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的某月某日,号称商业女强人的业内某女,一夕之间踪迹全无,警方经过勘查,证实此乃无头公案,刑事侦察科搜集此案资料做为教案,以期后来之人破解此迷。(注:案发现场无自杀迹象,无入室谋杀迹象,无意外伤害迹象,包括:食物中毒,钝物砸伤等等,所有搜集到的指纹皆为失踪女主角自己的。)
失踪女主角的亲人们无不痛哭,那个悲惨伤心劲大有孟姜女哭倒长城之势。
当妈的伤痛惋惜:“女儿啊,你走了谁给我养老送终?可惜顶好的大活人,生生的奇异不见人影,可惜了丫头一月几万的薪水啊”!
失踪女主角弟弟的叹息:“老姐啊,你走了谁给我零花钱?俺和你弟媳妇都指望着您养活啊”!
失踪女主角的未来老公哭喊:“笨女人,你走了留我独自一个人辛苦供贷款房,我的腰包大缩水,你家里人又吵着和我分房产,我找谁去啊”?
所有亲眷痛呼:“黎明,你怎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以下为失踪女主角在现代被果冻肉呛死前,仅留存的一丝意识及最后的遗言忏悔: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一定会重新取个名字,一定不会叫‘黎明’。
我自打上小学,四大天王成名以来,我已经饱受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摧残,我从最初的装聋作哑到后来的反唇相讥,体现了奴隶主时代的结束,农奴翻身作主把歌唱的新时代降临。具体事例如下:
男同学向我发难:“么,大明星,四大天王黎明来了哦”!
我接招:“这位男同学,你患有严重的白内障,男女性别不分,这样男厕所你就别进了,你改进女厕所行不?”
女同学向我发难:“黎明啊,吓死我了,冷不盯的以为是那位黎天王来了呵!”
我接招:“张学友,几天不见,您就认不识我了吗?”
我工作后,经常有某些人士,自以为巧笑倩兮,活生生把大门牙露出来,彼此又飘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几个人在我面前玩眉目传情。当我不知道他们在取笑我,哼,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在不触怒爸妈的前提下,我就自己改了这个名。)
注:女主角在被果冻肉噎死后,神奇消失并穿越!以下事件皆为穿越后发生的事。
(以上词语仅是无厘头式调侃,看不明白无妨)
正文:
当我雾茫茫的睁开我的一双小眯眼时,哗,我发现我正身处高空,四周白雾一片,温度寒冷,空气中气流乱窜。
我的小心脏开始‘噗咚’‘噗咚’的乱跳,我不会被摔死吧?我意识到自己正自由落体式往下运动。
视力触及,离地面还很遥远,古建筑的石亭里,貌似坐着两个美人,补充一下,是两个美男。
我现在无力追究自己为何会身处半空,为何被果冻肉窒息昏迷后,会出现在半空中?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快要落地,我以为我会摔死时,一个壮硕的温暖怀抱接住我,似哈尔的移动城堡一样,我发现我脚不沾地就能健步如飞,陌生人将我夹起,我的身体渐渐的朝石亭里二美男‘奔去’,此时我忽略了自己有恐高症的事实。
待我醒悟过来,我双脚已着地,我再也禁不住狂呕狂吐,想安慰抱着我的男人甲,我不是故意要呕吐的,头刚略微抬起,忍不住,不受我自身控制的吐到他胸口,抓着他的胳膊,我正头晕呢,我需要个支架支撑我身体,又没忍住‘呕,,,,’一阵狂吐,少歇,我对我的救命恩人致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吐你身上,我自己也嫌恶心!”
一美男终于打破了尴尬恶心的氛围,出声救场:“狂,什么状况?”
另一美男嫌恶的皱眉,但仍忍不住的好奇问:“此女是谁”?
哼!我就不信这两人没有醉酒狂吐的时候,貌似吐出了俺最喜欢的酸菜,吃果冻前,我刚吃的酸菜鱼,浪费了一锅可口的酸菜鱼,我吐出的东西又没酒味,只有馊味!
忍无可忍的救命恩人,把我当作蟑螂虫子,胳膊一甩,臂膀一抖,我就颤抖如落叶,扑倒在地。偶的救命恩人会功夫的,偶不怪他,不怪他,要不是他接住高空坠物的我,我早摔得屁股开花,最要紧是,我需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刚才做高空自由落体运动时,我稍稍打探了地形,呵呵,站的高望的远,经过一番地形考察,彻底推翻我之前的遐想,基于穿越小说看的太多,自己也写过一点,我最终结论‘我穿了’。暗自兴庆,俺‘穿’的方式不俗。
本着女主不会这么轻易死翘翘的原则,我刻意的忽略高空运动对我造成的极大心理与身体的不适应。于是我被救命恩人,称作狂的男子接住,他当时未采取紧急措施将我放下,而是继续带着我作长跑运动,那就怪不得我狂吐特吐了。
这里的古人,心理素质太好了,冷不钉的空降一个美女,男人二话不说抱着我就跑,连我身家姓名都不问,看到我狂吐的样子,也要等我吐完再发作,偶的救命恩人太有绅士风度啦。
我抬头仔细看了‘狂’,忽略我在他身上造成的震撼效果,那摸样呵!他其实也蛮帅的,强悍的肌肉男视觉效果,属于一看就知道是黑道上混的,武功高超大哥大那型的,刚才他接住我的时候,我手下的肌肉触感蛮不错的,不知道他要摆出健美先生的造型,穿着窄窄的***,享受众**的视觉**,哈哈,不知是怎样光景?
狂一摆手,身边冒出几男几女,不由分说的带我到一个布幔遮掩的小亭,丢我进洗浴大木桶,几个男人守护亭外,女人们则为我洗梳,别介啊!下手这么狠,生生的要刮去我一层老皮,古代人的生活效率太高了,不知狂美男现在可同我一样在沐浴。
被女人们拖出木桶,亭子里还摆放了镜子,胭脂一类。我就纳闷哈,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吗?还将我所剩不多的稀发簚紧,配着假发作出高高的髻,杂七杂八的往我脑门上插满簪子,汗!古人审美观也特俗了。
布幔掀起,狂早已准备好,鬓边的几缕发挑垂下来,整个人多了几分柔顺,搭配儒服素衫多了几分文气,身后两美男好奇的打量着我,我眯眼笑着,这样会给人一种好相处的感觉,伸手不打笑脸人,简单的道理我还懂得,在没弄清楚他们意图之前,人际关系一定要处好,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
“很好”,狂朝几个男女吩咐:“尽快送入宫中,本使即刻就来”。
几人领命,将我塞入软轿,速度堪比奔驰车,我犹不死心的高喊:“那两帅哥,我还不知你们名字”。
美男一笑道:“这女子倒有趣,‘帅哥’是说我俩人吗?”
狂看着众人离去,向两个好友道:“穆寒,周易先帮我扫平了扰人的苍蝇,再细说原委”。
周易(美男二)见凭空冒出的紫衣蒙面人,笑叹:“狂,你总是给我们带来麻烦”。
穆寒抽出折扇,一手持扇一手执笔,摇头,似自言自语:“好久没添美人面,今日少不得再作一幅”。他的折扇竟比别人大上一倍,扇面上各式美人的笑貌姿态栩栩如生。
狂大笑:“那女人也配你画在扇面上?”
穆寒不置可否:“何为美人?不过一举手一投足,皆有她独特所在,她的特别就在她的笑,双目弯弯柔似新月,笑的人心头暖暖”。
周易将眼前一人踢翻,接过话头:“狂,你若和寒谈美人,三昼夜也听不完他瞎掰,母夜叉也能被他寻出长处来,不如专心些打苍蝇,”见自己白衣上粘了血迹,不由可惜,他新做的外衫。
穆寒专心之致的画,那些攻到他面前的紫衣蒙面人,也不见他怎样,一个个倒地,笔尖染上触目的红,就以颜色,扇面上多了个红衫美人,艳似火红似朝阳。
三人谈笑风生,轻轻松松的将几十号紫衣蒙面人撂倒:“狂,你欠我们一个解释”。
叶卿狂,鸢鸷国的年轻国师座下第一把交椅,面对两个好友的质疑,但笑:“走,去喝一杯,听我慢慢道来”。
叶卿狂,鸢鸷国的年轻国师座下第一把交椅,面对两个好友的质疑,但笑:“走,去喝一杯,听我慢慢道来”。
叶卿狂,周易,穆寒三人选了一处安静幽美的地方,周易睨眼看着叶卿狂,笑说:“狂,刚才那帮紫衣人,我没猜错的话,是紫衣宫的人。你惹得麻烦不小”。
穆寒自恋的欣赏美人扇:“我的画艺越来越精湛,狂,你看!”
一句话,引得另两人嗤鼻。
叶卿狂诚挚的感谢两位好友,“国师交待,叫我在此地等候,迎接一个女人。方位地点丝毫不能落差,我并不知道此女是何来历”。
叶自己也感奇怪,他刚往指定地点一站,横空手中多出一女人,他几乎本能的伸手,一丝不毫的接住女人,国师吩咐立刻就要送那女人进宫,一刻不能停留。
国师算出紫衣宫的人会出现,他早一步。否则,事情就麻烦多了。紫衣宫出动的人,大概是负责打探的人,但他们仍忍不住截人,紫衣人虽都打发了。不能保证消息没有外露。
穆寒来了兴致:“你是说,你们那个貌美绝伦的国师?可惜,他没生成女人,要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
叶卿狂无奈,穆寒痴迷美人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当初穆寒之所以和自己结交,这位说因自己长相还可以。
周易当初也吓一跳,以为穆寒有别样的性趣,事后才知,但凡穆寒觉得美的事物,穆寒能抢夺则抢,能结交的就结交,能花钱买的就买。
三人虽对此女感好奇,但都是性情洒脱不拘泥,几杯酒下肚,紫衣宫,神秘女人一股脑的抛却,穆寒独对鸳鸷国的第一国师恋恋不忘。寻思要画出女版的国师画像。
单说我被带至皇宫,没来及搞清状况,被丢入一间暗黑的房间,靠!搞什么,玩躲猫咪啊,黑漆马虎的,寻到窗边准备拉开窗帘。冷不丁的男声,吓我一大跳。
“你要做什么?”话音清冷,活似骷髅吐哈气——冷啊!
我一个打跌,泥人还有三分土性,TNN她不发威,这些人把我当泥人:“招呼都不打,你想吓死人,礼貌你懂不懂?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冤魂不散缠着你?人间一对地府一双?要不要跟阎王爷打声招呼?你嫌命长,我还不干呢”。
“叶卿狂挑的人,也不过如此,国师的话不能尽信,如此粗鄙何来救世之说?下去”他好像很生气,这男人太不经说,大屁不能冲的那种。
我被带离,哈,终于可以休息,头还晕着呢,慢慢整理思路,她能穿越古代看来不是偶然,最起码她的到来有几个人知晓,叫叶卿狂的,黑屋子里的男人,最大关键是被称作国师的人,我对这里又不熟悉,干脆装疯卖傻,装傻还是会的,感谢射雕的经典傻姑造型。明天就这么办。
皇宫里呢,可不是一般的地,一步错可能全盘皆输,小命不保。小命最重要,美男啥的只能当作壁画欣赏,咱不是好色的那类人。(某人好像忘记不久前对着叶卿狂三人流口水来着)
我看着眼前的艳丽女子,颇有些势力的样子,主子并丫头一副眼睛长到天上的样子,主子大刺刺的坐下,丫头担任审讯的任务,我怎么觉得那主子有点女特务川岛芳子的势头,就差没拿个小皮鞭。
她沉默来我沉默,她挑眉来我挑眉,彻底实施傻女计划。人家脸部表情千变万化,怎么样都美,我的脸千变万化怎样都傻。太感谢老版射雕了,孤傲女被我折腾的脸部抽筋,我只当作脸部运动。
丫头说了:“你是谁”?
我答:“你是谁?”
丫头答:“我是柳青青”。
我说:“我是柳青青”。
丫头急:“你别装傻,我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急:“你别装傻,我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丫头跳:“别不识好歹,姑奶奶厉害着呢,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傻:“青青,我的乖狗,虽然你咬了我一口,你放心,我不咬你。我们仍作好朋友”。说完,我扑挂在丫头身上,貌似要亲她。丫头吓得花容失色。
当主子的看不过,过来啪的好响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顺势倒下扯着丫头,倒地的一瞬,改变主意,变傻总有个缘由,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变傻。
哐叽,我的头,真的痛,我忘了两人的重量,物理学没学好啊1
昏了。
醒时,我真的傻了,十指纤纤全塞入嘴巴里,口水顺着缝隙流成小河,我归结为‘轻微脑震荡后遗症,不是我商业女强人没定性,没见过大风大浪,不是我小题大做。实在是眼前绝种美男美到极致,不光我一人发痴,满屋的侍女比仅我好一些,一来不是初见有了部分免疫,二来,知晓对方身份。三来不像我故意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