起了。于是就这样一直躺到中午,没有饥饿,没有刷牙洗脸,太多的没有了,一起等待时间的流失,一起等待生命中最幸福和纠结的守候。
柠儿说,爸爸,我们玩个游戏好吧,我说好,但必须起来吧,柠儿说,不用了,就躺着,面对面。我说,乖女儿,大清早的,你想看到我的口水挂在脸上的痕迹,还是眼屎留在眼角的痕迹?柠儿说,对了,就是要看这个,爸爸你先看我的眼睛十秒,看看有什么事发生?我认真的看了柠儿十秒,说来奇怪,柠儿在最后的几秒钟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最后都变成嚎啕大哭,我就奇了怪了,一个游戏怎么就玩成了这个样子,这不是柠儿的风格啊。赶紧哄,摸摸头,亲亲额头,拍拍后背,柠儿赶紧说,爸爸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所以哭出来了,我觉得今后不会有人跟我玩这个游戏了,我可能再也看不到我喜欢的眼神了。
有人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只要女人看这个男人十秒,男人就会吻过去,如果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只要男人看这女人十秒,女人就会笑出来。
你明白了吗?
嗯,我突然觉得说的好有道理,我刚才克制了要亲吻柠儿的冲动,但柠儿确实是笑出来了,笑的都哭了。柠儿看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无论将来的结局怎样,柠儿绝对在此刻是最有安全感和幸福感的。我应该感到欣慰。
告诉我,今后有什么打算?柠儿轻声问我,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柠儿从内心能理解我的痛苦,所以偶尔会问起这样的问题,柠儿知道我无法离婚,也清楚我们呆在一起会受到何等的歧视,但是我们也会商量一些对策,比如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极度愤怒的时候,如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还有就是如何去做好一个好演员,演好自己本来的角色。
爸爸最近没什么打算,就是交流结束后,回学校继续带课带班。还有就是经常光顾一些电子商店,看看世界已经变化到何种境地,还有那些是不能用手机控制的。就像到加油站,明确提醒把不能使用手机,但是却可以扫码支付,你说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那柠儿呢,你最近有什么新打算?我也回了柠儿一句。柠儿说,就是好好画画,先把专业课过了,完了立即回学校补习文化课,最少给自己一个一本的资格吧。
还有,就是爸爸走了,我还是经常感到没有安全感,有时候克制不住,都想回来找你。
嗯,那这样吧,我给你把背按摩一次,加上几个捏脊,既保健又可以强化安全感。柠儿坐起来,把头发迅速盘起来,跑到卫生间洗了脸,刷了牙,就又回到床上,把T恤脱了,露出光滑流畅的后背,我去洗了手,把手搓热,开始捏脊,这技术还是从网上学来的,为了给儿子捏脊用。想不到,今天直接给柠儿用了。我的手很轻,慢慢的捏了一个来回,问柠儿那里有痛感,柠儿说脖子的位置,颈椎部位,可能画画时间长,所以有不舒服的感觉。一共捏脊九次,捏完后搓了一遍后背,直到后背能看见红色的印记,这才停手。
捏脊是光着身子的,柠儿在现在,几乎不回避我,虽然女孩的羞涩存在,但是柠儿可以让我看见一切,但我的手每次都拿的稳稳当当,不得胡来。做完这一切,我找了个毯子,盖在柠儿的身上,害怕毛细血管扩张感冒。
柠儿很舒服的趴在床上,她说,爸爸,你能轻吻一下我的背吗?这个不过分,我说好,把毯子揭开一点点,亲了一下柠儿的背,柠儿笑着乱动,说多一点好不好?我就使劲把整个后背全亲了一遍,就在这个时刻,柠儿突然尖叫一声,开始有了明显的呻吟,爸爸,我要死了,柠儿哼哼着说,我突然反应过来,柠儿在这个时刻,竟然让自己有了一次极度幸福的体验。柠儿的腿有些发抖,呼吸急促,也就是这次的亲吻,让柠儿以后留下了性心理障碍,柠儿竟然把兴奋点留在了最不安全的后背上,这让我很久都很内疚,尤其是后来柠儿结婚后不幸福的根源就是无论怎么折腾,就是没有幸福体验。
我重新躺下,把柠儿抱在怀里,享受最温馨的时刻,缓解皮肤饥渴,获得最原始的最野性的满足,所有这一切,没有喧嚣,只有平静。
最后,实在是饿了,就起来和柠儿去了外面的小饭店吃了一点饭,同时把一些特色小吃,各样打包了几份,给柠儿的同学带上。
在送柠儿回去的路上,路过了一个小超市,我停下车,进去给柠儿买了一打暖宝宝,柠儿每次来例假,都手脚冰凉,肚子痛,以后来例假,可以贴上一片在小肚子上,保暖同时缓解疼痛。柠儿拿到后很开心。
在下午老师规定的时间点,柠儿回到了集训的学校,我目送柠儿慢慢的走进校门,有些失落,我说,乖女儿,还有三个周末,爸爸每周都来接你玩,好好画画,记得给家里打电话。
柠儿在下车前,凑到我脸上亲了一下,我爱你,爸爸。我也表示了一下,这一次不在额头,而是在脸上,柠儿感到很满足。我同时摸了摸柠儿的头。
我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开车去了山上,坐了一个下午,像一个木头人。反思让人痛苦,但这次,我无法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