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与丑同样震憾人心,对于美,人们极力赞赏,各式五花八门的选秀低俗成就选美大赛,选美本身并不怎样,人们也乐意展示和欣赏美。只是有些人打着选才艺的旗号,选起美来。喜欢模特大赛,人家是正宗选美,只是不舒服它搞什么综合素质问答,一些问题幼稚的可笑。几条破布叫创意选拼,民众当真穿起来,整一群叫花子。
丑的呢,人们克制自己恐惧厌恶的心情,宣传内心美。是同情?是怜悯?某实力唱派怎么没被选上三强?尊重一下人家露了脸,称之为实力派。可到底没选上前三。传媒引导着大家,大家也追随着传媒。仿佛似韩剧尽落得帅哥美女。
“国师,她怎样?”阴暗角落里,帐幔后传来男声,我听过的。
啊!原来绝种极品男是国师,我放弃刚才的造型,变得无喜无怒的白痴样,安静的呆着。一动不如一静。
他静静的看我,深的似千年寒潭似的眸,打着漩转着涡。发丝近的触碰地我想变脸,就在许久,许久后,他终于后退了些,我也借势耸了耸鼻子,两个鼻孔差点朝了天。实在是太痒了呵。我的小心脏差点跳出来,就差没拿盘接着捧着。不过,国师男是听不见的。
我高深呢我高深。经历过无数次的职业战场比拼,磨炼了我的皮厚程度,估计螨虫要进驻的话,不开凿个三四天办不成事,你千万不要问我用什么化妆品,什么洗面奶,这份本事是自练的。要不怎么对的起上万的月薪。
想到此,我越想越伤心,越想越不值,我的新房子,我还没住一天,我可是用明天的钱买今天的消费。我哭我笑我狂,我唱起了周华健的歌。眼泪鼻涕直流。时哭时狂,乘着现在发一回疯,汗流浃背直至力气用尽。
我倒,倒回床上继续发呆,神游去也!
我得到了我所期盼的。
国师大人的诊断结果:“此女恐怕脑部受到伤害,痴痴傻傻不知究竟”。
貌似那个躲在黑暗角落里的男人怒了:“传朕旨意,舒妃不尊妇德降为嫔,侍女柳青青罚入浣衣局”。
自我傻了后,服侍我的小宫女们也不提防我,各种小道消息纷纷钻入我的耳朵,反正无聊的很,例如皇帝有几个老婆,例如皇帝疑似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例如新进的傻女,说的就是我,是何来历?
除了费神装傻外,小日子过得蛮滋润,米虫一个。时不时捉弄一下宫女,令她们尖叫连连。她们也不敢拿我怎样,只是今日有些特别,宫女们将我梳洗的香蓬蓬的,穿上华丽的礼服,梳着发髻。一如当初被送进宫时的情景。有种不妙的感觉,感觉像是御承的美食被人享用。
后宫举办了个小型宴会,按说我这个傻女没资格参加,身侧的侍女身子抖落的似筛子,估计是怕我犯傻闯祸,今夜或许是决定我命运的一夜,知道出外寻食的耗子是咋样?就像我现在:佝偻着身躯,两手搭在一起,撅着小嘴,两眼眯在一处。
我的出场适时的造就笑料,原本只是细语声声的莺莺燕燕们,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我也瞧着目不暇接,眼前珠光宝影,晃的我眼前金光闪闪,我哆嗦着,迈着我的小步,口中狂呼:“宝贝,宝贝呵”!只恨不得似《西游记》里,盗袈裟的寺院主持,把财宝华服捞在手中过个干瘾。
皇帝坐在黑色帐幔后,说不定他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一美恶扑,如狼似虎。成功的制造事端,傻女暗地里:‘YES’,好爽!
被我吓的发傻地那位美人,我深表同情,袭击她吗,主要是她的地理位置离我较近,她是什么品阶我没考究,手中拿着刚才的战利品,硕大夜明珠一颗!这女人吃饱没事干,这么大夜明珠也敢往头上插?我拿着宝贝流着口水,似有不甘的朝别处张望,一时抽气声满处。
二侍女急忙将我按住,带至一处座位,二女脑门汗渍清晰,为自保少不得要得罪拖累这二位。
尖细的太监嗓子宣告夜宴开始,哇,美女歌舞,竟然还有男伶!妃嫔们故作淡然,我可不比她们,顾不得。看那男伶小腰下的,比之女人一丝不让,那腹肌一块块的,舞动着灵活,舞动着纤细小腰。我的口水又滴,不似刚才刻意为之。
众女对我露出鄙夷的神态,我暗中盘算怎么样再抢几个宝贝来?
歌也赏了,舞也跳了,酒也喝了,饭也吃了。皇帝安排我这个傻子赴宴,总该解开谜底,我也没精力搞怪,酒足饭饱的我只想睡觉。
又是太监声音,喊***什么旨意,四周一下子寂寥无声,我回回神,努力倾听,仔细听了后,我差点跳起来。那狗皇帝要封我为皇贵妃!恍惚听见众人下巴落地的‘咔喳’声,众妃嫔贵女不依,纷纷劝谏皇帝。
越是紧要关头越是要冷静,我擦了下一脑门子汗,顺势将脸遮住,不让自己有丝毫表情外露。狗皇帝旨意既然下了,一定有原因。思及狗皇帝曾说什么救世之说,莫不是冲着这点?可是,她都装傻装到这份上,狗皇帝还不放过她,他倒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此时,容不得我现挖地道逃窜,快点想,着急想。
当我被脱光了放在龙床上时,我仍在耗损我的脑细胞,黑暗里,男人暗暗模糊的身影出现我上方,我僵硬着身体,皇帝也不自在。他好像还有疑虑。莫非?我好像感觉了黎明前的黑暗,看到一丝希望。
狗皇帝不吭声,我也不吭声,他大概是以为我睡着吧,哪来的毛毛手碰她的脸?
“你虽是意外痴傻,可朕不得不这么做。他们说只有你能解的朕的顽疾,况且你又是救世天女的命,原谅朕,朕的性命实在牵挂太多,百姓社稷,朕一样样的得顾忌到”。
他说做就做,开始脱衣,似上战场一般。
拜托,不乐意得主是她好不好?
我开始挣扎,敌不过他的力气,也许我挣扎的太过明显?狗皇帝怀疑:“你是装傻?”
貌似今夜,我逃脱不了狼吻,索性继续装傻,将口水涂抹他周身都是,恶不死心他?可是,这狗皇帝变态吗?居然还有**,欲战欲猛。活脱脱得累不死我?我得最后遗言:“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我疯狂咬着他的肉,血腥得味道充斥在我和他之间,彻底哀叹:“狗皇帝,强人呼!这样都行”?
一夜肉搏战,搅得我浑身酸痛,醒来沐浴,身上印满淤痕青紫。使劲的搓揉,这狗皇帝!
原以为功德圆满,哪知第二夜狗皇帝又来,我接着咬。我身上的青紫继续不断。
如此,反复七夜,狗皇帝终于不来了,而我,一个月后终于知道他得的是啥病。
麻风病!
麻风病的初期症状:皮肤出现淡红,紫红或褐黄的斑块和斑疹,斑块中心出现‘打洞区’形成内外边缘都清楚的环状损坏,手臂会麻木,神经渐渐的被侵袭。一般初期表现在脸和手上。
我真的很想痛扁狗皇帝,骂他:混蛋无知,卑鄙无聊!他以为我是神仙妙药?跟我睡了就能包治百病?最好他去死,下十八层地狱,被油煎被火炸,在地府做**,被奸啊!上至阎王,鬼差下至十恶不赦的恶鬼都是他主顾,还是免费的那种!
我用针扎着自制的小布人,嘴里念叨着我所知的一切恶毒言语,不眠不休的诅咒他,我已经很苦了,比窦娥还惨,为什么狗皇帝听信神棍国师的屁话害我!我做鬼也放不过,狗皇帝,国师,叶卿狂,不知姓名的二美男,哼,我一个不落的找你们算帐!
被囚禁无人知的深宫小院,禁卫把守,我想报复,我想祸害别人都不行。每日里被御医当药罐,连服侍我的两个丫头也被遣走,院里医生的药膳我吃着想吐,艰难的坚持着,我不可以死去,不可以服输,把苦药当作他们的皮肉,越喝越开心。我大概被御医当作怪物,明知我扎的小人是谁,不加阻难。我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消遣,可以解恨!
当我泡在滚烫的药汁中时,当我在昏迷中遭针扎时,当我喝下苦涩的药汁时,当我吃着没有米香的药膳时,那些狗崽子全无踪影,我怀疑过,我可能是个实验品,御医们绞尽脑汁的折腾,估计我这里状况一好,狗皇帝那里就会依法炮制。所以,我明明难受却对御医谎称法子效果不错,我要我受的苦狗皇帝一样跑不了。
如此磨人的治疗终于在二个月后见效,不知道是不是被御医们碰到‘死老鼠’,在古代无药可医的时代,我竟然存活下来,或许真是个奇迹。只是我的皮肤,死皮新皮混杂一色,难看的紧。我命人准备整桶的牛奶,烧至温热匀温长久的浸泡,水果更是拿来当饭吃。蔬菜也仅绿色的叶吃。少量的参汤,鸡汤各种煲汤当宵夜,早晚在院里短跑,转圈,做操。我知道我的一切举动都会汇报给皇帝。皇帝哪怕不愿也要照我的样子重复。我不知道皇帝在做下腰,劈腿,扭腰等动作时是何感觉,但我却一日比一日愉快。
诸如此类,我不满足,我提出要同性为我做按摩,我特意强调‘同性’。如何按摩,哪些部位,何种力道,我不与余力的说明。在享受的同时,心内笑翻。万一我是说如果,皇帝擦枪**的对同性有那么一丝期待幻想的话,后宫女人就可以集体跑船,各玩各的。
心情愉快的同时,强身健体计划得到显著效果,御医们明显松口气的样子,间接的反映了皇帝的心情。他一定很郁闷,很无奈,很尴尬!而我,皮肤变得白皙幼嫩,小腰细的堪比水蛇,且柔软度良好。小腹的赘肉也没有啦,脸颊也瘦了,虽还是眯眯眼但看似大了些,看人时多了些迷蒙诱惑的风情。整一个狐狸精。
综上所述,我的意思不是说生病很好,也不是说就一定是坏事(恋说:看吧,好了伤疤忘了痛)总之,条件自己创造,困难自己克服,快乐自己找,痛苦吗?我一定不会让那几个男人好过。在鬼门关走过两回的我,不允许自己再处在劣势,被人左右,利用。
今晚是我病愈后的第一次露面,据说会宴请百官,庆祝皇帝康复同时是我的皇贵妃册封典礼,百官朝贺。皇帝目前没有皇后,只有德,贤,贞,静四妃,下为舒嫔,怡嫔,康嫔,再后来昭仪,美人,才人,采女答应数名。作为皇帝也算少的啦,所以,这次册封非同小可,皇帝很重视,他重视的原因不外乎惦记救世天女之说。哼,封我做皇贵妃!那我可不客气,把皇帝跟他的小老婆们不玩死才怪,狗皇帝,你准备承受我的怒气吧!
“娘娘真美,真似嫦娥下凡”侍女赞赏着。心内羡慕主子华服美饰,主子经过装扮,像换了个人,神采奕奕,妩媚婀娜,风情万种。
“小样,心里羡慕的很,酸的很,偏偏还要说恭维的话,我面前可不兴这套,前,才给你们说完了《西游记》故事,到拿嫦娥打趣。那么,你们是说皇帝是猪八戒啦?”
“奴婢不敢,娘娘恕罪”。嘴里说着不敢,面上笑吟吟的,皇帝被主子比成好色懒惰的猪八戒,主子真会说笑!这位主子时间处长了,都知道她嘴硬心软,待人亲善又不摆主子的谱,渐渐的奴婢们也敢与主子说笑打趣,无事时,拼着不睡觉也要听主子说些神啊,仙啊鬼的故事。
“嫦娥虽美却抛却人间**,孤守月宫。做那人人赞叹倾慕的月中仙子,每日里,不过摆弄小兔子,有一诗为证‘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你们说,嫦娥到底亏了还是赚了?”
我随意的一说,两婢竟夸张的跪地求恕,隐隐头痛,我这主子当的,得要时不时避免犯忌讳,不犯自己的忌讳。人人平等的理论果然要先辈们历经数辈,靠血泪打拼得来并加以实现。我的不追究,和颜悦色或许有拉拢人心的嫌疑,但我发现这些处在低层的丫头们,哪怕只对她们好一点点,她们就可以为我肝脑涂地,我与她们之间何止地位不平等,锁在她们心中的桎梏根深蒂固。
叹惜!可怜这些如花的生命!
“起来,起来,做什么呢?再这样啊,我晚上可不跟你们续说《红楼》,”果然,这招奏效,就说《红楼》魅力无敌。
“可是,娘娘今晚可能伴驾呢”。红袖说得委屈,秀目盈泪。她昨夜可为宝黛伤了一夜心,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娘娘为何有情人总要波折,不能好事成双?”素招可怜兮兮的问道。哎,纯粹的红迷啊。
“若要好事成双那还不容易!把你们俩都嫁了,可不就好事成双?”我笑,两丫头春心动了。
红袖,素招被调侃的粉脸涨红,却不敢拿主子怎样,只放下说笑的心思,万幸主子的顽疾,痴傻都痊愈。放眼整个皇宫,就这慕**最暇逸,主子待人最和善。主子又一向不吝赏赐,暮**里哪个宫女太监没得主子的赏赐?皇帝前脚才御赐的宝贝,后脚就给主子败家,两人也劝诫过,无奈主子说‘你们也是不容易,我也不缺这些’,可是,这后宫里变幻不定的就是皇帝的宠爱,主子总该为以后打算。
“主子,原该小事不烦扰您,可是为着您昨日赏赐的青海珍珠,那小院服役的太监袁德海偏偏的拿到人前卖弄,静妃的大太监起了贪心,编排了错处硬说袁德海偷盗,打了他三十大板,人看着不行了。原本,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命也不值,可是,他张富贵不过仗着静妃的名头,仗着品级比袁德海高,强词豪夺。娘娘的东西即便收缴也该娘娘收得,他张富贵狗仗人势,分明得瞧不起咱们这边,人给打了,东西夺了,这口恶气实在咽不下,长此以往,各宫都拿咱们当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