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谁？”
多么愚蠢的一句问话。
但是谁敢笑它愚蠢。
这句话里透出的自傲，透出的狂，绝对不是说谎能装到的。
王知府的眼里满是惊喜和惊讶。
虽然过程很惊悚，但是自己……
赌对了！
鬼面人运起绝世轻功，猛地后退到林霏的身旁，冷冷的看着东方春秋，一言不发。
失算了。
而陈临此时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刚刚鬼面人一个后退的动作代表什么？
代表默认啊！
也就是说自己掏心掏肺甚至杀了好几个人供奉了好几日的主子，竟然是假的！
不敢置信渐渐变为惊恐，到最后看向东方春秋的眼神中已经满是死意。
他知道，自己完了。
不管东方春秋是不是真的冥，但只要那鬼面人是假的，他就完了。
他的那些事情……抖出一件，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东方春秋，你很好。”鬼面人不男不女的声音依旧冰冷，却不带刚才的霸道了。
“我一向很好。”东方春秋瞥了林霏一眼，“阁下的眼神到是不太好。”
“眼神好不好不劳烦你费心了。”鬼面人和东方春秋说着话，眼神却看着方无为，“落秋剑的眼神也很好。”
李笑枫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方无为觉得鬼面人的话意有所指，但是想不明白，想要细问，鬼面人已经携着林霏运起轻功转身就走了。
“好快。”李笑枫淡淡的发出评价。
“有你的落秋剑快吗？”东方春秋淡淡的问道。
“没有，他还是慢。”李笑枫淡淡的回答。
二人说着平淡的话，方无为却觉得……
怎么像是在开玩笑？
这种状态的东方春秋，会和比他还冷的李笑枫开玩笑？
而且李笑枫还回？
天呐。
方无为翻了个白眼。
东方春秋不会真的断袖吧。
东方春秋的身份一抖出来，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这次钓鱼还算是比较成功的，不仅钓出了林霏和天下商会的关系，还钓出了一个冒牌的冥。
收获很足。
“王大人。”东方春秋看着在主位上松了口气的王知府，翘起了嘴角，“王大人此案，还没有审出结果呢。”
王知府浑身一抖，且不论东方春秋是不是冥，在没有天下商会压着的情况下，单凭一个东方家少主的身份就够压死他的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呢……
“王大人，他的意思是，案子不能没有结果。”方无为轻轻一笑，替东方春秋解释起来，“是不是该定罪了？”
定罪？
王知府瞬间明白过来，毕竟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这些门子他还是懂得。
“来人啊，林家林霏，杀害天下商会近三十人，按律当斩，奈何犹有同党，劫持而去，广布通缉，盯紧此人！”
在外面的王捕头把一切听的真真的，听到传唤立马压着惊愕进门，对于王知府的判决也是毫无疑义。
林霏，做新的替罪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王知府说罢忽然看了一眼已经呆愣的毫无反应的林雯：“东方公子，你看此人？”
在场的，王知府和王捕头已经和东方春秋一伙了，陈临那一脸死灰的估计活不久了，方无为不必说是跟着东方春秋的，李笑枫和东方春秋关系貌似不一般，那全场会透露今天事情的，毫无疑问就只剩下林雯一人了。
“王大人刚刚犹有同党几个字还有别的用处。”方无为替东方春秋点了一下。
王知府得了命令，立刻摆出官威：“王捕头，抓了林雯，仔细审问。”
王捕头了然一笑，不顾林雯的挣扎将人拖了下去。
“我们这么做，也只能算是个报复罢了。”方无为看着林雯，叹了口气，“真凶，还是没抓住。”
“真凶吗？说不得和鬼面人有关。”东方春秋看着一旁的陈临，“陈大会长，能不能抖搂抖搂你的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