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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奇怪,奇怪的让我琢磨不透,就拿杜月来说,爱我的时候可以爱的死去活来,可是现在却连我的电话都不想接,距上次烤鸭店事件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星期了,我每天都会给任何一个能找到她的电话打电话,可是每次听到的都是她不在,不知道,更多时候则是直接挂掉电话。我也曾去杜月的单位楼下和她家楼下去等她,也遇到过她,她只是冷冷的对我说她需要一些时间来冷静一下,之后扭头就走,每次都是这样。我曾经给杜波打过无数次的电话询问他关于杜月的状态,杜波每次都说杜月好的很,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根据杜波的推测,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她还非常爱我,第二种是她已经不爱我了,我问他他觉得哪种可能性比较大,杜波沉默了半天跟我说各占百分之五十。我当时特想从我电话这头爬到杜波电话那头掐死他。
也许真的像杜月所说我们都需要一段时间去冷静,去仔细的思考我们这段感情在各自心中的位置。我最近曾经无数次的去思考杜月到底在我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从那天回到家一直思考到现在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定位一个人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早在几年前我和杨露在一起时就曾经试着定位杨露在我心里的位置,直到分手后才弄明白,原来杨露在我的生活中一直扮演者一个不称职的**一角色,更贴切的说不如是一个劣质的充气娃娃,仅此而已。
暂时把杜月的事情抛到一边吧,爱情并不是我的全部,我时常这样自我安慰的说道。
这一个星期里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忽然我意识到现在人们的生活脚步如此之快,而我则在原地踏步。胡东的身体康复的速度可以用神速来形容,三天前他还需要陪护的搀扶下下床散步,而昨天我去看他的时候居然已经能够自己下床溜达了,胡东自己都感到神奇,据他所说当时的情况是他某天下午被尿憋醒,醒来后发现自己的陪护不知道去了哪里,胡东拿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发现她已经关机,胡东小声骂了一句之后自己起床穿鞋,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走了两步之后没觉得有什么异常,随后他又试着走了两步依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征兆,随后他便自己走到了厕所,痛痛快快的撒了泡尿,随后他便乖乖的躺回到床上,躺了半天也睡不着于是他从枕头底下拿了些钱走到楼下买了盒烟,坐在医院楼下的长椅上猛地抽了好几根才回去,回到病房后发现陪护已经回到病房,胡东阴着脸问她刚才去了哪里,陪护小心翼翼的对胡东说她男朋友过来找她,她陪他下去聊了一会,胡东越想越生气便把那个陪护打发走了。
昨天我去病房看他时陪他在病房的阳台像做贼一样的抽了几跟他在医院楼下买的假红塔山,胡东无奈的对我说自从上次那个听众走了之后每天都会有一些来历不明的听众过来医院看他,也会有一些傻呵呵且巨丑的女孩对他表达爱意,还有一个女孩连不在乎胡东下半辈子是否残疾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往往在这个时候胡东都会婉言拒绝她们,虽然他烦的牙根痒痒,我开玩笑的跟她说当心有些脾气火爆的听众当场生扑他,胡东对我镇定的笑了一下说不会,就算真有这样的人生扑他他也不会*,因为对他表达爱意的女人就没有一个长相及格的,我笑着问她如果有一个长相和身材都接近完美的女人对他图谋不轨怎么办,胡东微微愣了一下之后跟我说绝对不可能,因为那样的女人绝对不会半夜闲的无聊听他的节目,那个时间应该在男人的床上才对。
看来胡东是彻底的康复了,不过我始终没弄明白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他那天急匆匆的找我到底要跟我说什么,还有一件就是为什么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胡东的手机毫发无伤,为什么最后又落到了医生手里给我打来了电话。
张水儿曾经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出与种种原因我始终没接,后来她索性也就不打了,昨天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息,简简单单四个字:注意身体,弄得我一头雾水。
徐斌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小心谨慎的问我最近有没有杨子的消息,我斩钉截铁的告诉他没有,徐斌失望的哦了一声聊了几句后觉得索然无味便挂了电话。挂了徐斌的电话后我又尝试着拨了一遍杨子的手机号,里面一个温柔的女声用中英双语告诉我她依然关机。
半夜被尿憋醒,小腹膀胱处隐隐做痛,如同针扎一般,起身去厕所尿完尿之后好了了一些,不过仍然有些酥麻的感觉,我也没往心里去,重新躺在床上后却怎么样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像刚刚打完仗的战场一样乱七八糟的,我索性打开客厅电视开始做家务,在一遍又一遍的电视直销的广告的伴随下我终于在清晨五点的时候做完了全部家务,自己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颇有些沾沾自喜,屋子被我收拾的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总之就是自己都不舍的住在里面了。收拾完屋子后顿时觉得腰酸背疼,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我打算去厕所撒泡尿之后立刻上chuang睡觉,尿尿的时候觉得尿道异常胀痛,我低头一看尿液里居然掺杂着血丝,我顿时有些慌,拿起自己的生殖器仔细的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用手轻轻捏一下一股针扎一样的疼痛蔓延至全身,我不由打了个哆嗦,我第一反应就是我得了脏病了,因为我曾经好柠檬发生过关系,这种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刹那间如同掉进冰窟窿一样浑身冒冷汗,我做了半天思想斗争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去医院看病,不是有一句老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嘛,反正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是救不了我。
到医院后挂了过泌尿课的急诊,我拿着挂号单忐忑不安的走到急诊室门前敲了下门,过了半天传来了请进两个字,从声音上能听出来,医生是个女的,而且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很不幸,医生不仅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同我年龄相仿的女的,医生很显然刚才在睡觉,张着哈欠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如实的向医生描述了我的病情,不过我隐去了曾和吸毒者发生性关系那段,医生懒洋洋的拿起衣服塑胶手套戴在手上,坐在椅子上一脚把门踢上,让我脱裤子,我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进了旧社会的窑子,我我愣了一下,医生又重复了一遍让我脱裤子,她又弄了一下自己的塑胶手套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只好害羞的把裤子脱了下来,把生殖器暴露在女医生面前,医生让我坐下,之后熟练的捏起我的生殖器皱着眉头仔细端详了半天,之后冷不丁按了一下我膀胱附近,那股针扎般的疼痛又一次蔓延至全身,我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吓了医生一跳,医生摘掉手套让我穿上裤子之后对我说她怀疑是急性膀胱炎,之后拿起桌子上的处方单龙飞凤舞的在上面写了一堆我看不懂的字,让我先去做个b超,我拿着那张处方单胆战心惊交给b超市的医生。等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被确诊为急性膀胱炎。随后我被医生安排在一个充满尿液和*味道的病房里,临床是个刚刚做完前列腺切除手术的老头,对面床是一个被狗咬伤生殖器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