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的人甚是奇怪,病之皆需住医馆,我才知先前见之白衣男子原是大夫!
这里行医之人都颇为古怪,虽我之前生病做过针灸,然这里的针灸也相当奇怪,是扎在手背筋脉中,又有奇怪的汁水滴入内里,臂被谪之冷(注:胳膊被滴的冰凉冰凉的。)
倒也日渐痊愈了起来,此地行医者医术却比我国要好,老翁和妇人也对我是诸多照顾,但每日送来的吃食也是我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做法!
味却无比美味!食之流连忘返。
愈后,大夫叫老翁和妇人将接我出医馆,随这几日相处,我稍知爸爸妈妈
之意是爹娘之称。
其二人以为我是他二人所生女,我再三言,我非其女儿,其二人定是认错人了!
但其并不为所动,而认定我为其女儿,不听我言,以为我神志上出了病,得了失心疯。
奈何,只能作罢,我的身子尚未痊愈,只能随其回家休养。
妇人扶我,和老翁一同随行往医馆大门迈出,门外之观让我大惊失色,街上行人都身着伟服,屋皆甚齐(注:房屋建筑也很奇怪),
度(注:估计)各国之筑(注:建筑)皆有不同也。
我犹记鹤龄表哥言,见过波斯国之屋筑,亦是形怪却也富丽堂皇,美轮美奂,而今见之楼而使我突觉畏。
我吓者立于门口挪不动步,妇人扶我在我耳边诉道:“小妍,别害怕,妈妈这就带你回家,回家就好了!”语毕还轻拍了拍我之背。
老翁亦在旁接言:“惠琴啊,你看着小妍!我去把车子开过来!”语毕老翁转往他方去了。
少顷时辰,只见一个黑者巍巍(注:庞然大物)冲过。
我吓之后一缩,忙问妇人道:“这是何物?怎生的这般可怕?”
“这是车啊!我们等会要坐这个回家,小妍不要怕,回家就好了,回家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妇人循循诱道。
车?我心实疑。
在我国,车皆有马车、板舆之分!未见其车(注:没有见过这种车),不过其国之服、庐舍(注:房屋)、言(注:语言)都和我国有异,则车不同亦非奇事!(注:那车不一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此一念,心稍定了些。
老翁把车停了我前面,妇人扶我上了车,只见老翁用手转其身前之盘,车子竟动之,或簸,我忽感心绪不宁,又觉畏。
老翁善架,车速始平稳,须臾间就至一丈之地(注:不一会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妇人扶我下了车,把我带进屋子里,以前在医馆我就已见过如此奇的屋筑与室中陈设,故我未感惊奇,已见怪不怪矣!
妇人叫我坐厅事之茶几旁一庞然大物之“凳”,我一坐遂为此凳吓得起身。
此凳竟如此柔软?!一坐下便深陷其中,我从未坐过比此凳又柔软之。
妇人笑言:“小妍啊,妈妈去给你做鸡汤和午饭,你在沙发上待着,茶几上有水果和零食,你要是饿了,就先垫垫,那ipad也给你,你无聊就玩玩ipad!”言毕则拿来一银色板样物塞我手里。
我不知为何物,忽觉畏遂随手扔做一旁。
妇人见我有些惊慌,忙慰道:“好好好,不玩就不玩。你乖乖待着,我去给你做饭!”言毕又拍了拍我,我觉如哄孩童一般,不觉有些笑意,我自是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