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只感觉到寒风刺骨,虽然空调是热风,虽然她身上穿的衣服,价格不菲,但是她却没有一点高兴的迹象。
她砸破了房子主人的脑袋,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
毕沅昔拖着沉重的脚,走到男人的门前。
“你好,请问,我可以进来吗”毕沅昔鼓起勇气,愧疚的问道。
房间里传了低低的轻笑,似乎是男人发出来了。
没等男人同意,毕沅昔自作主张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唯有的星星之火是躺在床上,男人手指间的烟。
受伤了,还吸烟,毕沅昔心里泛嘀咕,她差点忘记了,男人头上的伤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才是罪魁祸首。
毕沅昔刚要道歉,准备离开,可是男人的话另她当场愣住。
“毕沅昔是吗,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心上人在哪里”男人的话中满是调侃和莫名的情愫。
她愣了几秒,冲到男人的面前,祈求能得到答案。
“温言,温言在哪里?!”周围的一切突然亮了,而在床边的电脑里,放映着温言的一举一动。
“温言,你们为什么要把温言绑起来”毕沅昔勒着男人的衣领,仿佛是是审批着罪恶的人儿。
电脑里的温言骨瘦如柴,满是伤痕,看的沅昔心疼不已,她的声音从未如此激动,她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受那些伤。
可是男人紧紧掐着她的脖子,另她动弹不得,呼吸困难,她脑子里显现着,如果就这样死了该多好,可是另一边,她却想再见到温言学长,问问他过的好不好,问问他疼不疼。
男人掐着弱小的毕沅昔,看着她挣扎,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咬着她的耳朵,如阎王一般,发布命令。
“你最好乖乖的待在这里,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
“你。你这个变态,我不会乖乖听你的话,要是温言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我,呵呵”大概是她的话太不自量力了,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最后,毕沅昔慌乱的逃到房间,锁住房门。
她靠在门上,滑落在地上,捂头痛苦,找到了温言,却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她的心好疼,好疼,疼的她满头是汗。
梦中,她看见了爷爷,她想抱住他,可是却如烟雾散开,什么也没有触摸到,她看见了尚梓,尚梓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可是只有她知道,尚梓是不甘于死亡的,不甘就这样死在了货车底下,她看见了爸爸,那个时候只有三岁的时候,爸爸第一次温柔和她说话。
她想要撕吼,可是恶魔一直捂住她的眼睛,她找不到他们,他们去哪里了,她找不到回去的方向,回去还有什么。
不,不,沅昔紧紧握住恶魔的手臂,祈求她帮她回去,因为温言,那个像阳光一样的少年。
她的额头豆大粒汗珠滑落在脸庞,她含糊的叫着爷爷,爸爸,尚梓,温言.