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风真的很凉很凉,好在纤子的衣裳较厚,除了没有遮掩到的脸和手有些凉外,还算是舒适,吃饱了喝了个足,当然是睡觉。
她是个识相的人,明明是女子,因为对方误会她是男子,所以她是一步也未曾踏入过野地里的唯一一间茅草屋,而是非常识趣的在露天的竹床上躺了下来。
“雨泽哥!我要先睡了!”她的言外之意,实际是烂摊子就由漫雨泽来收拾吧。
在这样的野地,即便东西可以随便乱丢,但熄火之类的,也是要费些时间的,她喝得整个人晕呼呼的,找着床,就一动不动的趴了上去。
漫雨泽虽然也喝了不少,但酒量却是要好得多,胡乱灭下火的力气还是有的。
他略带醉意的脸,呈现着好看的笑容,一晃一晃的来到了纤子的竹床前,“花弟,就凑合着挤几个晚上吧!”
话音落下,身子也紧挨着纤子躺了下来。
“好啊,凑合凑合!”啊?凑合凑合?
只觉得一股彻头彻尾的冰水,倒下来般,另纤子整个人一凛,她猛的跳了起来。
“喂,你起来,你去茅屋睡啦!”她可还想着把屋子让给主人睡是一种尊重,怎么这个男人倒有趣,好好的屋子不睡,还要跑到她身旁来同挤一张小木床。
这可不行!哪怕她的头晕呼呼的,却还是动着手去拉漫雨泽。
虽然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不过,没拉起他来,两个人都休想睡个好觉。
“都是男人,一起睡又没有什么?你瞧外头的景色多好啊!”漫雨泽,半睁着眼,望着夜空,整颗心一阵陶醉。
她当然知道两个男人一起睡没什么,可问题是她是女人啊!天呐!这可怎么好。
“你不去屋里,那做客的我就不客气咯!”纤子愤愤的想要起身。
身子却被漫雨泽拉了回去,只是轻轻一使力,她整个人便摔到了他胸前。
彼此的呼吸可闻、醉气亦是可闻!
她的脸一阵通红,幸好醉酒的原因,没有人看得出她的脸红是因为与陌生男子靠得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