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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00000033

第33章 七煞门

玉仙殿内,一群长老们坐在一起,脸色皆是无比难看。

胡折剑黑着脸道:“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可是现在我派弟子竟接二连三的失踪!究竟是哪一方势力竟敢在我玉清宫的眼皮底下犯事,他们这是在试探我们的耐心!挑战我们的威严!”

“胡师兄,你先冷静冷静,这件事恐怕并不简单,敌人是谁,目的何在,我们还没有弄清楚。”商禁劝慰道。

“冷静?我派十代弟子失踪了两个!你让我拿什么冷静!”胡折剑气急怒道,声音之大震得大殿都有些发颤。

他转而看向苏镜,道:“苏师兄,掌教为何还不下达敕令,难道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么!”

苏镜没有开口,闭着眼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若此刻楼叶轻在就好了。”胡折剑不由想到失踪四年的楼叶轻,若是他在,以他的性格此刻根本不用顾及什么,定会下山全力以赴的将此事解决,哪会像这一群老骨头这般畏首畏尾。

“看来,需要派秦远山去处理此事了。”段锋叹了口气道:“胡师弟,秦远山是你执法门所属,可能将他召回?”。

胡折剑脸色难看,气道:“找他,向来都是他找我!这么大的玉清宫整日不见人影,还美其名曰巡山!掌教不过是将一个累赘送我门下罢了!”

段锋见他已经气得胡言乱语竟开始指责掌教,只得作罢,看向铁心道:“师兄,你如何看待此事?”

铁心摇摇头,但看起来却并不像担心的样子。

柳重言见他一言不发,不由冷声道:“早知道陆心闻如此没用,却没想到连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好,真是堕了我玉清宫的名声。”

“当初可是师兄你推举陆心闻去办此事,现在却又说风凉话!既然如此,当初为何不派柳湉下山?”胡折剑气得吹胡子瞪眼。

柳湉冷冷看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

苏镜听得紧皱眉头,不由沉声道:“够了。如今之计并不是在这里争吵,下山弟子迟迟不见消息,而魔教再现中原又有抬头之势,此事恐怕与魔教有关。”

“苏师兄的意思是?”胡折剑面露愁人,若是此事和魔教扯上关系,恐怕内里情况复杂,天下风云再起,届时这世道又将难以太平了。

众人将目光不由放在苏镜身上,苏镜沉吟片刻,道:“此事须得通知各方势力,魔教死灰复燃非我玉清宫一派之事,各大宗门须同心戮力,方可再保天下安宁。”

“正当如此。”

这是大殿首座之上忽然传来声音,众人一惊回头望去,只见上清不知何时站于其上,皆站起身来。

“掌教!”众人行礼道。

“诸位师弟,眼下正是多事之秋,魔教见我正道安逸千年以为我等失丧失警惕欲意再起波澜,打破平衡,我等必不会遂了他的意愿。”上清开口道。

“万华寺已向我发出邀请商讨对敌之策,派人传信给其他各大宗门,三月之后,正道同仁聚于万华金顶,共谋大计!”

胡折剑脸上有些犹豫,不由问道:“那我派鉴玉会该怎么办,难道不办了?还有程田他们,实在让人担忧。”

上清摇头道:“清月城之事我自有安排。传令下去,鉴玉会提前至下个月,到时候我要带上最优秀的弟子一同前往万华寺,届时在金顶上让世人知我玉清宫并非浪得虚名!”

众长老万没想到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竟需要召集正道各大宗门,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不由在大殿内袭来。

“此事关乎我等千年之计,吩咐下去,宫门弟子万不可懈怠。”上清表情严肃,甚至有些冷峻。

长老领命退去,大殿内唯有上清站在首座之上,眺望大门之外,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渴望。

“师兄,你看着吧。”他轻声自语道。

这时,一个身着白袍的弟子悠然走进了大殿之内,步子虽迈得慢可不知为何从大殿入口到首座足足有百步的距离,而他偏偏只用了不到十步便走到了上清的跟前。

“你又进步了。”上清开口道。

那人点点头。

“今日你便下山,三日之后这个时候,我要见到程田他们活着站在这里。”上清交代道。

“好。”那人似乎惜字如金,说罢便转身离去,连声告退的礼数也没做。

然而上清却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怔怔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毕竟他是自己的徒弟,秦远山。一个自己喜欢不起来又讨厌不起来的人,每次看着他都仿佛像是在看年轻时的自己,或许这就是收他为徒的唯一原因吧。

清月城城郊西南方向有一座荒废的土地庙,一个身形瘦小,面瘦肌黄的男人顺着小路往那里走,时不时看看四周显得格外警惕。待他进去之后绕到那泥做的土地爷身后,摸索了一番,竟打开了一处地道,翻身下去后那地道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顺着幽长的暗道,那人走到一处石门停下。石门虽是破败,上面却布满了许多奇怪的纹路,正中间浮雕着一张狰狞的鬼脸咧开下巴吐出一条让人胆寒的舌头,在这不大的空间里让人看得心慌不已。

“虽然看得多,妈了个巴子果然还是习惯不来这鬼东西。”那人嘴里骂了几句,伸手在那鬼脸上东摸西按,最后将手伸进那血盆大口里一拉,这石门裂开两半应声而开,那人这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那门紧接着又慢慢关上,如开始一般。

进去之后,这里面的空间倒是异乎寻常的大,十几根石柱立于其中,而四壁皆刻有浮雕古画,如同一个巨大的宝殿一般。其内垒有一台,台上布置了一把古朴的石椅,而石椅后面的墙壁上浮刻着这里最大的一幅画,看起来倒像是星图,繁星之多杂乱无章又数不胜数,盯久不由让人头昏脑涨。

“老三,你回来了。”这时一个光头大汉走了出来,范童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大哥!”那人笑呵呵招呼道。

“回来之时,可消了踪迹?”光头大汉谨慎道。

那人有些不高兴,道:“难道大哥信不过我的手段?”

光头大汉打哈哈道:“那倒不是,我们现在所做之事如履薄冰,小心一点总是错不了。”

那人冷哼一声,道:“自是如此,咱本事虽差了些,却也比某人被个小娃逼着使毒强了许多。”

范童本无心插嘴他俩的对话,可莫名被嘲笑了一番任谁都要窝火,不由得提高了嗓门冲着那瘦子骂道:“燕无回,你是想找死?”

燕无回冷笑道:“在清月城,齐四海可跟我说了你的壮举,你也真行,我要是你现在都没脸接话。”

范童怒火中烧,提拳冲着燕无回的面门而去,嘴里怒道:“老子看你是想变成齐四海那样!”

“住手!”那光头大喊道,可范童充耳不闻依旧奔着燕无回而去,他见如此便伸手一把抓住了范童的腕子,开口道:“老七,你这是做什么!”

范童扯了扯拳头却抵不过那光头大汉的力气,不由怒道:“古一山,你也瞧不起我?”

燕无回在一旁见他被激怒,双手抱怀嗤笑道:“放他过来,我倒要看看能把我怎样。”

古一山怒道:“够了!都是自家弟兄,老三你少说两句!”

燕无回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古一山看着范童道:“你也是!”言罢,将手松开,范童活动了下被抓得通红的手腕,狠狠朝着燕无回瞪了一眼。

偌大的空间气氛虽是冷了下来,古一山却若无其事的看向燕无回,问道:“如今清月城情况如何?”

“一切如常。”燕无回回道。

古一山沉吟不语,面露思索之色。

“大哥,难道有什么问题么?”燕无回见他如此,不由疑惑起来。

“玉清宫如此小心,恐怕会误了殿下的大事。”古一山担忧道。

“这三皇殿到底要做什么,我七煞门落魄到只剩七人的窘境,何德何能能让魔道的大人物垂青?”

“垂青?不过是把我等当成炮灰罢了。若不是看在七煞门当年在与玉清宫鼎足而立,又熟悉本地地势地形,如何能想到我们?”范童语气不忿道。

古一山环视这气势恢宏的大殿叹了口气,道:“往昔风光一如过眼云烟,老七你还是认清现状,莫要再提了。”

范童站在一旁,虽有心想反驳却也没再开口。

古一山说道:“三皇殿想做什么我不清楚,但殿下已下令召集各大魔道宗门,恐怕是有大动作。而我们不过是在清月城牵制玉清宫的棋子罢了。”

“棋子么?”燕无回自语道。

“今日就到这儿吧,老三今晚就受累看守下程田那些人,老七你去看着那个小子。玉清宫的人都挺邪乎的,还是小心点的好。”古一山看向二人吩咐道。

二人点点头便各自离开,只剩下古一山还在这大殿里。

“也不知道这一步走得对不对。”古一山叹息道,脸上写满愁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次日,清月城,济云药馆。

距离陆心闻被俘已过去两天,齐四海守在这里喝着茶正觉得无聊,门外突然有人敲起门来。

齐四海以为又是哪个老百姓来看病,不由喊道:“药馆修缮中,概不接待!”

门外好一阵安静,齐四海以为那人走了,摇摇头又倒了杯茶水。

嘭的一声,一束白光如闪电般破门而入,齐四海举杯刚要喝茶,一低头,一把长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啪的一声,茶杯摔在地上。

齐四海颤抖的抬起头,看着眼前之人。

太快了,快得异乎寻常,连眨眼的功夫都不到,自己的命就易于他手。

这人面容冷峻,只是他手里的剑似比他更冷,六月初的暖意只在这一刻化为腊月寒冬,实在冷冽刺骨。

“你是楼叶轻?”齐四海磕磕巴巴的问道,他并不认识楼叶轻,只以为如此快的剑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做到。

“他们在哪?”秦远山皱着眉反问道。

齐四海虽战战兢兢,紧闭着嘴缄默不言。

“嗯?”秦远山的剑贴着他的脖子上,渐渐有些用力。齐四海脸色苍白,冷汗从额头慢慢滴下。

血渐渐从剑尖滑落,齐四海再也抵不住压力,道:“玉清宫的人都被三皇殿的人掳走,我也是被迫在这里替他们盯梢,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啊!”

剑没有放下,那冰冷刺骨的温度从剑上慢慢刺激着他的脑子,他抬起头看向眼前人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心底的防线渐渐崩塌。

“他们在我七煞门,你要救他们就去七煞门!”齐四海颓然说道。

“七煞门?”秦远山听得耳熟,不由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冷声道:“七煞门早已灭门,何来七煞门?”

齐四海连忙解释道:“真的在七煞门,我拿性命担保!”

“带路。”秦远山抓起他如同抓起一个孩童一般,齐四海一脸惊慌却使不上力气就这样任由秦远山擒着,不到片刻这二人便离开了清月城。

七煞门地牢,陆心闻昏着头被绑在木桩上,一丝真气也提不起来,宛若一介凡人。

“小子,你当真什么也不说?”范童看着眼前人,心中窝火,折磨他已经整整一夜,自己都打累了,这小子真是硬气,一个字儿也不说。

“我问你话呢,你的真气为何和玉清宫不同?你到底什么身份!”范童用力将未明剑狠狠砸在他的身上。

陆心闻的衣服早已被打烂了,身上的血是凝干了又被打出新血,全身如同被浸在血水里一般,可他偏偏硬挺着红着眼,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范童脸色阴沉道。

陆心闻笑了起来,声音虽小却在这狭小的空间来回荡开来。

“懦夫……咳咳……”陆心闻无力的说道。

范童将手中的未明剑抵在他的胸口,手臂上青筋毕现。

“小子,你在试图激怒我!”范童低沉道,幽暗昏黄的地牢了,他的双瞳如同被点燃一般,已是极为愤怒。

“你杀了我吧。”陆心闻轻声道。太初之密是自己最重要的秘密,怪只怪自己当是太过自信,以为他看不出来,最后又被俘。

“杀了你?”范童看着他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却仍是看不起自己的样子,抵在陆心闻胸口上的未明剑渐渐用上了力气,形似石棍的钝痛压在肋骨上。

“好啊!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你!”范童怒道,将那石棍一般的未明剑狠狠插进陆心闻的胸口。

噗的一声,血水如同泉涌般溅了范童一脸,钝如石棍的创口如同撕裂陆心闻身体一般,陆心闻陡然抬起头,瞪着眼睛,张着嘴如同窒息一般发出呜呜的声音。范童哈哈大笑,如同浴血修罗一般,面目狰狞的看着陆心闻。

“你玉清宫风光一世,自是觉得处处高人一等,当年老子饿极只求一口饭,你们正道那些狗屁弟子像喂狗一般将食物丢在脚下让我捡着吃,哈哈,好一派正人君子!”范童红着眼充满疯狂,看着他怒道:“清月城你又害得老子在一个死人妖面前丢了脸面,若不是七煞门受命于三皇殿,老子当时就弄死你了!是你找死,怨不得我!”

“要死了么?”陆心闻脑袋昏沉。

“可是明明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没有等到楼叔回来,没有救回程师兄他们,没有完成约定,还有那么多的事还没有做啊......”陆心闻遗憾,在生命最后的一刻回忆起自己十几年的人生竟是如此空虚如同未曾发生过一般。

“罢了,带着秘密一同死去或许是我死前唯一能做的事情吧。”陆心闻安慰自己的想到,脸上挂上一丝满足,闭上双眼渐渐停止了呼吸。

然而范童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他惊愕的张着大嘴,眼神里充满恐怖。

插在陆心闻胸口上的石棍如同着了魔一般,疯狂的吸取着陆心闻体内太初之气,乌黑的颜色先是覆盖了整个未明剑,渐渐又覆盖了陆心闻,很快肆意弥漫在他的周围,渐渐充斥了整个地牢。

范童虽是不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却仍能嗅到一丝致命的危险,他连忙打开地牢的门出去,将门锁好后火急火燎的去找古一山想要说明发生的一切,他那个人虽然没什么大才但有一点确实说的没错,玉清宫的人的确都有些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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