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拆开纸飞机里面包裹着一张纸条,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我们,一直在为上帝赎罪,但是。大多数人不懂得感恩,每日消乐,每日沉醉在金钱,爱情,****之间。由此变得贪婪,一旦无法得到,便选择抛弃,躲避。而死亡。而你,作为救世主,你应该拯救世人,在上帝面前忏悔并且赎罪。作为即将赎罪的你,应该回到你父亲和你的母亲初始的地方:“伊甸园
”之中,向上帝表达你的悔意。好孩子,忏悔吧,是生是死,由你掌握!
啊.。。不要.不要!这是哪里?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在一张床上,这里应该是医院,我旁边挂着一个生锈的挂药水瓶的挂杆,上面还有药瓶,滴.滴.滴,药瓶还在滴水。周围非常安静,我站起身,啊.好晕.我吃力的扶着墙,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前,灯光微暗,我前面貌似是个柜子,当我走近看,是面镜子,镜子的下底部,已经破了一大半,看着镜子里面的我,头戴着砂带。脸色苍白。我晃了晃头,再往前走,这次是个柜子,我慢慢的打开,里面都是新衣服,有西装,有领带,也有森马的休闲装。我关闭了柜子,转过头,我就回到病床上面,躺在上面,慢慢的我感觉头很重很重..。
当我再次睁开眼,我发现我的病床身边围了很多人,是他们!晓康,超明,富有,季森。啊?你们,你们!
“什么你们,我们的。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弱,脑袋怎么样?没事吧。”晓康说。
“脑袋?”我摸了摸我的头,那厚厚的一层纱布包扎着,我想不起来,我觉得现在有点糊。“你这下子不会真摔出什么问题来了吧,我靠,你别吓我们啊,不就是下楼的时候,踹了你一下,你不小心的滑下去就这样了。”晓康看着我说。
“我看那这小子估计是摔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赶快回去吧。”超明说。
“什么,回去!不是说好的去香港的吗?”富有幽怨的说到。
“去去,去你个头,看阿俊这样子他能去吗?”季森用手拍了下富有的头。
“那好吧,真无趣.”富有说着说着就大口喝起了可乐。
我望着他们,忍不住流眼泪。“喂喂,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疼,医生.。“
”不不,别别,我没事.。。只是看着你们真好!”我擦了擦眼泪。“切,搞的跟娘们一样的,这次摔会不会甩变性了,啊~~”晓康一脸坏笑的走过来,一把掀起我的被窝,“哇,不会啊。东西还在呀!”我急忙扯过被窝盖住身子。“老子纯种的男儿,要不要把你女朋友,借我我试下水咯?““去你的,你敢,我就阉了你!”“喂喂,这里是医院,请安静!”一个护士打开房门说到。“咦,淑珍!”我失神的看着她叫了声淑珍。“哟哟,护士叫淑珍啊。不对哟,你是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怎么会认识她呢.难道.。”护士被说的不好意思,脸红的佯怒道:“好了好了!今天的探病时间到了,请你们出去,我们要开始.。开始..检查身体!”“哟哟,检查身体~~哈哈哈,那我们就不能逗留了,你呀好好的检查“身体”哦!”说着笑着,他们就走了。“喂,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护士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我.。”突然我看见那个病房上面有个牌子上面写着:主治医师:陈明,护士:李淑珍。我把手指了指门牌哪里,“你往后看,门牌上面写着在。”“那你也不能淑珍淑珍的叫着那么亲热,我跟你又不熟,我跟你说,这次我看你是个病人,我不跟你计较。下次在这么叫,我就把你的腿打折,手打断,你听见了没有?”她佯怒的说道。“嗯,听到了。”我说。“乖。”说完她转身就走。
“喂,等下!”
“干嘛”
“不是检查身体吗,不检查了?”
“......”
原来一切都是梦,真可怕。我躺在病床上,想了一会儿显得无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磁,磁。。靠,原来是坏的电视,我准备关掉,但是电视关不了,就在我准备呼叫护士的时候,电视出了影像,是灰色脸谱,是他!
“哦,我的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最近过得是否安好?”
“不.。。不要!”我拼命的登被子,我的身子不停的在颤抖。
“哈哈,是生是死由你掌控,游戏进行中,一切顺利,相信你能坚持到最后,祝你好运!”
“不,不要。你滚,你滚啊!”我用枕头挡住脸大吼道。
“哈哈哈,由不得你...”
喂,你怎么回事,你是个病人。赶快拿下枕头,盖上被窝。“不,不要!”我忍不住哭出声来。“什么不要?”护士把我的被窝捡起来,她伸过手把我枕头抢过去。我抬起头看了是淑珍。“淑珍,呜呜,淑珍.。。”我抱着了她。“喂喂,你搞什么,放手!你在不放手我就叫人了!”过了一会儿后,我慢慢的躺下来,闭上了眼..。
在医院住了大概十几天,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日出院。几个哥们跑过来跟我收拾东西。我拜谢过了我的医师后,我就想去找淑珍,可是去了护士部,听护士长说淑珍今天不舒服,请了假。我打听了下她家的住址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