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又小心,却还是生生地任王图将我的心捏住了,揉碎了,丢弃了;我再将这颗心缝缝补补,拿去和丞相相偎吗?何必何必,心都碎了,生死又如何?
我横下心来,抬头向丞相道:“天下哪有这种道理,身犯重罪可以逍遥法外,不但本身难以自处,丞相又如何统御群下;再说贱妾有负丞相厚恩,也无颜苟活人世。”
语毕,我向丞相跪拜,转身而去。
五
当刀斧手的长刀在午时的阳光下举起时,我看到王图站在人群中,脸上几颗晶莹的泪珠,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他哽咽着对我说:“莺儿,我不是故意承认的,我只是怕。”
我对他微笑道:“王图,向我笑笑吧。你可知道,你笑起来,两只眼睛弯弯的像月芽儿,可爱的紧哪。”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空间像一座大石磨慢慢地磨非得把人身上的血脂榨压竭尽连最后一滴血水也滴下时才肯利落地扔掉
世界能亘古地拥有不乱的步伐自然有一套残忍的守则与过滤的方式
生活是一个刽子手刀刃上没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